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室里有人!
而且從小女孩對這個房間的保護來看,很可能是對她很重要的人,比如爸爸媽媽之類的,不過很大概率受了嚴重的傷,所以才讓小女孩這么緊張。
看來,破解小女孩身上迷團的關(guān)鍵在于她的家人,張靖逸已經(jīng)近有點迫不及待了,不顧小蘿莉花拳繡腿的胡攪蠻纏,一把把小蘿莉從胖子腿上扒拉下來按在地上。
“先安靜一下,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睆埦敢菡f完這句話,感覺小蘿莉掙扎的好像更厲害了,不過他沒管那么多,給胖子一個眼神示意,胖子拽著門把手忽然把門打開。
“吼~”
大門剛來,貴賓室里猛地躥出一道黑影把胖子撲倒。
這是……喪尸!
“胖子小心!”張靖逸說完已經(jīng)遲了,不過好在胖子反應(yīng)機敏,千鈞一發(fā)之際讓過嘶咬過來的利齒,球棍往胸前一架,便把喪尸推了起來,胖子自己也趁此機會爬了起來。
兩人這才看清這個喪尸的樣子。
一頭和小蘿莉一模一樣的耀眼金發(fā),以前眉宇間有些相似的面孔,就像是一個放大版的小女孩,只不過完全脫去了稚氣,反倒多出幾分知性美。
不過一切都被臉上猙獰的表情給毀壞了。
“切~還以為屋子里有個大美女呢,原來是這倒霉玩意兒!”胖子罵罵咧咧舉起球棍,看在這喪尸長得漂亮的份上,給她個痛快吧。
胖子如是想道。
“不許打我媽媽!”被張靖逸按著的小女孩突然暴發(fā),一下掙開張靖逸的控制,沖著胖子撞了過去。
與此同時,喪尸也動了!目標(biāo)竟然是正向胖子沖過去的小女孩。
“啊!”小女孩應(yīng)聲被撲倒:“媽媽,是我,我是茉兒啊~你快看看我?!?p> 可惜,喪尸的眼中只有對食物的無盡瘋狂。
好在胖子并沒有袖手旁觀,從后面用球棍一把勒住喪尸的脖子,總算讓喪尸沒能繼續(xù)咬下去,喉嚨里只發(fā)出嘶啞的低吼聲,表達著不滿。
“嘖嘖,”胖子居然還有心情說起風(fēng)涼話:“我還當(dāng)你藏了什么寶貝呢,原來你媽媽變異了,你就是為了保護你媽才沒和其它人一起逃跑吧?”
不得不說,雖然胖子說話依舊壞壞的,但張靖逸已經(jīng)感受到胖子濃濃的贊許之意,作為一個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的孩子,胖子一向特別尊重母親這個職業(yè),手上的力道也不由松動了幾分。
只控著喪尸不去咬人,卻沒有進一步的傷害對方。
張靖逸把小女孩從喪尸身下救了出來,引得喪尸一陣亂抓,掙扎的力道都不由又強上幾分,害得胖子也不得不多費了點勁才又制住喪尸。
胖子無奈:“猴哥,你說這個怎么辦?”
“不許你們殺我媽媽!”一說起母親的處置方案,小蘿莉又開始炸毛。
“你是叫茉兒對嗎?那我就這樣叫你啦,你要明白,她雖然是你媽媽,可是她已經(jīng)死了啊,這樣放著不管,只會讓他殺掉更多的人,更何況,你覺得媽媽以這樣的方式活著會很開心嗎?”
張靖逸蹲下身子和小女孩平視,和顏悅色地指著在胖子控制下不斷掙扎的喪尸說道。
“嗚嗚……你……你騙人!”小女孩用袖子狠擦了一把眼淚,抽泣著說:“媽媽說了,她……她不會死,她只是成了自然的一部分,和自然之神一起修復(fù)這個扭曲的世界。”
張靖逸瞬間從小女孩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中捕捉到關(guān)鍵詞:“不會死,成為自然的一部分”“修復(fù)扭曲的世界”。
這不是德魯伊教會的口號嗎?張靖逸渾身一震,重新打量起被胖子以一個十分不雅姿勢捆成粽子的女孩母親。
她是德魯伊教會的人?!導(dǎo)致這個世界變成這幅樣子的罪魁禍首?她在這兒干什么?
這個時候,哪怕是僅從張靖逸口中三言兩語了解到世界劇變原因的胖子也不淡定了,這女的就是造成現(xiàn)在這末世的禍壞組織成員?
胖子氣憤地踢了喪尸一腳“就這娘們兒?”
“不許欺負我媽媽!”小女孩眼中帶淚,卻依舊堅強地去推胖子,可惜胖子噸位太大,沒推動,反倒自己摔了個屁股蹲。
“你們都是壞人!我……嗚……嗚……”
好吧,小女孩又哭了起來,旁邊站著兩個手無足措的大男孩,如果是正常的時候,早該有人把這兩個欺負小朋友的混蛋扭送到警察部門,不過現(xiàn)在卻沒人去管,而最諷刺的是,造成這一切的根源正是小女孩媽媽所屬的教會。
“我們可以不殺你媽媽,不過從現(xiàn)在起我問你什么你都要告訴我,可不可以?”
“你說真的?”小女孩終于停止了哭聲,抬起頭用淚汪汪地大眼睛看著張靖逸問道。
張靖逸正色道:“當(dāng)然是真的,不過你要保證你說的每句都是真話?!?p> “猴哥,就這樣放過這禍害是不是太便宜她了?”胖子有些不服氣地問道,他對小女孩倒是沒什么惡意,只是十分不爽小女孩的媽媽。
憑什么做下這樣大的惡之后還可以被原諒?
雖然本身已經(jīng)變成喪尸,但不妨礙胖子再殺一次解解氣,講真,從早上壓抑到現(xiàn)在,他迫切的需要一個宣泄口。
“胖子,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她已經(jīng)死了,在她沒影響到我們之前,那就沒必要非得徹底消滅,更何況還有這么一個小鬼,你說能怎么辦?”
“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認你,就是不許動我媽媽!”見媽媽已經(jīng)被捆得結(jié)實,小蘿莉又重新護在喪尸跟前,這下胖子踢都不好意思踢了,只得嘟囔兩句一邊生悶氣去了。
“來,首先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幾歲啦?爸爸媽媽都是做什么的?家在哪里?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張靖逸和藹地摸了摸小蘿莉的腦袋,用大灰狼誘騙小白兔的口吻說道,活脫脫一個人販子。
當(dāng)然,如果手里再拿根棒棒糖的話那就更像了。
“我叫李茉,爸爸媽媽都叫我茉兒,今年十一歲,爸爸是宋人,媽媽是丹麥人,他們都是植物學(xué)家,之前在他們在哥本哈根大學(xué)工作,前不久剛剛搬到陸秀夫市立大學(xué)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