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男人的聲音她已經(jīng)聽出來了,正是納蘭言與納蘭泱的父親,納蘭爐,也是大魚帝最好的結(jié)拜兄弟。
唉,納蘭楚楚一邊心疼大魚帝,又忍不住吐槽他眼瞎,交了這么個朋友,一心一意待他,結(jié)果人家聯(lián)合他的小妃子來給他戴上一頂綠油油的綠帽子,慘。
還有這個淑妃,大白天她也敢叫的這么大聲,就不害怕有人知道嗎?
納蘭楚楚哪里知道,皇上八百年都不會過來淑妃這里一趟,這里都是淑妃的人,她愛怎么叫怎么叫,也都沒事。
哪能想到她會貿(mào)然出現(xiàn)。
房間里,女人哼哼唧唧,不知道是不滿還是發(fā)生了什么。
“王爺,奴家跟你說,納蘭楚楚那個賤人這兩天很不對勁,納蘭鼎還將我們熏熏給送進了狗窩里?!?p> 說著又忍不住尖叫一聲,然后嚶嚶低泣和喘氣兒。
“納蘭鼎還不讓我見女兒,你一定要想辦法救熏熏出來,熏熏可是我們的寶貝女兒?!?p> 房間里男人哼了聲,“知道了,等到我坐上那個位置,誰都不能欺負我們的女兒?!?p> “嗯~奴家要把那個納蘭楚楚大卸八塊,還有她那個半死不活的娘!”淑妃惡毒的咬牙說道。
話落又是一陣尖叫。
納蘭楚楚聽著這對狗男女的話,從一開始的惡心想吐,慢慢的只剩下憤怒冷意。
淑妃和納蘭爐兩個狗膽包天,還想謀權(quán)篡位,不僅如此還想傷害她的美人娘親和她納蘭楚楚。
納蘭楚楚冷笑一聲,也與她之前的猜測一樣,納蘭熏熏果然不是大魚帝的種。
好,很好,這兩個人還真是行。
納蘭楚楚摸了摸下巴,她看淑妃不順眼很久了,如今抓住了她的驚天丑聞,便是宰了她也是有理有據(jù)。
她便在考慮要不要替天行道,進去解決了這對狗男女。
但是她還沒有任何動作,眼前便是一抹黑,納蘭楚楚瞪大眼睛,嚇了一跳,她……這是瞎了嗎?
不對,她的眼睛被什么東西擋住。
這是一只手,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
還有一片潔白的長袖在眼前輕拂,納蘭楚楚整個人就什么都看不見了,接著腰間一緊,她就被一只手臂強行給圈住,腳步離開地面,瞬間就遠離了這個污濁的地方。
納蘭楚楚一巴掌拍開男人的手,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男人。
剛才因為那對狗男女,她便把他給忘了。
納蘭楚楚眼中還有憤怒,“干什么你?”
她真的怒了,一直跟蹤她也就算了,還打擾她辦正事。
要不是他淑妃那對狗男女已經(jīng)被她成功的宰了。
望著她憤怒的小臉,九容聿淡淡的彎唇輕笑,還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像這種只有戀人之間才會做的小動作。
優(yōu)雅的聲音道,“你還小,不要看那些少兒不宜的東西,臟了你的眼睛?!?p> 納蘭楚楚被他剛才的動作給弄得一呆,聽到他的這話,立即回過神來,又冷冷瞪了他一眼,他以為她真是個小孩子不成?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他是誰,憑什么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