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來二去,在一聲聲的鼓掌喝彩下。
終于,輪到了南紫慕,只見她自信滿滿的舉起自己的作好的詩,念道:“杏花酒水杏花雨,胭脂綽約多有姿……”
商玲瓏看著南紫慕,驚喜的撇過臉小聲嘟囔道:“小樣,有兩把刷子啊……”還以為你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一包草。
哎~白白頭禿幾日……
這么說,她先前故意挑性她上臺,是不是歪打正著,既能讓她出了氣,又能讓她掙足了面子。
按照心理學(xué)來說,適當(dāng)?shù)陌l(fā)泄自己的負(fù)面情緒,有助于身心健康的良性發(fā)展。小姑娘家家的天天生悶氣,時間長了得抑郁癥是小,皮膚松弛、肝氣郁結(jié),最最可怕的是永遠(yuǎn)去不掉的黑眼圈!
以她多日的觀察來看,南紫慕對她的仇恨值只增不減,硬碰硬絕對沒好處,那就只剩下一個方法——解恨!
怎么解,玲瓏法則:讓她打臉,讓她enjoy?!
好吧,就是現(xiàn)在,商玲瓏展開自己的宣紙,故意表現(xiàn)一般。
一片空白的紙上只是潦草的畫了一朵花,她悠悠的開口道:“小女不才,確實(shí)不會作詩……”
臺下立馬一致的發(fā)出嫌棄的“咦~”。
其中一個看客,直接嚷嚷著:“你不會你上去瞎胡鬧什么……”
南紫瑾斜斜的看了一眼說話的男子,心里暗暗記下:晚些時候再去收拾你。
司儀果然是見過大場面,馬上堆起笑臉化解尷尬。
煞有其事的安慰道:“這位小姐莫要灰心,這第一局啊,向來是熱個場,下面才是動真格的~”
南紫慕一聽臉拉的老長跟驢臉一樣,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她。
商玲瓏氣悶的看了一眼司儀,心里滿滿的恨鐵不成鋼。
雖然知道司儀是好心……但,拜托,好心辦壞事啦~
可看在南紫慕的眼里卻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轉(zhuǎn)變:豈有此理!可惡至極,竟然挑釁她!
商玲瓏似感受到那灼熱的目光,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南紫慕正盯著她。
權(quán)當(dāng)是在太上老君煉丹爐里修煉火眼精金啦。
與此同時,坐在二樓的一名男子手執(zhí)折扇,張著嘴巴如嗷嗷待哺的麻雀,一口一個吃著婢女遞到嘴里的葡萄。
懶洋洋的問道:“本公子似才聽到小女不才甚是耳熟的緊,南安哪家的千金臉皮如此的厚實(shí)?”
女婢低著頭,停下手上投食的動作,行禮回道:“回公子的話,若是沒錯應(yīng)是商家之女,商玲瓏?!?p> “喔豁~有意思,沒曾想才幾日,又在此處遇見,真是奇了~”
曾琰臉上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瞬間勾起了對面一樣手執(zhí)山水畫扇的男子的好奇心。
“曾琰,你何時又勾搭上商家小姐,我可聽說她是皇上親賜的豫王妃。”
曾琰‘噌’的睜開雙眼,騰的一下從躺椅上坐起來。
“馬浩然,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勾搭不勾搭,本公子對待姑娘向來都是你情我愿的~”
被喚作馬浩然的男子立馬服軟說道:“是我不會說話,算我錯了行不行~”
“本來就是你錯了,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