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與其他人不同
她一直把蘇御當成養(yǎng)兒子養(yǎng),四舍五入,那個高大上的女主白月算不算是她的兒媳婦?
反正,后面蘇御和白月要發(fā)展感情戲,不如她就推他們一把,制造一個美好的初遇吧。
書里蘇御第一次遇到白月的時候,自然真的以為白月是高家主的小妾,那種情況下,兩人都能日久生情。
如今白月還不是什么小妾,而是高高在上的少司命,兩個命中注定的人一旦遇見,應該更容易摩擦出火花吧?
這兩人早點大圓滿,她也好早點回去不是?
嗯……剛好,現(xiàn)在有個現(xiàn)成的機會。
按照韓無道的意思是想當甩手掌柜讓她自己去和白月溝通將就,湊合合住一下,不如她就派蘇御去。
金鳳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兩個命中注定的人碰在一起,最好來個什么一見鐘情,再見相思,完美!
越想,拜無憂越激動得摩拳擦掌,一本正經的對蘇御說道:“御兒,禍是你闖出來的,為師就派你去跟白月少司命說合這件事吧?!?p> “記住,妙音宗的人不好惹,尤其是這樣叨擾人家的事,態(tài)度要客氣,謙和一點?!?p> 潛臺詞就是,男主大大,你一定要充分展現(xiàn)書中風流儻溫,溫文儒雅的特性以及點滿的撩妹技能,早點把女主泡到手。
最好后期也別讓人家淪落到當什么小妾了。
雖然女主和那個糟老頭子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傳出去也不大好聽不是。
至于昨天的事情,拜無憂就把它當成一個小小的插曲,輕而易舉的揭過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蘇御是發(fā)哪根神經,非要往她這里靠。
不知道怎的,蘇御總覺得拜無憂這話里竟然帶著幾分殷殷期盼。
她在期盼什么?
蘇御晃了晃頭,想不明白。
不過對于拜無憂的命令,他習慣了服從。
“是,師尊?!?p> “去吧去吧?!?p> 拜無憂揮了揮手,在蘇御走的時候,拜無憂暗戳戳的在蘇御身上揣了拈花鏡。
拈花鏡是一對的,把其中一個揣在別人身上,自己再揣一個,就跟監(jiān)控功能是一樣的。
倒不是她有什么偷窺的癖好,怎么著,她也得了解了解男女主的感情發(fā)展。
尤其這是他們第一次碰面,她就更該關注了。
蘇御走后,拜無憂連忙拿出拈花鏡,用手一抹,鏡中浮現(xiàn)出蘇御的身影。
蘇御到了白月的居所求見,得到準許以后,便邁步進去了。
白月坐在一棵粉白色的櫻花樹下,十指纖纖,輕撫琴弦,琴音如流水般傾瀉而出。
拜無憂突然想起這個季節(jié)貌似不是櫻花盛開的時候。
對了,她記得第一次見到白月也是這樣落花紛紛的場景。
她怎么忘了,白月的獨門術法飛花入夢來可使草木回春,鐵樹也能開花。
好像,女主在書中用的頻率還挺高,這個招式隨手一出就花雨滿天,太適合裝逼了。
蘇御見到白月倒還淡定,彬彬有禮的行禮:“白月少司命。”
同時暗中調動靈力護住心脈,白月的琴聲聽著竟有微微攝人心魂之感。
琴聲戛然而止,白月仍然是白綾遮面的形象,淡淡道:“坐吧。”
蘇御道了聲謝,便依言在白月身邊坐下了,白月扭頭。
“你與其他人不同?!?p> 蘇御一臉疑惑不解,不同?哪里不同?
“不知,少司命的意思是………”
他總覺得白月少司命比起別人似乎更多關注他兩分,是錯覺嗎?
“以前,即使是不認識我的人來見我,也會認為我一定身份尊貴,不敢與我同坐?!?p> 用拈花鏡看戲的拜無憂感慨個不停。
嘖嘖,多么凡爾賽的發(fā)言。
不過話說回來,女主的確有說這話的資本,白月的氣質是很高貴,而且還是萬里無一的那種,插上翅膀都能充當六翼天使了。
隨后,拜無憂就聽著白月和蘇御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來。
拜無憂也只有感慨的份了,不愧是命中注定,就白月那種好像跟誰都不對盤的性子跟蘇御倒是聊得頗為投機。
融洽的氣氛下,這個事就這么談成了。
靠著男主光環(huán),拜無憂成功和白月在同一屋檐下。
趁著這些天無事,拜無憂認認真真的將這本書的劇情看了個遍。
又花了很久把書里的主要劇情,次要劇情,完全不重要的水字數劇情挑揀出來。
去掉廢話連篇的水字數劇情,走向就變得清晰多了,男女主的感情勉強可以歸為雙向奔赴類,就是男女主在一起的時候人設都崩得厲害,為了感情戲而感情戲。
明明女主的人設渾身上下寫滿了高大上,遇到男主就化身成了一嬌弱傻白甜。
男主和女主對感情戲時,也是個徹頭徹尾中二戀愛腦。
有些尬得讓人腳趾扣地的對話,簡直把讀者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看完了以后,拜無憂一度懷疑難道談戀愛真的會降低智商?
不過言情小說嘛,多少都不能帶腦子看,不然怎么叫言情呢?
拜無憂穿過來以前還是莫清水的時候從來不看這一類的快餐網絡小說,都看一些有深度的東西。
如今閑下來看一看,還挺打發(fā)時間,又了解了這個世界將來的走向。
不過,書里的劇情也只能僅供參考了。
書里拜無憂是因為蘇御才認識白月的,如今提前了這么多,后面,還會不會按書里發(fā)展?
拜無憂晚上不得不去和白月同住的時候,踏進門就驚呆了。
好家伙,白月一早就施展了禁制,將這房間一分為二。
白月倒是頗為客氣的解釋,雖然情勢所限,不得不同住,但怎么說也得各自避些嫌疑。
…………
拜無憂無話可說。
白月在細細品茶的時候,兩個為其斟茶的劍童不禁抱怨出聲:“少司命完全可以再去和韓宗主說一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住一間房?!?p> “還有好幾個人也是單獨住,他怎么不讓拜無憂和其他人湊合,偏偏來叨擾我們。”
白月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劍童的喋喋不休:“住口,不得在背后議論是非?!?p> 兩個劍童生得玉雪可愛,身上穿著妙音宗的弟子服,發(fā)型都扎成了一個丸子頭,齊齊跪在地下。
兩個劍童暗中互相對視一眼,吐了吐粉嫩的舌,連連應下。
“是,少司命?!?p> 其實,這些話都被拜無憂給聽到了,白月設的禁制是隔音的,但這世間又不是只有她白月一個人神識強大。
拜無憂心里想著,白月還算識時務,及時喝止了身邊的人。
堂堂少司命要是都約束不了底下人的嘴巴,就換她來好了。
這樣想著,拜無憂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