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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之王重生后開起了報社

第十九章 戰(zhàn)神的祝福

法師之王重生后開起了報社 吳林笙 4756 2021-01-16 00:24:14

  炎龜一直是冒險者們頭疼的對象,這種魔獸物理攻擊能力低到令人絕望。如果禁用魔法,和吳林生前世的鱷龜干一架,接近一米五高的炎龜可能會被生生咬死。

  但對于冒險者來說,這種生物抗揍天賦點滿,而且會利用背部的背甲噴射熔巖,絕對是冒險者的噩夢。

  一只炎龜通常需要三四名同階的冒險者共同對抗,不過大多數(shù)冒險者都不愿意干這種吃力的活計,除非有人愿意給出額外委托。

  眼下就是這樣一種情況,以往冒險者們見了都會繞著走的炎龜成為了被圍剿的對象。

  艾希娜爾的魔法加濕了周圍的空氣,而且冷卻了炎龜用于加熱熔巖的背甲,使得炎龜?shù)哪ХㄍΥ蟠蛘劭?,同時她還讓四人里唯一的火系法師提前燒盡周圍的可燃物,防止炎龜釋放魔法后造成二次傷害。

  可惜的是艾希娜爾為了制造有利環(huán)境已經(jīng)消耗了所有的魔力,再次施法需要時間恢復(fù)。

  冒險者們都上去攻擊了,后方只留了幾個法師和擅長防守的冒險者。吳林生不出手,艾希娜爾就是這里的最高指揮官,四位法師對此頗有微詞,但在吳林生的威壓之下也還是安靜下來了。

  不過艾希娜爾也算善良,對待前輩還是彬彬有禮。

  三個法師里面兩個巖系,一個風系,一個火系,還是更適合人類戰(zhàn)場。巖系創(chuàng)造有利地形,風系和火系配合殺傷,但眼下對付炎龜,風系和火系反倒沒什么作用。

  艾希娜爾讓巖系法師單純地用石頭轟,火系被派去處理雜草,風系則是打打輔助,干擾一下炎龜進攻,或者托運傷員。

  進攻看似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直到開始有一兩只炎龜翹起了暗紅色的背甲。

  “散開,快散開!”

  “是熔巖!”

  隨著一陣嚎哭和慘叫,和炎龜慢吞吞的動作不同,熔巖噴射時的速度格外迅捷,幾乎快要趕上瞬發(fā)的法術(shù)。雖然艾希娜爾已經(jīng)削弱過法術(shù)的威力,但是一大片的熔巖還是讓眾人吃痛不已。

  “艾希娜爾,還能行嗎?”吳林生希望艾希娜爾還有魔力來對抗這次攻擊,但艾希娜爾似乎還沒有完全恢復(fù)。

  “我來試試?”風系法師催動法力,試圖將噴射出的熔巖吹離,確實減緩了正在不斷擴大的傷亡,但是對于一大片的戰(zhàn)場來說還是杯水車薪。

  “這位大人,你不打算出手嗎?”先前的灰發(fā)法師問道??吹贸鰜硭麑橇稚膽B(tài)度已經(jīng)轉(zhuǎn)變了不少,開始用大人相稱了。

  吳林生只是嘿嘿一笑,一把抽出佩劍:“我其實是個劍士啊。”

  “老師,我可以借用你的魔力嗎?”艾希娜爾擦了擦汗,提出借用魔力的請求,絲毫不給吳林生面子。

  吳林生心里咯噔一下。

  魔力要怎么借?。慨嫹噯??什么材料?怎么畫?是不是像那天路威爾擺的那樣?

  雖然吳林生不會,但不代表這里沒有人會,吳林生就干脆把問題甩給了盾風四人幫:“各位,你們都聽到了,把魔力借給我的學(xué)徒吧,這是減少傷亡的最佳方式了?!?p>  “我覺得是次要方式?!币粋€巖系法師看了一眼吳林生,很明顯是要求他出手。吳林生被瞪得格外不舒服,只能起手施法。

  這種場面用雷擊和空氣墻都容易引起誤傷,要想最大限度減少傷害,還是水系法術(shù)最好使。艾希娜爾的水霧環(huán)境還沒有消散,再用也是徒增笑耳,吳林生決定搞個花活。

  在眾人都在鏖戰(zhàn)的時候,吳林生將思維延伸到目不能及之處,尋找到了最近的水源。成片的樹木。

  樹木是水庫啊!雨多它能吞??!

  吳林生將大量水流抽出,引到炎龜下方,然后再一次噴發(fā)而出。直到這里都還只是艾希娜爾的復(fù)刻而已,但吳林生要做的遠不止這些。他的意識還沒有從水流上脫離。

  “看好了,艾希娜爾,記得我教過的,變化。”

  巨量的水流包裹住了每一只炎龜背上用來噴發(fā)熔巖的背甲,然后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

  “水變了!”艾希娜爾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但又說不出問題在哪。盾風由于特殊的地理環(huán)境,海風可以長驅(qū)直入,全年都沒有過低溫,而艾希娜爾對于北境故鄉(xiāng)的記憶幾乎沒有,所以艾希娜爾這是第一次見到冰。

  “是冰?!眳橇稚忉尩?,“具體的之后再跟你講吧,現(xiàn)在專心看我表演就行。”吳林生的施法還沒有結(jié)束,到現(xiàn)在為止,吳林生所做的都只是用物理手段阻止了炎龜?shù)氖┓ā?p>  龜殼如果會噴火,那就把龜殼整個包起來不就好了。

  但吳林生的法術(shù)還在繼續(xù),沒有封凍的水流還在繼續(xù)噴涌。但都沒有落在地上,而是脫離了重力一般繼續(xù)上升,直到脫離了視野。

  這一法術(shù)讓高溫的戰(zhàn)場冷卻了下來,前線的冒險者們一陣歡呼。

  “很不錯,大人,但還有沒有更有效的招數(shù)?!被野l(fā)法師顯然期待更高級的效果。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就是全部效果了?”吳林生對著灰發(fā)法師歪了歪頭,艾希娜爾忍俊不禁地想,這是她的招牌動作。

  灰發(fā)法師剛剛想問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一根一人高的冰錐直沖而下,直接打穿了一只成年炎龜。堅硬的龜甲甚至比同寬度的鋼板還硬,但還是被有著奧術(shù)加持的冰錐打穿了。

  但更多的冰錐還在繼續(xù)下落,每一根都被吳林生用奧術(shù)設(shè)定好了下落軌跡,不斷掉下的冰錐儼然成為了一場死亡之雨。

  成堆的炎龜一下子就清除了大半。冒險者們都被這種恐怖的殺傷力震驚住了。反觀法師團這邊倒是風輕云淡,吳林生也沒有放過這個很好的教訓(xùn)徒弟的機會。

  “你能照著這個釋放一次嗎?畢竟還有不少炎龜?!?p>  艾希娜爾咽了口氣,短暫的休息恢復(fù)了一些法力,但對付成群的炎龜還是有些難度,于是艾希娜爾嘗試著單點擊破。

  她再一次升起水流,試著把水流壓成尖槍狀,然后突射到炎龜?shù)谋臣咨稀5切Ч麤]有吳林生那么好,僅僅只是削弱了炎龜?shù)哪Хǘ选?p>  “老師,是怎么做到的?”

  “小姑娘,降低溫度就可以了。”不甘寂寞的灰發(fā)法師一邊施法一邊插嘴,現(xiàn)在僅靠冒險者的隊伍也能拿下這堆炎龜了,他們的法術(shù)僅僅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看來大叔你很懂嘛?!眳橇稚[著眼睛看了眼插嘴的法師?;野l(fā)法師低下頭表示歉意,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選擇了謙遜,畢竟吳林生不管怎么施展法術(shù),從始至終都沒有念誦過一句咒語。

  吳林生也沒有心思刁難他,而是繼續(xù)教育弟子:“大叔說的其實是對的,把水溫降低,低到你所能想象的極限就可以了,你沒有見過下雪吧?”

  艾希娜爾歪了歪頭:“雪?什么是雪?”

  “咳,雪就是...低到一定溫度的水,反正就是很冷很冷的水,盾風太暖和了你沒見過很正常,現(xiàn)在再試一次?!?p>  艾希娜爾再次施咒,但這一次她開始念誦在教材上記住的咒語,只有在完全陌生的領(lǐng)域她才會這樣念咒,一般都是學(xué)著吳林生默發(fā)法術(shù)。

  水流再次在炎龜頭上匯聚,豎成一根根尖槍,然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硬化,不過這次落點被艾希娜爾控制到了炎龜突出的腦袋上,畢竟她的魔力沒有吳林生的那么精純,直接攻擊龜甲還是草率了。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沒能徹底擊殺炎龜,炎龜硬的不止是背甲,突出的軟肉實際上也只是相對較軟而已,普通人一劍砍上去可能只能拉開一條淺口。

  場上剩余的十幾只炎龜腦袋上都掛了一根冰針,看上去和在做針灸一樣。

  “抱歉,老師,我的法力還是不夠?!卑D葼柕椭^,不過語氣里絲毫沒有愧疚,和吳林生相處久了她也知道吳林生不會因為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大動肝火。

  “沒事,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你和這些法師就休息一下吧,我去清理殘局?!眳橇稚槌鰟?,向著前線奔去。

  說實話吳林生不是什么高超的劍士,一劈一砍都和小孩子打架沒多大區(qū)別,但每一擊都能劈碎厚重的龜甲,而且劍刃毫無損傷,把幾個正在觀戰(zhàn)的冒險者嚇得不輕。

  用念力裝叉是吳林生的傳統(tǒng)藝能了,在劍刃砍上去的前一秒就用念力強行把龜甲撕開,被撕開龜甲的炎龜連吼都吼不出來,異常痛苦。

  不過也有稍微棘手的就是強行破開龜甲,被儲存住的熔巖就會泄露出來,吳林生也是在差點被烤熟了之后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因此他多了個心眼,在揮劍時會用空氣墻保護自身。

  漸漸的,炎龜不斷倒下,后方時不時會有魔法援護,最后一只炎龜在特提斯小隊的強攻下也失去了生機。

  特提斯和奧蘭多的劍刃此刻派不上太大的用場,關(guān)鍵時刻還是朱爾的戰(zhàn)錘大放異彩,一錘子下去能砸出一個凹陷。

  最后奧蘭多抓住了空隙,將匕首送進炎龜?shù)难劬ΓY(jié)束了戰(zhàn)斗。

  “好累啊,以后當個專職法師好了?!眳橇稚亮瞬令~頭大汗,往地上一坐,才打了這么一會他就累了,體力和專業(yè)冒險者還是沒得比。

  “說實話你的水平難以恭維?!敝鞝柎鴼庠趨橇稚磉呑?,拍著吳林生的肩膀,“揮劍的動作全是破綻?!?p>  吳林生笑著拍了回去:“笑什么,我是個法師誒,還說風涼話,要不你教我劍術(shù)?”

  “你教我魔法我就教你劍術(shù)怎么樣?”

  倆人笑了起來,特提斯也走過來,相比較朱爾,他和吳林生的距離還沒有那么親近,但總的來說也算是熟悉了不少。

  “還是謝謝你的幫助了,吳林生,不管怎么說,有你在我們后面真的是一件非常讓人安心的事情?!?p>  “我就是個劃水的,你要謝就...”

  一股劇痛突然襲擊了吳林生,好像一根灼熱的鐵條捅穿了吳林生的肚子,滾燙,劇痛,不帶一絲憐憫。吳林生在這種劇痛之下尖叫起來。

  “他怎么了?”奧蘭多也圍了上來,這種情況他從來沒有見過。

  “他沒事吧?”朱爾一臉茫然,剛剛還在談笑風生的強大法師突然在地上打滾,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同時也感到一陣惶恐。

  “坎特雷斯之賜,和他的法師天賦沖突了?!碧靥崴挂姸嘧R廣,立刻說出了正確答案。

  神賜的力量固然強大,但如果同時承受多重賜福的話人就會像一個過載的容器一樣,經(jīng)受住劇烈的痛苦后,隨之而來的是復(fù)雜的力量。

  “沒事的,不用擔心,一般來說力量越強大的人對于這種反應(yīng)也越不容易受到傷害,放心?!碧靥崴挂荒槨靶〔 钡谋砬?,倒是讓周圍的人安心了不少,只是沒有人能夠舒緩他的痛苦。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都沒聽說過?”奧蘭多疑惑地看向自己朝夕相處的隊長。

  這時山坡上的法師團也跟了上來,隔得不是很遠,但還是能看得到吳林生痛的滿地打滾。

  最擔心的就是艾希娜爾,她沖上來托住吳林生的后背,心急如焚:“他怎么了,是受傷了嗎?”

  朱爾扶著艾希娜爾的肩膀,讓他不要那么擔心:“別著急,姑娘,你的老師受到了坎特雷斯的賜福?!?p>  聽到坎特雷斯的名諱艾希娜爾放心了一些,但吳林生打滾的模樣還是讓人略感不安:“那為什么老師會這個樣子?”

  “力量的沖突吧,好了小姐,先放松一下,我們會保證他的安全的?!?p>  吳林生在劇痛中依舊扭動著身軀,雙目赤紅,整個視野都蒙上了一層血紅的濾鏡,最后他看到一臉關(guān)切的艾希娜爾,然后他的意識漸漸飄遠。

  當吳林生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盾風鎮(zhèn)的家里了,身上換了一身寬松的睡衣,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床上。

  剛剛清醒過來的吳林生幾乎快要覺得艾希娜爾考級,滅殺炎龜是夢里的場景了,他扶著床邊坐了起來,感覺身體異常的陌生。

  “我睡過頭了?”吳林生疑惑地自言自語,他對時間的概念已經(jīng)徹底混淆了,感覺過了一年,又感覺只是剛剛打了個盹。

  這時特提斯推開門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個盛藥盤子。

  “你終于醒了?”特提斯把盤子放到床頭柜上,拉了把椅子坐下。

  “特提斯?你怎么會在我房間里?”吳林生默默祈禱這丫不是來找自己擊劍的。

  “怎么?才發(fā)生兩天的事情就這么忘了?賜福把你的記憶也混淆了嗎?”

  “我現(xiàn)在有些暈叨,你跟我說說發(fā)生什么事了?”

  特提斯就把征討炎龜?shù)氖虑閺?fù)述了一遍,從吳林生突然出現(xiàn),施展法術(shù)大發(fā)神威,提劍沖進龜群招搖撞騙,最后被戰(zhàn)神賜福暈倒昏迷。

  不過還有些事情吳林生沒有經(jīng)歷,吳林生他們攻擊的只是炎龜?shù)囊粋€聚落而已,還有更多數(shù)量的炎龜在山谷里盤踞,眾人不能等待吳林生清醒過來再做打算,只能讓后方照顧吳林生,同時清剿剩余的炎龜。

  一陣清掃下來,總計擊殺了將近兩百只炎龜,期間艾希娜爾數(shù)次榨干了自己的魔力,有好幾次甚至到了不得不從其他法師身上汲取力量的地步,但好在艾希娜爾還是經(jīng)受住了考驗,成功地為勝利鋪平了道路。

  “天殺的,不是夢?”吳林生捏了把臉,不痛,是真的。

  “當然不是夢,只是我沒有想到賜福的沖擊那么劇烈,好像是要把你的靈魂摧毀一樣?!?p>  “那這么說,我現(xiàn)在是個...”

  “魔劍士,或者近戰(zhàn)法師,稱呼很多,你喜歡哪個都好?!?p>  吳林生震驚中說出了蔣js的經(jīng)典口頭禪:“娘希匹!艾希娜爾呢,艾希娜爾現(xiàn)在哪里?”

  “在廚房給你煮藥,你先把這些喝了,待會還有?!碧靥崴箤⒋差^的藥碗遞過來,吳林生感情深一口悶,畢竟也是受過中藥歷練的人,加蘭德這種甚至略帶淡雅味道的藥湯只能算灑灑水。

  他現(xiàn)在想做的事情有很多:和協(xié)會討要戰(zhàn)利品,刊發(fā)新一期的報紙,還有就是和艾希娜爾分享彼此的喜悅。

吳林笙

抱歉各位讀者,因為明天就要考微積分了,這邊也是水了半個學(xué)期的課,抓復(fù)習(xí)實在抓的緊了,等我放假以后會勻出大部分時間來碼字,這里就先為我的怠惰替各位道個歉,對不起各位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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