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小小插曲
“提督,您看看這里好不好?”薩拉托加膩著聲音說道。
“我在工作!”齊開閉著眼睛,滿臉煩躁。
“提督,那您看看這里我做的對不對?”薩拉托加的聲音宛若魔鬼的低語。
“自己看!”齊開咬了咬牙,抿了抿嘴,聲音從牙縫中擠了出去。
“提督~薩拉好像做錯事了呢,您看一下。”
“嘭!”齊開最終忍無可忍,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過了一段時間后才重新坐下,繼續(xù)安心辦公。
這次,那磨人的聲音就再也沒有響起了。
自從齊開失去了成為大魔法師的資格之后,薩拉托加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只要是和齊開私下相處,完全就成了一只纏人的小母貓,那一聲聲叫的,噬骨銷魂。
明明春天已經(jīng)快過去了,怎么還這個樣子啊。
想到這,齊開不由的嘆了口氣。
在那晚之后,齊開找了個機會和埃菲爾提斯重新取得了聯(lián)系,然后就被埃菲爾提斯央求把有棲川趕緊帶走,東海一天都容不下這個女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還是因為這個女人令人發(fā)指的直覺,自從齊開進化之后,有棲川在哈瓦那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用馬飛的話形容,那就是生理期加更年期碰巧湊上了內(nèi)分泌失調(diào),整個人已經(jīng)魔怔了。
自從馬飛到達(dá)哈瓦那之后,他就開始了永無止境的被有棲川催使著當(dāng)牛做馬的日子。
似乎是將對齊開的憤恨全部施加在了馬飛身上,作為有棲川的直屬下屬,馬飛從那天開始就再也沒有和自己的大鳳有過任何有礙觀瞻的接觸,即使到了晚上也會被這個女魔頭用各種理由百般刁難。
不過馬飛本人除了一開始,之后就再也沒有抱怨過。因為有有棲川的瘋狂壓榨,他如今撈船的速度直線上升,尤其是有瓦良格這個堪比黑海艦?zāi)锏目膳聭?zhàn)力作為支撐,那撈船基本零風(fēng)險。
雖然撈船的效率很高,不過支出同樣很高。但是在最近大半年里,政府特意放開了束縛,明面上說是為了幫助東海重建,各種資源和補給基本上是有求必應(yīng),所以支出這方面,馬飛暫時還不用擔(dān)心。
當(dāng)然,有棲川自然是不可能這么好心幫馬飛增長實力的。
她這么著魔似的壓榨馬飛的潛力,其實也是為了自己。有馬飛的瓦良格當(dāng)守護神,自己撈船也是快的飛起。
由于她幾個月前還是個在校生,手里的艦?zāi)飻?shù)量其實比馬飛都少,所以明面上看她是公報私仇,其實真實目的是為了快速壯大自己的實力,好有資本去和夏威夷那一幫子狐貍精搶男人。
可是另一邊,同樣基本上是光桿司令的埃菲爾提斯就尷尬了。
總督的工作他得做,總督的權(quán)利他倒是沒福享受。空有派遣艦?zāi)飺拼臋?quán)利,但是手下卻根本沒有艦?zāi)锟膳伞?p> 如今在他手下聽他指揮的,都是之前那場大戰(zhàn),失去提督又不愿意去學(xué)校做教官的艦?zāi)?。雖然這些艦?zāi)镆苍敢獬姓J(rèn)埃菲爾提斯是她們的提督,但是無論從情感上還是事實上,都還是差一點的。
不過有總比沒有強,埃菲爾提斯的變強計劃也已經(jīng)提上了方案。
而相較于東海這邊的欣欣向榮,新成立的北大西洋艦隊那可就是愁云慘淡了。
彼得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會被噩夢驚醒,整天幻想著百慕大的黑海打上門來了,久而久之已經(jīng)變得有些神經(jīng)衰弱了。
而為了治療自家提督的病狀,彼得的后宮們不得不打破她們多年以來沒有打破的底線,在晚上和其他姐妹一起大被同眠,希望寄托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為自己的丈夫驅(qū)散夢魘。
當(dāng)然,事實上證明這樣做確實有一些效果,彼得的精神衰弱有很大程度上的減輕。不過對于此事,彼得的正宮娘娘更愿意認(rèn)為,是自己丈夫晚上的運動增加了,身體更加疲憊了,所以才不做夢了。
于是近日她暗地里決定廢黜這種治療方式,轉(zhuǎn)而推行讓牛不要糾結(jié)多耕幾畝地,而是對著一畝地多耕幾次的治療方式。
不過上面那些都是拿不上臺面的私房事,真正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還得靠隔著一個大陸的某人。
“最近彼得邀請我去紐約做客,這事你怎么看?”時近中午,齊開伸了個懶腰,有些意興闌珊的向躺在沙發(fā)上的薩拉托加問道。
“這要看您的意思咯?!彼_拉托加似乎還沒有回復(fù)體力,依然懶洋洋的縮在毯子里,略微慵懶的說道。
“我的意思?我有什么意思?!饼R開搖頭嘆了口氣:“現(xiàn)在東海不像我們當(dāng)初設(shè)想的那樣是我們的后花園了,進出巴拿馬海峽依然要小心那個瘋女人,現(xiàn)在去百慕大的風(fēng)險太大了?!?p> “那么要不考慮考慮不走巴拿馬?”薩拉托加微微伸了個懶腰,露出一小節(jié)玉石般潔白溫潤的小腿:“從北邊或者南邊繞過去?”
齊開搖了搖頭:“北海和冰海的防御不是那么好過的,一個搞不好可能會被留在那里,風(fēng)險更大?!?p> “那么就不管她們了唄?!彼_拉托加晃動著自己露出來的小腿,有一茬沒一茬的說著。
齊開嘆了口氣:“如果你不想聊就不用聊,不用這么刺激她們。”
說著,齊開指了指自己窗外那兩個鬼影。
如果說,意念可以化作火焰,視線可以變成利刃,那么此刻躺在齊開辦公室沙發(fā)上的,就不是一個薩拉托加而是一串烤肉了。
自從得知自己被薩拉托加算計,從而失去了齊開的一血之后,翔鶴和蒙大拿這倆人就跟神經(jīng)病了似的。要么一個人在那傻笑,要么一個人在那用自己的家鄉(xiāng)話惡毒的咒罵,十足的兩個瘋婆子。
但其實最可怕的還不是這些,最可怕的是她們兩個回來后的某天晚上,直接打暈薩拉托加,然后綁架齊開準(zhǔn)備用強。
“我警告你們,這樣的愛情是沒有結(jié)果的,你們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被捆成麻花的齊開在地面上學(xué)著鯉魚王,無助的水濺躍。
“我們不需要得到您的心,提督。”
“我們只要您的身子,吾愛。”
看著兩個已經(jīng)完全喪失理智的艦?zāi)?,齊開當(dāng)時真的被嚇到了。不過好在恐懼并不能像羞澀那樣奪去齊開的理智,反而在關(guān)鍵的時候讓齊開的大腦運轉(zhuǎn)的更快。
“你們,你們難道就這么狠心想要看你們的提督受苦嗎?”齊開腦海中一個模糊的理由逐漸形成。
“什么受苦?”二女微微遲疑了一下。
“你們,你們知道什么叫大姨夫嗎?”齊開看到似乎有戲,立刻開始滿嘴跑火車。
“大姨夫?”二女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那你們知道什么事大姨媽么?”齊開繼續(xù)按照計劃說道。
“大姨媽?”翔鶴遲疑了一下,臉蛋突然變得通紅:“提督您怎么知道這種女孩子最私密的事?”
“你們還真有?”齊開楞了一下,據(jù)他所知人類艦?zāi)飸?yīng)該是沒有生理期的,難道黑海和人類艦?zāi)锊煌??算了,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咳,對!你們女孩子的叫大姨媽,我們就叫大姨夫!”
蒙大拿同樣有些羞澀的皺了皺眉問道:“吾愛你說這些做什么?”
“你們想,你們來大姨媽的時候是不是很痛苦?”齊開掙扎著繼續(xù)說道:“人類曾經(jīng)做過統(tǒng)計,如果將疼痛分成十級,級數(shù)從小到大依次代表疼痛的升級,一級是被蚊子咬,十級是生孩子,而你們來大姨媽的時候就是九級疼痛!”
“提督你怎么對這些事知道的這么清楚?!币婟R開絲毫沒有顧慮的說著這些讓人難以啟齒的話,翔鶴的臉色更加羞澀。
“那是因為我說的和這個有關(guān)!”齊開頓了頓然后說道:“那你們知道,我們男生來大姨夫的時候,疼痛是幾級嗎?”
“......”蒙大拿遲疑了一下:“幾級?”
“是十三級!”齊開大喊道。
“十三級?”翔鶴一愣:“不是說只有十級嗎?”
“咳,這些小事你們不要管?!饼R開搖了搖頭:“你們一個月才來一次大姨媽,即使這樣你們的痛苦的不行,那你們知道我們男生多久來一次大姨夫嗎?”
“多...多久......”蒙大拿被齊開唬的一愣一愣的問道。
“每天!”齊開義正言辭的說道:“每天清晨,伴隨著我們生殖器自然地生理現(xiàn)象,我們都會迎來一次大姨夫,想想你們每月一次的九級疼痛,我每天都要忍受十三級疼痛!”
“可是,可是這和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翔鶴有些心疼又有些為難的看著齊開,話語里的強勢逐漸減弱。
“你們的大姨媽是作為生殖現(xiàn)象伴生的產(chǎn)物,那你說我們的大姨夫是不是也是?”齊開痛苦的說道:“你們每個月才會產(chǎn)一次卵,但是我們每天都要產(chǎn)生無數(shù)的種子!你知道每次要用到他們,也就是大姨夫來的時候,我有多痛苦嗎?薩拉托加不考慮我的感受強暴我,每天讓我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難道你們也要和她一樣,這么折磨我嗎?”
兩女被齊開聲淚涕下的控訴驚得齊齊后退一步,看著齊開涕淚橫流的樣子,一時間竟然有些心生不忍。
最終,對齊開的心疼戰(zhàn)勝了她們的訴求和嫉妒,齊開才得以保全自己的腰子。
不過代價嘛,就是自己身后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的兩個跟屁蟲。
可關(guān)鍵就是薩拉托加沒事干就喜歡調(diào)戲她倆。作為過來人,她才不信什么大姨夫這種事,于是只會變本加厲的欺負(fù)這兩個敗犬。
即使敗犬二人組曾組隊和薩拉托加商談,讓他停止對齊開的迫害,但是薩拉托加順著齊開的瞎話往下編,又把兩個人騙的團團轉(zhuǎn)。
什么齊開已經(jīng)和她建立聯(lián)系,如果這時候和別的女人重新建立新的聯(lián)系,齊開之前受的苦都要重頭再來,你們舍得提督再痛苦一遍么?
于是現(xiàn)在,為了讓齊開避免每天一次的大姨夫,薩拉托加只能勉為其難的多和齊開運動,讓齊開適應(yīng)這個過程,之后才不會繼續(xù)痛苦了。
知道這事的齊開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不過既然這事已經(jīng)算是解決,那么自己也就最好不要再搗亂比較好。至于什么時候和這兩人解除誤會......
等齊開先完成承諾愛上薩拉托加再說吧,不然可就真成了泥鰍座圣斗士:
見洞就鉆了。
“不過總這么拖著也不是個事。”說回正題,齊開看著彼得一天一封的邀請信,有些頭疼的說道:“過段時間我?guī)銈兂鋈ヂ糜伟?。?p> “旅游?”薩拉托加一聽就來了興致,連忙坐起身。披在身上的毯子也順勢滑落,露出無限風(fēng)光:“去哪?”
“北美吧?!饼R開想了想:“橫穿北美,我早就想這么干了?!?p> “好啊,什么時候?”薩拉托加聽完更有興致了。
“過一陣子吧?!饼R開見薩拉托加表示同意就點了點頭:“具體行程你來定,薩拉托加?!?p> “好的,提督。”薩拉托加說著微微一下:“對了,提督您又說錯了一點哦。”
“什么?”齊開楞了一下。
“不是薩拉托加。”薩拉托加俏皮的拋了個媚眼,聲音充滿誘惑:“是齊可欣。”
齊開搖了搖頭,扶著額,無奈而又甜蜜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