“嗯……”
“總而言之，法師塔，或者說是魔法塔，并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就是一個單純的戰(zhàn)斗場地，或者說是戰(zhàn)斗專用增幅器……”
“當然，我不否定它們確實具備這種功能，但是從本質(zhì)上而言，魔法塔，其實更像是一個圖書館或者研究室，而居于其中的無視，其實也可以看成是一種特殊性質(zhì)的學者……”
在回歸到主神空間之后，蕭宏律就開始滔滔不絕的和眾人解釋著他這九十天內(nèi)的收獲和總結(jié)。
“……也就是說，魔法師，或者說巫師，其實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科學家，他們都是在不停的研究著世界上的各種現(xiàn)象，只不過恰好魔法就是其中之一而已，甚至可以說，無論是人文，還是歷史，乃至于各個種族之間的平衡生存，也是屬于魔法師的研究范圍……”
“當然，這僅僅是我的一家之言，畢竟不同世界實在是太多了，絕對不可同一而論就是……”
“總之，所謂魔法塔，就是對各種自然現(xiàn)象加以總結(jié)和驗證的地方，要么是書寫下來，作為后人的記錄文本；要么就是將其運用到現(xiàn)實當中……”
“按照我的解讀，這種功能，就是那些法師們建造魔法塔的本意了，只不過因為知識本身就代表著力量，沒有力量，你只能會被窺視，所以他們開始了武裝自己，這就是為什么會有戰(zhàn)爭類魔法塔的出現(xiàn)……”
“簡單點說，這一次從甘道夫那里獲取的資料已經(jīng)提醒了我，以后如果有必要的話，我也會修建一個魔法塔，這不僅僅是用于戰(zhàn)斗，更是用來總結(jié)和存放知識本身的一個器物，只是可惜主神空間的魔法兌換實在是太過于昂貴，也不太實用，就連最低級別的傳奇魔法，都要S級劇情支線才能兌換，所以在有足夠的資源之前，我不會選擇制造魔法塔的……”
就在蕭宏律喋喋不休的說著這些資料的時候，鄭吒卻是頭疼的打斷了他的‘念咒’。
“……行了行了，如果有錢的話，我自然會考慮讓大家一起幫你兌換那個所謂的魔法塔，不過我聽說你們還破解了什么圣人的秘密之類，需要我去神鬼傳奇尋找伊莫頓幫忙解讀嗎？而且這個時間很短的，大概兩到三天就行，你看如何？”
“不行！”
回答的卻是姜宇，楚軒和蕭宏律三人，只不過這一次，這兩個智者直接就做了一個請講的姿勢，顯然是打算讓姜宇來說明了。
姜宇看了一眼兩人，也是不客氣，他直接就進入了第三階基因鎖模擬蕭宏律的狀態(tài)中。
接著，姜宇就拔了一根頭發(fā)，然后看著鄭吒，慢慢解釋起來。
“原則來說，最好是等我們?nèi)筷爢T復活了再去神鬼傳奇，還記得嗎？”
“我們在上一次復活齊騰一的時候，不是還收到了一封強納森從中國寄來的信件嗎？那可能就是神鬼傳奇世界當中支線劇情到來的先兆……”
“……若是你這回進入神鬼傳奇世界，被強制觸發(fā)了支線劇情，你要怎么辦呢？”
“誠然，現(xiàn)在鄭吒你的狐貍已經(jīng)足夠強大，甚至可以在半天內(nèi)時間就從埃及趕到中國，但是你可還記得你的獎勵點嗎？”
說到這里，姜宇也是停頓了一下，他只是看了一眼還在思考的鄭吒，在對方點了點頭后，他才開口繼續(xù)說道：“很好，既然意識到了獎勵點稀少的問題，那么，我們又打算兌換多少時間進去神鬼傳奇世界？那么，這就是問題一……”
“接下來就是問題二……”
“如果剛好我們兌換的時間很少，而需要完成的支線劇情卻需要很多時間，那又該如何？說白了，這樣的行為，只會讓我們陷入到一種不利的被動局面……”
說完，姜宇就不再多說，而鄭吒也不再言語。
從他的表情來看，算是默認了姜宇的說法。
當然，姜宇之所以這么說，還是要追根溯底到之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情。
早在上一場輪回世界的前夕，中洲隊在《神鬼傳奇》世界復活隊友時，他們就意外收到了劇情人物強納森的信件。
在那封信里，強納森提及了他們?nèi)チ艘惶松裰萃趯?，而考慮到之前強納森就觸發(fā)過各種神奇的支線劇情，這一次搞不好就會有新的支線任務發(fā)生了，尤其是別人不知曉，姜宇可是知道啊，這神鬼傳奇世界系列，可是有第三部的。
而這第三部神鬼傳奇電影，就和中國歷史上的那個始皇帝有著相當關系的。
雖說在電影劇情里面，那些歷史人物的形象都被塑造得面目全非，可誰都沒法保證說主神就不會開啟這第三部的劇情，畢竟說到底，《無限恐怖》原作中只是因為作者寫作時間的緣故并未提到這部電影，可是以主神的尿性來說，誰知道會不會因為一個蝴蝶效應就給中洲隊順手安排上了？
而這時候，鄭吒也自然是回過味兒來，不再提及此事。
雖說團隊內(nèi)現(xiàn)在多出了一名張杰，使得鄭吒對于伊莫頓這個即戰(zhàn)力倒是不怎么迫切，不過以這位劇情人物所擁有的兩千多年知識來說，還是說不定在某些場合還能有特別的用處，所以他才想要找伊莫頓幫忙。
只是隨著姜宇這一番分析下來，最終還是讓鄭吒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既然這樣，那么我就暫時不進入神鬼傳奇世界吧……等下一部恐怖片結(jié)束之后，我們團體存夠了獎勵點數(shù)再一起進入?！?p> 就這樣，鄭吒最終也是同意了‘推后進入神鬼傳奇世界’的這一想法。
而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不去那神鬼傳奇世界，那么多余的獎勵點數(shù)就要兌換一些應付魔怪類恐怖片的道具了。
比如說護身符，這個道具，相對于此時的中洲隊而言，真是又便宜又實用，不但能夠在鬼怪類生物靠近時自燃，更可以在自燃時保護好眾人性命。
“除開這護身符以外，我們團隊之間的對抗神鬼類恐怖片的武器其實還挺多的，比如……”
“我的虎魄刀，張恒的月神弓，姜宇手上拿著的勝利誓約之劍，趙櫻空的附魔雙劍，楚軒的信念之力以及零點帶有靈類彈的高斯狙擊槍，甚至連蕭宏律的魔法，都應該能殺傷神鬼類怪物……”
鄭吒想了一下，也是對眾人說道。
程嘯頓時在旁邊擺了擺手道：“喂，兄弟……你說我是SE狼就算了，但怎么說我也是人權(quán)的……”
鄭吒一聽，也是有些尷尬的說道：“額，倒不是你SE不SE的關系，主要是你的定位是醫(yī)生，雖然我知道你在‘星河戰(zhàn)隊’這個世界中開啟了二階基因鎖，但是……”
“也罷，那就給你兌換一個B級的魔法武器吧，考慮到你是使用拳法的，還兌換了南斗圣拳，那就兌換一個手套好了，希望你能善用……”
說到這里，鄭吒也確實是覺得平日里似乎對程嘯是有些注意不夠。
不單是程嘯，還有羅甘道也是如此，現(xiàn)在羅甘道已經(jīng)戰(zhàn)死……希望程嘯這個陪他在《生化危機二》世界中一起死過一次的人能夠一直活下去就好了。
程嘯本來也只是略微抱怨一下而已，沒想到鄭吒還真的要給他兌換一把武器，這倒是讓他詫異了起來。
其實程嘯剛才真的就是隨口一提而已，其實對武器的要求真不是那么迫切。
在這些時間中，雖然說程嘯嘴上說自己不需要努力訓練，但是實際上，在中洲隊這總體內(nèi)卷的隊內(nèi)氛圍影響下，他還是相當努力的。
如今的程嘯，如果真要評價他的實力，也許還比不得《北斗神拳》中那群評價達到AA級到AAA級實力，比如拉奧、托奇之類的頂級強者，但是要說比之原作的水鳥拳使用者雷伊，按照姜宇的評估，倒是完全不虛了。
不過，這餡餅既然掉下來了，那程嘯肯定是不會錯過的，所以這個口花花的男人也是嘿嘿的說道：“不錯不錯，隊長你居然能想到我使用拳套，那我就兌換那個疾風之拳吧，正好和南斗圣拳相性不錯，應該能發(fā)揮出來更大的威力，而且它是魔法傳說類的武器，應該可以對付的了靈異類鬼怪的……”
于是，在三言兩語中，程嘯的兌換就這么敲定了下來，那么接下來，就是團隊間的兌換了。
這一次，因為中洲隊身上的支線和劇情雖然不怎么充裕，但是比起《咒怨》時期，那還是要富足不少，所以，這一次的兌換，除開每個隊員都得到了一個護身符以及靈類子彈外，鄭吒還讓大家兌換了一些稍微昂貴一些的對抗神鬼類怪物的道具。
這其中，就包括一種名為魂引香的對靈道具，按照主神的介紹，使用者只要聞著這香，就能讓人從噩夢中蘇醒過來，更是號稱即使是靈魂陷入到噩夢中也可以瞬間蘇醒，這正是對抗寂靜嶺一這種恐怖片所必須用到的道具。
接下來，就是常規(guī)藥品的補給，大量靈類彈藥的購買的情況了，而除此之外，蕭宏律和最后復活的齊騰一還兌換了些許身體素質(zhì)，用來補強自己的弱點……
就這樣，一番消耗下來，整個中洲隊的獎勵點和支線劇情的儲備很快就消耗了個干凈，這卻是因為，在上一場的世界中，中洲隊的收入實際上并不多，這也就使得基本也兌換不了什么物品和強化了。
之所以會這樣，這卻是中洲隊在上一部恐怖片的收入相對一般，導致了入不敷出的窘境。
“雖然說還是有些結(jié)余，但是基本上倒也可以算是背水一戰(zhàn)了，我們接著將會面對越來越困難的恐怖片世界，或許這次進入寂靜嶺一之后，就會再次與別的團隊一戰(zhàn)，當然也可能不是，但是很可能會面對剛困難的世界，總之我們真的是松懈不得……”
“不管寂靜嶺一這部恐怖片有多么困難，我們也一定要完成其中的支線劇情，多得獎勵點數(shù)與支線劇情，不停提高團隊與個人的實力……”
“然后，讓我們勇敢的面對惡魔輪回小隊吧……”
鄭吒說到這里，他也是頓了一下，然后就看向了楚軒，繼續(xù)說起他的想法來。
“楚軒，團隊間各個成員的實力，他們所擅長的方面，配合作戰(zhàn)時需要注意什么地方，有什么可值得提高的技能或者身體素質(zhì)，這些事情憑我的能力也無法詳細的歸納出來，還是要拜托你和蕭宏律多辛苦一些……”
“到了現(xiàn)在，我也想明白了，在這輪回世界里，我們從來都不曾安全過，或許我們團隊是有很久沒有死人了，所以才會產(chǎn)生我們很強大，或許很安全的想法……”
“繼續(xù)變強下去吧，直到超越惡魔輪回小隊為止，這次是再也不會輸給那只隊伍的了?！?p> “……那么訓練開始，直到下一部恐怖片開始的前一天，我們大家一起苦訓吧?！?p> …………
對于訓練這種事情，鄭吒自然是說到做到的，于是中州隊在接下來的時間也是進行了一系列的訓練，這種鍛煉更多的意義上是對于團隊各個成員的技能進行配合和適應，如果單說對自身實力的提升的話，還不如直接去劇情世界進行訓練。
而就在這訓練當中，鄭吒也是收獲了不少驚喜，不說和他一起回歸魔戒，早就知根知底的趙櫻空和姜宇自不用提，最大的驚喜卻是來自程嘯和張杰了。
張杰作為已經(jīng)達到魔王初級，并且具備了心靈之光雛形的強大靈魂者，鄭吒自然少不得要和他切磋一番，只是一番切磋下來，鄭吒倒是發(fā)現(xiàn)了，即便已經(jīng)達到了完美無缺的魔王級，相比于基因鎖體系，還是有著一些不同點的。
如果說基因鎖修煉者的優(yōu)勢在于肉體的話，那么靈魂體的優(yōu)勢就在于‘能量’和‘詭異’兩個詞上，如果說單純的拼硬度的前提下，同等配置的靈魂體和基因鎖修行者直接進行碰撞，那絕對是靈魂體的手臂當場就得爆碎。
可對于魔王級的靈魂體而言，他們本身就是能量和執(zhí)念構(gòu)筑而成的肉體。
這樣一來，靈魂體超凡，就形成了一種執(zhí)念還在，則軀體不滅的特性，非得是以入微級的攻擊手段來施展，方才可能讓他們執(zhí)念動蕩，可這就是靈魂體的優(yōu)勢所在了，靈魂體最不缺的就是能量，無論是否能夠贏，他們的能量往往就是要高于同層次的基因鎖修行者。
而這也就意味著，如果以高境界面對低境界的敵人的時候，就極難依靠數(shù)量優(yōu)勢來抗衡一個和四階初職業(yè)者同層次的靈魂體。
這道理很簡單，因為達到四階層次的靈魂體，他們一是能夠豁免絕大部分的攻擊，二是能量源源不絕，能夠持續(xù)不斷的輸出，這亮點的差異，就使得他們和鄭吒這種純粹的爆發(fā)流完全不同，形成了對下的絕對優(yōu)勢。
再加上這靈魂體的超凡者本身還具備各種詭異的特性，讓他們能夠以忽略空氣阻力的方式不斷加速移動、強制隱形、自帶分身等等在內(nèi)的奇異能力，就更加讓所謂的超凡軍隊防不勝防了。
不過說完了靈魂體特點，那就要說到張杰的個人兌換了。
出于攻擊性的考慮，張杰這次選擇兌換了一個名為“靈劍”的強化，這個技能的原始出處是《幽游白書》，也算是一個有著相當年份的漫畫了，按照主神對這個技能的介紹來說，這就是一個由靈力組成的劍技，對于靈魂體的張杰而言，卻是非常合適的兌換了。
所以，他在和鄭吒交手的時候，甚至一度將自己的心靈之光雛形的特性注入到了靈劍本身中，雖說這劍很快就因為承受不住自行潰散了，但是那一瞬間產(chǎn)生的空間波動還是讓鄭吒嚇了一跳。
畢竟就算是鄭吒，那也是知道主神空間有一個A級支線并且屬于可進階的技能叫‘次元斬’的。
在《星河戰(zhàn)隊》世界中，鄭吒就以爆發(fā)性的以四階力量虐殺了一名兌換了‘次元斬’技能的養(yǎng)殖隊員。
雖說那場戰(zhàn)局是壓倒性的，可單說這次元斬的威力的話，哪怕強如當時的鄭吒，也不敢去硬接——甚至于現(xiàn)在的鄭吒都在懷疑，自己在不動用‘洪荒·開天辟地’的情況下，真的能只靠心靈之光抵消這種攻擊么？
而現(xiàn)在，張杰這僅僅只是稍微發(fā)揮了這個技能的一部分威力，就比那養(yǎng)殖者使用的版本氣勢更強，雖說因為張杰沒有刻意兌換次元斬技能的緣故，還無法真的形成次元斬，但那也足夠驚人了。
按照鄭吒的考量，如果張杰真的能夠完整使用這加強版‘次元斬’的話，鄭吒懷疑自己就算用上了魔力注入的虎魄刀，都未必能及得上這單點爆發(fā)的威力，這等威能，估計比起《幽游白書》原作那個主角進化之后誕生的所謂‘次元刀’，都是只強不弱了。
“話說張杰，你也是經(jīng)歷過猛鬼街的老隊員了，這個寂靜嶺一的情況，你覺得和猛鬼街有沒有相似之處？”
在和張杰練完的時候，鄭吒卻是蹲在地上問了起來，實際上他是知道，張杰也是經(jīng)歷過類似片場的人，只是張杰當時的情況特殊，因為一些復雜的原因?qū)е铝俗陨淼氖?，不過就算是失敗，他也算是整個中洲隊唯一有類似經(jīng)驗的人了。
“猛鬼街嗎？那還真是好早了啊……”
聽到鄭吒提起這個話題，張杰倒也沒有那種大大咧咧的表情，而是表情嚴肅了起來，像是回憶著過去的事情一樣，隨后他又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回應起鄭吒的話來。
“你也知道，嚴格來說，我們并不算是那種‘直接擊敗了BOSS’的通關手段，而是因為符合了主神選拔隊長的標準，才強制停止了整個副本的進程，雖然現(xiàn)在我自信我絕對無懼于佛萊迪這種家伙，但是也正因為抵達了魔王初級，我才慢慢意識到他當年虐殺我們的原理……”
在伸手變出一支煙后，張杰又抽了一口，才緩緩說道。
“那是一種直接從生物的中層意識，甚至深層意識發(fā)動的精神攻擊手段，原則來說，如果寂靜嶺一按照楚軒的說法，是遠比猛鬼街更為危險的世界的話，我估摸著，那個電影里頭的小女孩恐怕根本就壓抑不住那個所謂的‘邪神’，或者說我們干脆就是直接和那個‘邪神’進行一對一的戰(zhàn)斗了……”
“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來說，‘它’所能展開的攻擊方式以我們現(xiàn)在的兌換來考量是基本沒有可能直接豁免的，可能除開我這個已經(jīng)度過心魔的人，大家都要遭受攻擊，但是……”
一邊說著，這個男人也是飄了起來，走向了一個旗袍女人的一邊，那是他的造人，同時也是愛人。
“你可是鄭吒啊，和復制體有著同樣的潛力，同樣的力量的鄭吒啊，連我都過了心魔，怎么可能你會過不了心魔？你也太小看你自己了啊……”
說完，這個男人卻是大笑了一聲，就和自己的愛人一起走進了自己房間，不再理會鄭吒。
鄭吒也是哭笑不得，張杰這番話分明是告訴自己，他對自己有著十足的信心，比起甘道夫那種通過蕭宏律轉(zhuǎn)達這種拐彎馬腳的方式更為直觀，不過他也不再疑慮，接著，他就將自己注意力轉(zhuǎn)向了程嘯，打算來試試這家伙的能耐。
結(jié)果這一試，就試出了一點驚喜來。
不同于鄭吒和姜宇這種直接兌換了內(nèi)力強化的輪回者，之前姜宇就曾經(jīng)提到過，程嘯是一名非常特殊的超凡者，如果按照擁有能量循環(huán)就可以算的上是超凡來說的話，像是一出生就有著內(nèi)力（來自楚軒的說法）的程嘯那就是一個天生的超凡者。
這天生超凡，看起來簡單，可實際上就是相當了不起了，因為據(jù)程嘯所言，根據(jù)他家里長輩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正常情況下要修行出來內(nèi)力，非得修得明勁，再練暗勁直到大成，也就是所謂全身筋骨外膜貫通，再配合所謂任督二脈全部貫穿后，這才可能產(chǎn)生出源源不斷的內(nèi)力循環(huán)來。
可這程嘯天授神技，自打出生就有著內(nèi)力，可謂一步到達了能量循環(huán)自成的境界，足以羨慕死那些苦修多年，還困頓于打通經(jīng)脈這一步的低級超凡者了。
而再加上程嘯還是出生于神州不世出的真實武學世家，這也就使得程嘯在下了一番苦功之后，在年紀輕輕，就到達了像是金庸小說中提到的那些一流高手，甚至于絕頂高手的內(nèi)力層次，當真是夸張的可以。
不過這還只是程嘯的底子，在來到主神空間之后，因為一系列的原因，他的實力也是在不斷飛漲。
這進步的原因，除開程嘯在機緣巧合下，比原作更早的掌握二階基因鎖之外，他還熟練了南斗水鳥拳的手段。
同時，程嘯還在這些時間里自己的太極拳法更是進一步的深化，而就在和鄭吒切磋的時候，這個平時不怎么正經(jīng)的男人更是用上了體內(nèi)的蠱蟲，瞬間爆發(fā)出來了正常情況下十倍左右的力量，更是讓他的速度和力量達到了一個頂峰。
單論這個狀態(tài)的力量強度，以鄭吒的估算，程嘯甚至都已經(jīng)凌駕于同階自己的‘爆炸’之上，而如果要是連技巧都考慮進去的話，鄭吒甚至懷疑以他當年草創(chuàng)‘毀滅’的狀態(tài)，恐怕都不是此刻程嘯的對手……
?。ㄟ@么說來，他的實力，若是在其他小隊，也算得上是一名資深級的強者了……）
“好厲害！”
一邊交手，鄭吒也是一邊跳出了程嘯的攻擊范圍，對程嘯這一手底牌，也是豎起大拇指，夸起了隊友來。
雖然說這時的鄭吒，他對技巧上的鉆研還算不得多深，如果沒有境界優(yōu)勢的話，他可能甚至連程嘯武功的門道都看不出來。
不過這都是馬后炮，畢竟鄭吒的境界就是這么高，眼力自然也就擺在這里。
所以，在剛才和程嘯的交鋒中，鄭吒也是在察覺到二階使用‘毀滅’都難以完全擺脫程嘯的時候，他就毫不猶豫地進入了四階初基因鎖的狀態(tài)中。
不過饒是這樣，鄭吒還是受到了連綿不斷的重擊，雖說這重擊對于四階的防御力和恢復力來說，那都不過爾爾，但是光是那憑借著拳法就能形成一種重力領域一般的拉扯力的神器技巧，還是讓他相當?shù)暮闷妗?p> 只不過鄭吒是好奇和高興了，但是另一邊的程嘯，可就完全不好受了。
畢竟在確定了程嘯有著相當?shù)膽?zhàn)斗力之后，鄭吒就拉著程嘯開始不斷的訓練起來，這可是讓這個嘴上花花的男人一下子叫苦不迭，只不過即便這樣，他還是堅持了下來，還大義凜然的表示這是為了未來更好的泡妞而準備，也算是苦中作樂了……
總之，在這里且略過中洲隊的團隊訓練，楚軒與蕭宏律這二人則是一聲不響的在房間中不斷的進行著實驗。
也不知道他們在那里究竟打算干些什么，但總歸不斷傳來的爆炸聲就足以說明他們進行的實驗絕對不是什么安全系數(shù)特別高的東西，不過不管他們打算做些什么，明天一大早也會見面了。
這里其實沒什么閑話可說，無非就是各人的表現(xiàn)與各人的一些休閑方法而已。
而不說他人，作為中洲隊唯一的穿越者，姜宇在安頓下來之后，也是將寂靜嶺一的電影劇情看了好幾遍，老實說，這部電影以及游戲的世界觀，確實很貼切于楚軒的和心魔有關的分析，不過這個電影本身表現(xiàn)出來的壓迫感和危險程度就姜宇的感受而言，卻又是很弱了。
但姜宇又不是傻子，主神這種動不動就把劇情BOSS加強，或者干脆把電影劇情魔改的親媽都不認得尿性來說，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稀里糊涂的就進入到這個劇情世界中。
按照姜宇的猜測，這所謂的寂靜嶺一世界，可能多半會類似于原作無限恐怖中的猛鬼街三劇情那樣，直接以一種蠻橫到不講邏輯的方式進入人的心靈，深入到心魔，使得整個恐怖片難度徒增，而想到這里，姜宇也是有了一些打算，準備在下一場劇情世界中嘗試一番……
一夜無話，第二日時，楚軒和蕭宏律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鄭吒也是從蕭宏律那里得知，楚軒似乎對中洲隊新開發(fā)的所謂反重力懸架式魔動炮又進行了一些改造……
按照楚軒的說法，他們似乎是將魔動炮的威力改造得更大了一些，考慮到當初試射全威力時就能達到數(shù)百億噸當量的恐怖威力，天知道這更大的威力又得多大。
“嗯，威力上的話，如果不計較任何代價的話，應該不亞于黃石火山全部能量的噴發(fā)吧……”
這是蕭宏律興奮的說法，看起來他是真的對巨艦大炮注意愛的深沉。
不過，蕭宏律雖然高興，可眾人卻是有些心里發(fā)涼。
不知道為什么，就連姜宇都覺得楚軒和蕭宏律玩的似乎有些大了，當然，如果考慮到四階高級似乎隨便都能做到一擊超過百個超級氫彈的出力的情況，魔動炮一擊做到這種威力，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K，該不會楚軒是想把寂靜嶺一的劇情發(fā)生地直接抹去，好讓中洲隊直接速通么？）
咸魚泰坦
沒有電腦，今天就更新這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