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想著關于這個叫蔡仲榮的人,腦海里卻還是一片空白,臥槽,這經神不會神經錯亂,把我的靈魂轉移錯了吧!
想了半天,關于蔡仲榮的信息沒想到,肚子卻咕咕地叫了起來。
我穿好衣服,走出陰暗的房間,來到外面的街道。
中午,入冬后的陽光顯得格外的溫暖和珍貴,我走在人群涌動的街道,看著各家飯館琳瑯滿目的美食,聞著那誘人的香味,卻只能摳摳縮縮地摸著口袋里十幾個鋼幣,尋思著買幾個饅頭和一瓶水,暫時把轆轆饑腸給填飽。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大學時期,因把本就不多的生活費花在了泡妞和打游戲上,每天只能穿著褲衩去食堂買幾個饅頭,就著開水度日。
突然想到這段日子,竟然還真的有點懷念,我連忙抽了自己一巴掌,問自己是不是犯賤。
這時從我身邊走過兩個美麗動人的小姑娘,見我又是打自己,又是罵自己,一時嚇得雞飛狗跳般從我身邊跑開。
跑開后又忍不住回頭多看了我?guī)籽?,臉上掛著青春靚麗的笑容,雖然是譏笑,卻仍然那么美。
看來我現(xiàn)在不止在犯賤,還在發(fā)情,可惜,我的靈魂轉移到了這個落魄的窮鬼身上,不然我?guī)е约耗菐洑獗迫说钠つ?,說不定還真會沖上去問這兩個小姐姐要聯(lián)系方式。
“哎,人窮志短啊,還是先吃飯吧!”我哀嘆道。
我在飯館老板異樣眼光的注視下,掏出五個硬幣,買了兩個饅頭一瓶礦泉水,然后坐在路邊的椅子上吃了起來。
這時,一輛豪華商務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我的身邊,從車上下來一個貴婦,她趾高氣昂地指了指我,語氣輕蔑地問道,“你,就是鐘魁?”
我一開始還以為她在問別人,跟本沒理會她,繼續(xù)啃著自己的饅頭,直到她的保鏢走過來,一把將我手機的饅頭搶走,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我他媽就是鐘魁。
他們把我唯一的午餐奪走了,我當然立刻就急了起來,沖上去正打算用我的嘴與這群雜魚一較高下。這時一沓錢朝著我的腦門砸來,我摸著腦門愣了一下,立刻又反應了過來,連忙將地上的錢撿起來,揣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屁顛屁顛地小跑到那貴婦身邊,笑嘻嘻地問道,“美女,我就是鐘魁,你找我什么事?”
美女冷笑了一聲,看著我腦袋上被錢砸出的紅印,假裝關心地問道,“你的頭沒事吧?!”
我立即回答道,“沒事沒事,你砸得真準!”
“我找你呢,是想請你辦一件事,這件事辦好了,我重重有賞,剛才給你的是訂金,不少了吧?”貴婦問道。
“不少不少!”
“那就上車吧,在這種地方,我呆不了太久,人多的地方,我過敏!”貴婦嬌氣地說道。
對人過敏,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若不是她有錢,身邊又有幾個高大威猛的保鏢,我真想抽她兩個耳光。
我上了車,糊里糊涂地跟著這個嗲聲嗲氣的女人來到了一棟別墅,我也真是大膽,就沒想過他們會對我不利,別的不說,萬一要割開我的身體取****呢?
女人把我?guī)У剿姆块g,她將身上的毛絨大衣脫了,掛在衣架上。
還真別說,這女人身材不賴,前凸后翹,凹凸有致,豐滿圓潤,這樣的少婦,其實對我這樣的單身狗,特別有殺傷力。
她不會想睡我吧?難道我在單身屆這么有名嗎?竟讓這樣的有錢的人慕名而來?
但當她一說話,我就知道,又是我想多了。
“我請你來呢,主要是看中了你不怕死的精神,你之前辦的案子我都有了解,就拿你給新化老總辦的抓奸案來說,就辦得特別好,只是你最后又將錢給了那個倒貼小白臉的小賤人,我不敢茍同,要不然,你也不會如此落魄不是!”貴婦點了一支煙,坐在椅子上,對我指手劃腳道。
“那件案子對我來說沒什么,常規(guī)操作,你就放心地把你的事交給我吧,我一定不辱使命?!睘榱隋X,我豁出去了,在這女人面自吹自擂道。
“好,我現(xiàn)在找你來,就是想讓你查查我家那死鬼有沒有在外面亂來,只是這件事你一定要保密,如果事情敗露,你也不絕對不能說是我指使你做的,可以辦到嗎?”女人問道。
“沒問題,把你家死鬼,哦,不對,你老公的資料給我吧?!蔽倚判氖愕乇WC道。
貴婦聽了,又瞟了我一眼,伸手將早就放在椅子旁邊的檔案袋扔給我,并對我說道,“這是他的一些資料和作息時間表,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事情辦好了,其他的錢會打到你的個人賬戶里。”
我本是來破殺人案,捉拿罪犯,消滅惡人的,現(xiàn)在竟然淪落到幫人捉奸,真是造孽??!
可有什么辦法呢,我總得先掙點錢活下去,不然餓死了這個三羊胡子的私家偵探,我就得無功而返了,十年陽壽,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拿著貴婦家的死鬼的資料和錢回到我的租房里,當著包租婆的面,數著那厚厚的一沓錢,然后隨手抽了十幾張給她,結清了三個月的房租。
她用一雙小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肥胖的臉上堆著油膩的笑容,問我要不要續(xù)租,她這里還有幾間上好的客房。
我冷笑了一聲,頗為高傲地對她說道,“小爺我還會住在這種地方?這地方人太多了,我在人多的地方不能呆太久,我會過敏!”
包租婆呵呵地笑了笑,一張臉笑得無比得扭曲難看。
想必她在心里已經把我罵得體無完膚,可能還問候了我祖宗十八代,但只要她不敢再在我面前趾高氣昂了,我就滿意了。
有錢真他媽好,我在心里激動地對自己說。
我搬到了一個高檔酒店,順便洗了個澡。
洗完澡,我打開貴婦給我的檔案袋,抽出里面的資料和相片,一看嚇我一跳,原來她的死鬼老公就是蔡仲榮,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如此說來,經神這貨還算靠譜,沒把我靈魂轉移錯人,這鐘魁果然是能調查到蔡仲榮的關鍵人物,只是這將來進行時把我搞懵了,果然我走過的路,都是這婆羅經神的套路。
蔡仲榮,物聯(lián)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一九八三年出生,是廣西南寧人,從一介白身做到現(xiàn)在身價百億,也算是個傳奇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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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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