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白晴的配合,這件事恐怕完成不了了。
其實他一開始也沒有對這門武術(shù)抱有多大希望,畢竟看著就有點不靠譜。
人家也許有內(nèi)功,但他沒有??!
這要是個格斗術(shù)啥的他還能練練,最起碼他身體素質(zhì)不錯,加上平時有鍛煉,力量和反應(yīng)速度根本不是白晴這樣的咸魚能比的。
但是內(nèi)功就算了,術(shù)業(yè)有專攻,他只能希望自己以后多夢到一些有著特殊本領(lǐng)的人。
“叮!”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拿過來一看居然唐雅發(fā)過來的消息。
“睡了沒?”
“剛醒,有事?”
唐雅:...
說真的,每次到了周末想和他打招呼都有些難度,這個點別人不是已經(jīng)睡了就是準備要睡,只有他來了一句‘剛醒’
但想想也沒啥毛病。
“沒事,就是想告訴你,陸逸那邊還真被你猜中了!”唐雅道。
看到這條消息,沈沉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隨即回復(fù)道:“哦?說來聽聽!”
隨后唐雅就把對方查他的資料,以及醫(yī)院和混混的事說了一遍。
對此,他不禁搖了搖頭,這個陸逸還真是腦袋不靈光,連整人的套路都這么老套。
本來他還有一點點期待,但現(xiàn)在看來沒啥必要了,一點驚喜都沒有,這種套路在他的小說中幾乎都不會出現(xiàn),太低級了。
“不過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而且我讓他家損失了幾個億,他爸應(yīng)該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了,按理來說他最近應(yīng)該會很煩,最起碼不會好受!”唐雅說道。
對此,沈沉直接回復(fù)道:“你看著辦,不要讓他找我主人格麻煩就行!”
“對了,你能幫我查查陸逸身邊那個司機的電話嗎?”
看到這條消息唐雅不禁問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要干什么?”
“沒啥,就是想和他聊聊天!”沈沉道。
這件事雖然是陸逸做的,但他并不可能親力親為,大概率是讓下面的人去辦的,那個司機的概率最大。
他懶得和陸逸說話,但并不妨礙他敲山震虎。
“那行,我一會讓人幫你查一下!”
“最好扒的干凈一點!”
“沒問題,對了,明天晚上去你酒吧坐坐?!?p> “可以!”
兩人隨便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畢竟大半夜的出來見面也不現(xiàn)實。
而唐雅那邊的速度也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把那個司機的資料發(fā)了過來。
里面正是那名司機的資料,十分詳細,甚至連銀行卡賬號都有。
周文德,男,36歲,h市人,已婚,有一子...
資料十分普通,查起來絲毫沒有什么難度,在最下面他找到了周文德的電話,隨即撥了過去。
‘嘟~嘟
電話剛響了兩聲,就被接通。
“喂,請問是哪位?”電話里傳來周文德的聲音。
對此,沈沉輕笑道:“是周文德,周先生嗎?”
“你好我是,請問您是?”
“周先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皟商觳皇莿傉胰藖砦壹以议T嗎?怎么?這么快就忘了?”沈沉冷笑道。
聽到這話,電話那頭的周文德立馬清醒。
“你是沈辰?”
“這回聽出來了?”
“沈先生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周文德道。
在知道對方是他后,周文德馬上就冷靜了下來,并沒有問他是怎么知道自己電話的。
對于有能力的人來說,查一個人的聯(lián)系方式再簡單不過了,畢竟他前兩天還查了沈辰的資料呢。
“沒什么事,就是感覺和周先生很投緣,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順便給遠在h市的嫂子卡上轉(zhuǎn)了100塊錢,給我大侄子買點吃的,別嫌少!”
“畢竟我大侄子現(xiàn)在也是小學(xué)5年級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苦了孩子??!”沈沉語速平緩的說道,簡直就和電影里的反派一毛一樣!
雖然他的聲音并不大,甚至語氣還有些輕松,但周文德卻聽的直冒冷汗。
“你調(diào)查我??!”
“哎~~不要說的那么難聽嘛,是關(guān)懷,前兩天周先生不是也關(guān)懷我了嘛,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說是吧!”沈沉笑道。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我既然能找到你媳婦的卡號,還能知道你兒子正在上五年級,那就說明他隨時能找上門。
他可沒有唐雅那樣能力,明面上的打壓他做不到,但并不代表他不能玩臟的。
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他不介意用什么手段,他也有沒那么高的道德底線,他只知道,誰讓他不通快,他就得報復(fù)回去,任何方法都行。
既然是對方先玩臟的,那他也不介意。
“沈先生,我也是奉命行事,您和陸總之間的事情何必難為我這個小人物呢?”周文德服軟道。
對此,沈沉輕笑了一聲回應(yīng)道:
“也是,但我還是奉勸你一句,一個月才一萬塊,你玩什么命啊你!”
“對了,幫我告訴陸逸,別一天到晚玩這些臟的,我沒空理他,讓他也別來煩我,就這樣!”
說罷,沈沉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這么做的目的一是為了小小的報復(fù)一下,畢竟光吃虧不是他的性格,二是為了向陸逸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意思大概就是,你能玩臟的我也能玩,至于去威脅陸逸,效果不大,人家再怎么說也是商業(yè)大佬,要是隨便威脅一下就能搞定,那也做不到這個位置。
“喂,二沈,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剛才為什么笑的那么嚇人!”白晴看著坐在陽臺上的他問道。
畢竟剛才的沈沉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而且他好像在威脅什么人,作為一個普通人,他哪遇見過這種事,心里不慌才怪。
“沒事,和一個朋友聊聊天,小孩子家家別瞎問,知道的越多你越危險!”沈沉故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
白晴:Σ(°△°!
“咕咚!”
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白晴干巴巴的回應(yīng)道:“那我還是回去睡覺吧,晚安!”
說完就趕緊回屋,并把房門反鎖。
在他看來,沈沉這個樣子才符合一個精神病的特征,畢竟他平時表現(xiàn)的實在是太正常了。
見此,沈沉不禁笑了笑,連主人格他都不想讓其卷入自己惹下的麻煩,更何況是白晴了。
隨即他又翻了翻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一個叫老王的人這段時間給他發(fā)了好多消息。
“小沈,怎么樣了,那個公式解開了嗎?”
“公式解不開,項目沒發(fā)進展??!”
“要不你來我這里吧,我們研究院的待遇不錯的,以你的能力,院士絕對沒有問題!”
“喂,你回話??!”
看著這些消息,沈沉表示有些頭痛,隨意的回復(fù)了一句:
“最近心情不好,以后再說!”
......
杯盞長生酒
今天是2020最后一天,凡事過往,皆為序章,愿你們,2021所有的美好都會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