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到頭來出現(xiàn)了懷疑后,也只能互相跟著自己信任的人了,王暢死死的跟在劉洋的身后,劉洋則是靠近露娜,至于露娜那肯定是抱著悠,不讓女孩亂跑的。
只有白石被徹底的孤立了起來,仔細(xì)說來,也確實他的嫌疑最大,畢竟當(dāng)時不在現(xiàn)場,加上證據(jù)也不足,大家懷疑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少年本人當(dāng)然是不在意的,就這樣一路坐著車在傍晚的時候,基本到達(dá)了鎮(zhèn)子的附近。
沒有直接進(jìn)去,四個人而是在鎮(zhèn)子附近扎了帳篷,在小鎮(zhèn)的附近開始觀察情況,這個還是露娜提出來的建議。
至于為什么,那肯定是村子里的事情給她留下了足夠深的陰影了。
畢竟是連總部都忌憚的異常,冒然進(jìn)入鎮(zhèn)子只能說非常魯莽,暫時弄清楚狀況,然后再確認(rèn)到底哪里是安全的,找到一個安全的人來帶領(lǐng)他們進(jìn)入村子保證自己不會被坑。
露娜的經(jīng)驗對于其他二人而言實際上并沒有太多的價值。
且不提王暢這個會長之子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都有大批的人跟著,就算沒人跟著,也是有劉洋這個公會里實力最強的vip照顧,根本沒有考慮過什么安全問題。
事實上迄今為止也確實不怎么需要考慮安全問題,大部分的事情劉洋都能搞得定。
但是露娜既然說了,他自然是跟的。
至于劉洋,雖然他也不覺得這有什么意義,但畢竟是大型任務(wù),小心點總是沒有錯,目前一心一意盯著悠,也著實沒有什么心情管任務(wù)了,自然是聽露娜的了。
至于白石,來到鎮(zhèn)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獨自進(jìn)去了,根本沒管四人。
悠本來是想跟著白石的,但對方不帶她,也只能暫時留在露娜旁邊了,她也不擔(dān)心白石會扔下她。
自己是龍,只要這一點沒有變,那個少年就不可能放棄自己。
一頭龍對他而言,就和獨品對癮君子差不多,有著無比強大的吸引力,只不過自己這邊還沒有完成進(jìn)化成完整的龍,對比來講,就是還沒有提純的罌粟花吧。
也不知道是該感到安心還是該感到好笑,不論如何,露娜無法離開這個非人的存在來讓自己將自己當(dāng)做正常人,白石也無法扔下她,扔下一條難以尋找的龍來滿足自己的快感。
當(dāng)然了,對于白石而言,其實也很想讓悠先跟著露娜的,不管怎么說,沒有成為龍的悠實際上處于一個雞肋的狀態(tài),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要是扔下不管,送給別人的話,萬一真的成為了龍,還跑掉隱藏起來,自己找不到的話那可是追悔莫及了,但一直放在身邊,就總讓人嘴饞卻又覺得可惜。
如果能放在露娜旁邊,讓她成長為真正的龍后在抓到,那就一切完美了。
可惜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那么完美的事情。
無聊的在鎮(zhèn)子里逛了一圈,白天的時候,是可以看到一些普通人的,過來的時候,夜色還沒有完全籠罩的時候,可以聽到很多聲音。
但是一旦來到晚上,就完全寂靜下來了,感覺和那個村子差不多。
可惜并沒有龍身上特有的腥臭味,龍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就算是只有完成了一半的儀式,也會散發(fā)出龍?zhí)赜械男瘸粑?。?p> 對于白石而言,那玩意簡直就是晚上的月亮一樣顯眼。
在鎮(zhèn)子里跑了半天根本就聞不到那股味道,著實讓他感覺有些無聊。
一下子就沒有了什么興致,本來還以為就算沒有龍,也能有點相關(guān)的東西呢,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
抱著腦袋在空蕩蕩的街道上隨便走動著,白石打著哈欠,看著一個個的房間,覺得有些離譜。
這空房間也太多了。
想了想在外面扎營的幾個人,登時覺得好笑。
那幾個憨批,這樣也好,自己享受一個空房間休息,怎么都不虧。
隨便找了一間房子走了進(jìn)去。
空蕩蕩的房間到處彌漫著血腥味,以白石的靈敏嗅覺,當(dāng)然可以聞得出,這些玩意都是浸泡在血里過。
甚至可以感知到,那些血是瘋狂濺開的。
玩的還挺瘋狂的,估計是什么比較兇殘的異常吧,這點倒是可以理解,畢竟異常如果不殺人的話,基本也就不存在意義了。
低級異常,引起一些小小的變化,比如石頭會吃人什么的,中型異常,到處亂竄的怪物,可能是活物也可能是死物,總之也是會殺人的,才叫異常。
不然無害的,可控的東西,叫做神秘,是人類所使用的的東西。
所謂的異常,就必須是有危害,完全以殺人為目的存在的產(chǎn)物。
那么這次的看來,就是中型異常吧,可以到處亂竄的怪物,殺人的方式有些暴力,真是挺無聊的,反正找出真身解決掉就ok。
心中思考著回去以后要怎么找到下一個可能存在的龍,最近的任務(wù)刷新速度很慢,說不定需要去別的城市碰碰運氣了,當(dāng)然如果能去總部的話,就更好了。
畢竟總部有所有城市的任務(wù),到時候就可以看哪個可疑去哪里找龍了。
可惜按照現(xiàn)在的速度,普通的vip成員或許在城市內(nèi)有一些臉面,但是如果放在總部,那就是一點牌面也沒有,更別提主動被調(diào)整到總部了。
不過呢,切,方法有很多,既然這里沒用了,那去總部的計劃也差不多該提上日程了……
慢慢進(jìn)入睡眠中的時候,耳邊一直有什么細(xì)小的聲音吵著他,隔壁好像有人的模樣,一直在做什么。
就在準(zhǔn)備不耐煩的敲敲墻壁的時候,陡然一聲尖銳短促的叫聲刺破了他的腦袋,讓白石捂住了耳朵。
隨即有些不滿的站了起來,實在是太吵了,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一腳將墻壁踹開以后,一陣灰塵飛揚,隔壁屋子里的慘樣便暴露了出來,濃郁的血腥味,還有讓人幾乎要窒息的惡臭。
這是屎尿屁一起出來了,靠,晦氣。
白石揮了揮手,仔細(xì)看去,只看見了一團(tuán)黑霧正在慢慢散去,有個人影從黑霧中消失,然后就是已經(jīng)成為死尸的一家人。
搞什么啊?
摸不著頭腦的白石又打量了一番,確認(rèn)不會有人吵了以后,將踹開的墻隨便拿石頭堵住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繼續(x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