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在的并非清風(fēng)崖最頂峰,頂峰崎嶇不平,處處可見的臺階,而且清風(fēng)崖對于有極其的控靈之意,要達(dá)頂峰必要一步步走上去。
洛梵看著面前高聳入云的崖頂,銀蝶棲伏在他身邊,洛梵眸光沉了沉雖然不清楚,為什么他的身體會被短暫奪舍傷害師尊,但他知道待他爬到頂峰,好生歷練未來一定可以保護(hù)好師尊。
就在洛梵攀爬峰頂之時,慕非翎只覺自己似乎行走在幽閉的空間內(nèi),這里是什么地方?書里可沒寫這么多啊!
不僅沒寫……也沒有寫他英年早逝!城市間套路孩子想回家……
慕非翎只覺自己渾身難受,似乎在這空間之內(nèi)有一股壓迫感,慕非翎煩悶的揉了揉太陽穴。
耳邊似乎有鐵鏈纏在一起的聲音,慕非翎眉頭緊蹙,往前而去只覺告訴他,似乎前面有光,有該去的地方。
可這個鬼地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久,也沒人陪他,他不會要在這里面一輩子了吧!洛梵,小祖宗你可以千萬要靠譜點啊,你要是不靠譜,那么為師可就完蛋了。
“師尊,你不能離開我”
“你憑什么對我,你憑什么”
“慕非翎你有沒有心啊,我不會疼嗎?”
“你把你自己放在我手上這么作踐,慕非翎你把自己當(dāng)過人嗎?你不怕疼了是嗎?你是不是當(dāng)你無堅不摧”
“你憑什么,憑什么替我解天魔之血,慕非翎我恨死你了”
“師尊,師尊,非翎,非翎我們回家好不好”
慕非翎只覺耳邊頻頻出現(xiàn)少年的低泣聲,聲音愧疚難掩又時常帶著繾綣的愛意。
這個聲音是誰?慕非翎有些頭疼,他居然難以靠聲音去猜測,這個人是誰?
慕非翎毫無仙風(fēng)的坐在地上,他頭很疼,身上胸膛處的傷勢已經(jīng)不流血了,可他在這里無法出去,也不知道盡頭在哪里,只知道耳邊時常有人說話,而且這里面時常會有壓迫感。
比起慕非翎的頭疼,洛梵渾身上上下可謂一片狼藉,清風(fēng)崖的頂峰比他想的還不好闖,僅僅是爬上去便可謂是耗盡全力。
洛梵握緊腰間的長劍,銀蝶跟在他身邊,洛梵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隨后輕輕與銀蝶說起話來。
“柒夢,你說師尊當(dāng)年是不是也經(jīng)歷過爬清風(fēng)崖啊”本就沒有想過會被回答,卻不料在洛梵攀爬之時,便聽見清朗的聲音出現(xiàn)耳畔,洛梵只覺手抓著的石頭有些不穩(wěn),險些栽下去。
“他爬過”銀蝶蹁躚,落在洛梵肩膀上,銀蝶為靈,靈者可化人,慕非翎當(dāng)然爬過,是為了那個傻子爬的清風(fēng)崖。
“怎么可能,師尊那么仙風(fēng)道骨的一個人,我想象不出來他爬過”
洛梵在驚訝后又恢復(fù)了淡然,只是在攀爬之時與柒夢聊起了慕非翎的曾經(jīng)。
“情之一字傷人,慕非翎他豈止爬過,為了他心里那個人,那個傻子什么事沒做過”柒夢的話讓洛梵呆愣起來,思來想去也未想到慕非翎心里有誰?
堂堂九仙殿殿主,居然動過凡心,似乎在聽到柒夢這么說后,洛梵只覺心里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