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郡主離開了以后,之后兩人又在屋子里溫存了好一會,才出來。
期間……
鶯兒的眼睛里自然滿是他,不過兩人真的沒有在里面開車。
這跟第五銀翎想象的,肯定是不同的,而此時的第五銀翎,也正在回廊里邊走、邊想著,這大白天的,忽然回房間,而且還聽到脫鞋上床的聲音,這會是在干什么?
想到關(guān)鍵處,她一張俏臉便不由得立刻紅了起來。
“禽獸!”
不過兩人不會真的在里面那個什么吧?
想到李縱不管如何,終究也曾是一臉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再想到鶯兒,蘇家是書香世家,怎得也是一位書香閨秀。
不成想,這兩人竟然……
“這實(shí)在是太羞人了!”
“這兩人怎么能這樣做呢!”
“不過想想,定然不可能是鶯兒,一定是李縱!”
“是他強(qiáng)迫鶯兒這般做的。”
“禽獸!”
“如今還是大白天呢!”
可不知道為何,雖說嘴上罵著禽獸,可卻又不是真的討厭。
更不會覺得有半分厭惡。
可能是真的長得好看吧。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則或許是覺得,人家本來就是夫妻,做這個好像也挺正常,她一個外人,有什么道理說人家奇怪。
只是或許是因?yàn)榇蟀滋欤瓦@樣,的確一時間讓她有億點(diǎn)點(diǎn)接受不了。
“就不能等到了晚上再做?”
“什么等到了晚上再做?”
此時身邊丫鬟忽然出現(xiàn),也是頓時嚇了她一跳。
“沒什么?!?p> 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屋子都整理好了?”
……
雖說昨晚鶯兒是讓人給屋子稍稍地整理了下。
但那也只是對床上的被褥之類的,稍稍整理。
至于其他,她還有什么需要。
這就得她身邊的丫鬟去準(zhǔn)備了。
不過這些鶯兒都讓人盡可能地滿足了。
中午時候。
午膳是各吃各的。
鶯兒把飯菜什么的,讓丫鬟帶著送去,放下之后便離開了。
而此期間,郡主看鶯兒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復(fù)雜了起來。
試想想,像鶯兒這樣的書香閨秀,必然是知書識禮,端莊大方,因而肯定不會是她的主意。
那這個李縱,還真的是……
她的腦海里已經(jīng)可以慢慢地腦補(bǔ)出,鶯兒是如何被李縱糟蹋的場景。
而且,還腦補(bǔ)出了鶯兒不是自愿的,但是沒辦法,對方是個禽獸,只能咬牙堅持了。
“怎么?郡主覺得飯菜不合胃口?”
“額……沒!沒有!”
想得太過于入迷了。
這就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壞處?。?p> 你看!
鶯兒的臉上都不見的有多高興。
只像是照例行完公事一樣而已。
不過……
好像也不能排除鶯兒自己也很享受。
不對不對!
鶯兒明明之前跟她說的是,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家又是恰好門當(dāng)戶對’,‘于是就這樣成了’,‘而且還不到幾個月’。
“才幾個月,能有什么感情?!?p> “禽獸!”
吃飯的時候,第五銀翎還不忘說道。
“郡主你方才說什么?”
“沒什么!”
“郡主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退下了?!?p> “哦,好!回去吧!”
鶯兒離開時,也是疑惑地打量了下第五銀翎,感覺郡主這人挺奇怪的。
……
午膳時間。
縣城里的飯館里頭。
皇帝特派的皇宮內(nèi)官高鳳,此時也與人稍稍地打扮了一番,混入到人群當(dāng)中。
“說起來,也奇怪,這里明明就是麒麟之才生養(yǎng)的地方,但是這里的人卻仿佛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什么麒麟之才?!?p> “我這邊也是?!?p> “問過了很多的人,有沒有聽說過麒麟之才,他們都是搖搖頭?!?p> “不過若是問他們認(rèn)不認(rèn)識李縱,倒是有的能說出來?!?p> 這其中一路人的話,也是頓時吸引了其余幾路人的注意。
高鳳便道:“那他們是怎么說的?”
那路人的領(lǐng)頭便道:“他們說,李縱好像聽說過,不就是之前免費(fèi)給稚童上課的那人。還說什么,他教得還不錯,就隔壁家那孩子,才六歲,都會教他父母做買賣了。”
“唔?”
高鳳也是好奇了起來。
“還有什么,一起說了?!?p> 于是領(lǐng)頭的便繼續(xù)道:“總之,現(xiàn)在麒麟之才好像在教人怎么做買賣,還有怎么算數(shù)?!?p> 這結(jié)果倒是讓高鳳有點(diǎn)萬萬沒想到。
好好的一個麒麟之才,去教人做什么買賣。
而且還是六歲的稚童。
這跟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樣啊。
高鳳又道:“你們就沒有問過一些看上去衣著比較華貴的,別只問坊間,也要問問這縣里的世家是如何評價?!?p> 有人便道:“世家這邊暫時還沒有去問,而且,大門都關(guān)著,也問不了?!?p> 這時……
又一路人回來了。
這人倒是似乎有些收獲,說道:“打聽到了一些其他的情況,有人說,麒麟之才的畫,畫得還不錯。”
然后把李縱的畫如何真實(shí),如何令人身臨其境,吹得神乎其神,總之,差不多都是些夸獎的話,給說了說。
這下倒是似乎有些眉目了,只是,高鳳還真不知道,麒麟之才還懂畫畫。
“那畫呢?”
高鳳便道。
那路人回道:“只是聽說,沒見到畫?!?p> 畢竟,誰沒事把畫拿到大街上。
“另外,還有其他消息?!?p> “接著說?!?p> “聽說這個李縱之前并非很有名,甚至五年前,還得過一場大病,差點(diǎn)就一命嗚呼,然后這五年,就更是極少有人聽說有關(guān)他的事,直到前不久,李家大婚,倒是才引起了城中一些小的議論……”
高鳳聽完了這人的匯報,怎么總感覺這里面是一個騙局。
怎么都沒有人說李縱很有才,這講道理情況有些不對啊。
這教人做買賣,懂畫畫當(dāng)然不能說有才,要說有才,至少都得是天材英博,亮拔不群之類的才對。
但很顯然,這些評價都與李縱不沾邊。
這情況就有些嚴(yán)重了,讓高鳳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
“才一上午的時間,或許了解得還不夠透徹。”
“下午你們接著去打探,我這邊,去找當(dāng)?shù)乜h官打聽打聽?!?p> 然后,高鳳從張鐸的口中便得到了‘獨(dú)立人間第一香’這樣的評價。
正如他自己所寫的牡丹一樣,他自己就是那牡丹。
然后,高鳳也總算是找到一個符合一點(diǎn)的評價了,可你真要說他是否天材英博這些,好像,倒也算不太上。
至少,他讀沒讀過書,讀幾本了,張鐸還真不清楚,不過這年輕人的氣質(zhì),是有些不錯。
而有關(guān)高鳳最后問到的麒麟之才的問題,張鐸則是道:“本官全然沒聽說過。為何要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