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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是誰在呼叫艦隊

黑海艦?zāi)?/a> 米粒很懶 4356 2021-07-22 23:38:04

  “好了好了,外面風(fēng)雪那么大,趕緊上船吧?!币婟R開不再反抗,齊文碩就笑瞇瞇地摸了摸鼻子,朝齊開輕輕吆喝了一聲:“你也是,這么大的孩子了,怎么還穿那么少?快上來吧,我特意提前把空調(diào)開好了。”

  齊開站在風(fēng)雪中,望著自己二叔,沒有任何動作。

  “嗯?”注意到齊開的反抗,齊文碩咦了一聲:“怎么了,有什么東西忘了么?”

  齊開的眼神微微動了動:“二叔以為我忘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齊文碩一臉莫名其妙:“你這孩子學(xué)誰不好,凈學(xué)你爹裝神弄鬼...行了趕緊上船吧,等下這里可能會有一場大戰(zhàn),咱們得趕緊跑路。”

  “大戰(zhàn)?”齊開冷笑了一下:“如果我現(xiàn)在跟二叔走了,就不會有什么大戰(zhàn)了不是么?”

  齊文碩歪了歪頭:“你這話怎么說?”

  “如果五大家族知道我已經(jīng)被你帶走,他們會不自量力到挑戰(zhàn)我的艦隊和你們的艦隊嗎?”

  “這難說,人的這個欲望一旦被激起來啊,誰都說不準(zhǔn)他們會做什么?!饼R文碩撇了撇嘴沉吟道:“還有,什么叫你們的艦隊?那叫咱們家的艦隊?!?p>  “咱們家?”齊開冷笑一聲:“二叔,到現(xiàn)在了你還要和我在這里兜圈子么?”

  齊文碩聳聳肩,一臉無所謂:“我就實話實說,你是我唯一的侄子,是我老頭子唯一的孫子。你姓齊,我也姓齊。咱們不是一家人,誰是一家人?”

  齊開聽著齊文碩這么說,皺了皺眉,敏銳的注意到他這話當(dāng)中的問題:“那我父親呢?”

  “你爹?”齊文碩抿抿嘴,一臉感慨地說道:“你爹啊...算了,反正這事你遲早也要知道,不如現(xiàn)在告訴你?!?p>  齊開某頭一擰:“什么事?”

  “事實上來講呢,你爹,也就是我大哥,其實已經(jīng)不算齊家的人了?!饼R文碩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奈地說道:“二十多年前...哦,好像就是你出生前一年,你爹和老爺子鬧了些不愉快。后來你爹就被老爺子直接從族譜中攆出去了?!?p>  “攆出去了?”齊開一愣:“可就算這樣,他還是你大哥不是么?難道就因為族譜上沒他的名字,就不把他當(dāng)一家人了嗎?”

  “怎么可能?你覺得你二叔是那種無情的人嗎?”齊文碩一擺手,但隨即又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可是你爹這兩年干了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啊,就算你爺爺想保他也保不住啊。”

  “不理智的事?”

  “對啊?!饼R文碩點點頭:“許多年前,他毒殺了上一任韋恩家的家主。這事其實就很大了,只是你爹做的漂亮,我們家發(fā)現(xiàn)的又早,事情就直接給壓了下去??墒前肽昵?,你爹趁著你和羅斯查爾德在百慕大打生打死,自己一個人把羅斯查爾德的家主給弄死在了公海上?!?p>  “什么?”齊開一驚,這事他還是第一次知道。

  “你也覺得很離譜對不對?”齊文碩說著又嘆了口氣:“咱們這幾個家族雖然私下里小動作不斷,但至少心里還都是保持著一條絕對不能逾越的底線的??赡愕静话堰@條線當(dāng)回事,那這事情就難辦了?!?p>  齊開看著齊文碩,看著他一臉無辜而又無奈地向齊開敘述著齊文遠(yuǎn)的種種暴行,心底里卻升起了一種別樣的想法。

  五大家族來這里是為了綁走齊開。

  東島來這里是為了從齊家手里索要齊開的黑海。

  齊家則是想要收拾了五大家族之后,反手收拾東島。

  可......如果真按照齊文碩說的,齊文遠(yuǎn)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威脅到了七大家族本身,那么事情塵埃落定之后,齊家又會怎么對待齊文遠(yuǎn)這個“叛逆”呢?

  照齊開十二個姐姐的說法,二十多年前,發(fā)生過一場大的變故,讓當(dāng)時的齊文遠(yuǎn)直接損失了幾乎所有的艦?zāi)?。結(jié)合他針對五大家族的行為來看,難道當(dāng)年對他動手的人是家族?

  可如果是這樣,為什么齊家不保護齊文遠(yuǎn),反而要把他從族譜上清除出去呢?

  想到這里,齊開忽然一頓,想起來齊文碩剛才的話。

  二十多年前,齊文遠(yuǎn)和齊開的爺爺鬧了些不愉快。

  還是二十多年前,不愉快,什么不愉快?

  想到這里,齊開緩緩抬起頭,望著那個一臉推心置腹的齊文碩,聲音忽然變得像周圍的風(fēng)雪一樣冰冷。

  “二叔......”齊開開口道。

  “嗯?”齊文碩挑了挑眉。

  “如果...我跟你走,我們把五大家族...東島,全部打敗了?!饼R開說到這,頓了頓:“齊文遠(yuǎn)......我的父親,你們打算怎么處置他?”

  齊文碩沉吟了一下,望向齊開的表情十分無奈:“我最開始也說了,這事瞞不了你,你遲早也要知道。其實也沒啥,做錯事就要挨罰嘛,咱家的規(guī)矩你也知道。只要你爹老老實實沉了自己手上所有的艦?zāi)?,咱老家大院還是會給他留間房子的?!?p>  “哈!”齊文碩的話沒聽完,齊開就幾乎不可抑制的大笑了一聲:“你剛才說...沉了所有的艦?zāi)???p>  “是啊?!饼R文碩點點頭:“不然還能讓他把那三百多個姑娘帶回老宅不成?”

  齊開撇撇嘴,沒有忍住發(fā)出一連串的笑聲,但隨后又發(fā)覺這樣不禮貌,就用手捂住了嘴,但即便如此,他的笑聲依然從手掌下傳了出來。

  齊文碩望著齊開,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表現(xiàn)出一副慈悲的神情。

  是的,慈悲。

  仿佛廟堂之中,金殿之上,佛陀臉上的笑容。

  “小開?!饼R文碩說道:“你要知道,二叔這樣也是為了你好。當(dāng)初你爹就是因為年輕,不懂事......”

  “所以你們今天才要這么對他嗎?”齊開打斷齊文碩的話怒吼道:“你也是當(dāng)過提督的人,艦?zāi)飳ξ覀儊碚f意味著什么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自沉?你怎么有臉說的出這種話?”

  齊文碩沉默了一下:“這是為他好?!?p>  “為他好就要他親手沉了自己所有的艦?zāi)铮俊?p>  “那樣至少他還能活下去。”

  “二十多年前他也是這樣活下來的嗎?”齊開扯著嗓子,想起來了北海港區(qū)那冰冷冷的幾十間空房子,想起了之前他姐姐們和齊文遠(yuǎn)的話。

  “但是比起她的囑托,我更關(guān)心那些人!那些把我們逼到現(xiàn)如今這個地步上的人!”

  “你知道我這二十多年來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嗎?我一回到那里,我就仿佛能聽到她們的聲音!但是那里根本什么都沒有,有的只是那幾十個冷冰冰的空房子!”

  “這只是...力量的代價......”

  齊開瞪著自己的二叔,腦海中全是齊文遠(yuǎn)痛苦地跪在海面上的樣子。

  是什么能讓一個人二十多年來如一日的執(zhí)著?

  復(fù)仇。

  是什么能讓一個人愿意拉著所有人一起下地獄?

  復(fù)仇。

  是什么能讓一個人義無反顧地犧牲掉自己的兒子?

  復(fù)仇。

  那血粼粼的兩個字仿佛刻印在齊開的心口上。

  他為了復(fù)仇寧愿墜入黑海,與過去的自己切割,將阻攔自己的馬飛親手掐死。如果換做是齊文遠(yuǎn),他會不會也可以這么做?

  反過來,如果齊開沒有成功地向亞歷山大復(fù)仇,而是像齊文遠(yuǎn)一般,只能在壓迫中隱忍二十年。那么二十年后,當(dāng)復(fù)仇的機會出現(xiàn)在齊開面前,齊開會不會犧牲自己的孩子?

  想到這里,齊開忍不住看了俾斯麥一眼。

  他想起了俾斯麥腹中的孩子。

  二十年前,齊文遠(yuǎn)面對七大家族。

  二十年后,齊開面對七海提督。

  這仿佛就是一個輪回,死死地禁錮著這對父子的命運。

  區(qū)別只是齊開成功了,而齊文遠(yuǎn),只能像一只臭蟲一般卑微地蜷縮在冰天雪地的北極二十年,默默地等待著復(fù)仇的機會。

  一旦這個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甚至可以犧牲掉自己唯一的孩子,甚至可以毫不猶豫地將那一針試劑打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些人。

  羅斯柴爾德。

  韋恩。

  ......

  東島。

  齊家。

  在這一刻,齊開忽然意識到,原來他的復(fù)仇似乎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復(fù)雜。

  二十年前,七大家族創(chuàng)造了如今的齊文遠(yuǎn),而這個齊文遠(yuǎn)又在二十年后,創(chuàng)造了齊開。

  仇恨的鎖鏈早就擺在了那里,只是齊開本人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遠(yuǎn)方,炮火轟鳴。

  五大家族的艦?zāi)镆呀?jīng)發(fā)現(xiàn)了齊開,正在用全力朝這里趕來。

  “該死,怎么這么快?”齊文碩看著遠(yuǎn)方的火光,輕輕拍了拍自己的欄桿:“把齊開帶上了,我們走!”

  船只下方,齊文碩的艦?zāi)锫犃钌焓秩プR開的手,然而齊開卻一甩手直接甩掉了艦?zāi)锏氖终啤?p>  “小開!”船上,齊文碩有些焦急的吼道:“現(xiàn)在不是你耍性子的時候!趕緊給我走!你爺爺還在老宅等著你呢!”

  “老宅?”齊開呵呵一笑:“到了老宅,是不是我就可以像齊文遠(yuǎn)那樣,住進(jìn)你們給我留好的房子,如果我不聽話,就讓我把所有的艦?zāi)锶砍亮???p>  “小開!”齊文碩一著急。

  “也對,你們不會舍得的。”齊開哈哈一笑:“你們只會拿我當(dāng)要挾,讓我的姑娘們?nèi)ソo你們當(dāng)牛做馬,幫你們?nèi)魯∷邢颀R文遠(yuǎn)那樣的人!”

  看著遠(yuǎn)方已經(jīng)開始從風(fēng)雪中出現(xiàn)的艦?zāi)?,齊文遠(yuǎn)一急,也來不及照顧齊開的情緒,直接對自己的艦?zāi)锖鸬溃骸敖o我把他帶走!”

  雖然由于約翰的反叛,五大家族攻擊的時間有些意外,但本身齊家就打算連同北海一起端了,所以齊家和東島的艦隊離這里并不遙遠(yuǎn)。

  按照齊文碩本人的計算,只要他能帶著齊開撐住半個小時,半小時之后自己的援軍就能抵達(dá)戰(zhàn)場,到了那時候,勝利就將徹底屬于他們。

  而為了那場勝利,他現(xiàn)在必須抓住齊開。

  收到自己提督的命令,齊文碩的艦?zāi)镌僖矝]有任何留手,張開手掌直接就朝齊開抓去。

  現(xiàn)如今齊開身邊的艦?zāi)稞R文碩早就打探清楚了。

  俾斯麥屬于完全沒有戰(zhàn)斗力的情況,提爾比茨稍好,但也連艦裝都無法召喚。

  面對這樣兩個殘破的黑海,就算她們昔日如何叱咤風(fēng)云,現(xiàn)如今也只要一個人類艦?zāi)锞湍軐⑺齻冎品?p>  勝利最后還是屬于他們的。

  齊文碩這樣想著,然后就感覺自己眼前一花,原本身邊只有兩人的齊開背后,突兀地出現(xiàn)了第三個人。

  金色的卷發(fā)披在身后,熱情奔放的衣著裸露著胸口,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

  伸手抓向齊開的那名艦?zāi)飵缀踹€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裹挾著,直接扔上了高空。

  “你這臟手也想碰我親愛的?”望著周圍的人類艦?zāi)?,來人輕輕冷哼道。

  “太慢了?!蓖鴣砣耍滤果溳p輕松了一口氣。

  “已經(jīng)很快了?!绷硪贿叄隍瘀魃砩系暮谏倥p聲哼哼道:“也就是余和她,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趕得過來?!?p>  俾斯麥嘆了口氣,面色復(fù)雜地看向蝠鲼身上的少女。

  少女冷哼一聲,輕輕伸出手掌,攤在俾斯麥面前。

  俾斯麥握住少女的手掌,微微遲疑片刻,隨后幾個巨大的蟲洞便從俾斯麥身后張開。

  即使深受重傷,可只要給俾斯麥足夠的能源,作為黑海的噩夢,俾斯麥依然可以使用自己的能力。

  而隨著黑色蟲洞的展開,一個又一個身影從蟲洞中走出。

  “嗯,還不錯。”坐在蝠鲼上的獵戶座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滿意地打量著齊開身后的人影:“雖然少了企業(yè),但這陣容余也是很滿意了?!?p>  說著,獵戶座飛到齊開面前。

  時隔半年沒見,獵戶座看著面前的齊開,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可作為整個黑海的旗艦,獵戶座心里清楚,在這個時候,自己應(yīng)該保持什么樣的姿態(tài)。

  “提督?!?p>  微微低下頭,獵戶座優(yōu)雅地朝齊開行了一禮。

  “您的艦隊已經(jīng)集結(jié),請您向我們下達(dá)命令。”

  齊開抬起頭,越過獵戶座,看著船舷上面容陰郁的齊文碩。

  而在齊開身后,幾個艦?zāi)稞R齊躬身行禮。

  二十年前,齊文遠(yuǎn)因為自己力量的不足,戰(zhàn)敗了。

  二十年后,依然是為了追尋力量,齊文遠(yuǎn)甚至要將手伸向黑海的意志。

  但是今天!

  作為齊文遠(yuǎn)的兒子,齊開卻可以抬頭挺胸地說道,自己不需要。

  因為他就是力量。

  可以撬動世界的力量。

  戰(zhàn)列艦獵戶座,戰(zhàn)列艦蒙大拿,戰(zhàn)列艦俾斯麥,戰(zhàn)列艦黎塞留,以及航母瓦良格。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兩名黑海艦?zāi)铩?p>  “在那之前,提督閣下,請容我做一番自我介紹?!?p>  兩名黑海艦?zāi)锲渲幸晃簧锨耙徊?,低頭頷首:“航空母艦埃塞克斯,戰(zhàn)列艦長門。”

  “我們代表所羅門海和萊特灣的黑海向您表示效忠,尊敬的提督閣下。或許您對我們的實力還有所疑問,但在人類之中,有人這么描述我們的,我想,您也可以這樣稱呼我們?!?p>  航母埃塞克斯抬起頭,赤紅的瞳孔中有光芒在閃爍:

  “黑海噩夢?!?

米粒很懶

還有,不過要十二點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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