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向來我行我素慣了,他不愛跟他們混在一起。
當(dāng)然為了錢,他也接過不少這種臟活。
也因此認(rèn)識了不少人,刀疤青年只是其中一個。
不過也僅限于認(rèn)識。
至于他口中的三哥,并不是排行老三,而是他就叫老三。
中心大廈附近一家酒吧,位置有點偏,人卻挺多。
那就是老三開的,為了接臟活更方便點。
說起來,他已經(jīng)好久沒去了。
大概,以后也不會去了。
走到那條沒燈的巷子,鄭毅摸索著上了五樓。
還沒等敲,門就已經(jīng)打開了。
鄭賢手里拿著手術(shù)刀,長發(fā)已經(jīng)剪成了短發(fā),干凈利落。
“回來了?”
“嗯。”鄭毅沒什么表情,淡淡應(yīng)了聲,進屋。
連續(xù)幾天都是這副樣子,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今天怎么這么晚?!?p> “有點事,耽誤了。”
餐廳的桌子上凌亂的放著幾本醫(yī)書,還有一本正打開著。
鄭賢連忙跑過去整理了起來。
鄭毅掃了眼問他:“吃飯了嗎?”
出乎意料,鄭賢點了點頭。
他又從廚房里端出一碗還算像樣的面條,放在整理干凈的餐桌上。
“給你留的,我一直放鍋里悶著,現(xiàn)在還是溫的?!?p> “......”
鄭毅指尖一動,淡淡道:“辛苦了,您去休息吧?!?p> ?。?p> 考試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下午兩點。
老師們要開足馬力批改試卷,所以考完試高二黨就可以自行離校了。
一點半,林小小就做完卷子交給了監(jiān)考老師。
從教室出來她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找鄭毅,而是去了辦公室。
“咚咚咚”她敲了幾下辦公室的門,“徐老師,您能出來一下嗎?我有事找您?!?p> 沒一會,一位衣著整潔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他眉峰濃密,神色嚴(yán)肅,活脫脫一個嚴(yán)師的形象:“說吧,什么事?”
面對徐杭的父親,這個對任何事都嚴(yán)厲到不行的人,林小小清了清嗓子,來掩飾自已有些慫的內(nèi)心。
“徐老師,如果有人告訴您,他有您的把柄,并且用來威脅您幫他做壞事,您會怎么做?”
中年男人不解,可還是回答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會給人留下把柄?!?p> “如果有人硬是要污蔑你呢?”
林小小繼續(xù)追問。
“你也說了是污蔑,既然是污蔑我又為什么要怕?”
中年男人皺眉,有些不耐煩了。
“因為所有人都只信他,沒有人會信你!”
也許是情緒上來了,林小小也不管怕不怕,慫不慫了,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就連最親近的父親知道這件事,也只會一味的指責(zé)!去毆打!”
“而不是去了解事情的真相,去保護自己的孩子!”
“這樣的事發(fā)生的太多,只會讓人變得越來越懦弱,任人欺負,任人污蔑?!?p> “因為只要反抗,就會換來責(zé)罵和毆打?!?p> “試問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里,連最親近的人都不信你的情況下,有人污蔑你,你還能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不怕嗎?”
中年男人神情一變,看向眼前的女孩:“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跟我兒子有關(guān)?”
狐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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