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打算看戲的幾個人登時都差點暈了。
咋關鍵時刻你脾氣突然就好了起來了?那邊的凌月更是開始懷疑白石是不是歧視女性,專門對女性重拳出擊。
不然怎么解釋對付自己的時候,毫不留情,差點就小命也沒了,自己當初可沒有對白石動手動腳還惡言相向啊,只是對旁邊那個大塊頭古力動了手而已。
現(xiàn)在這個小子可是都快騎在你頭上撒尿了,你怎么突然就開始儒雅隨和了。
不會是個gay吧,還是說單純的歧視女性啊……
就在凌月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叫做常浩的青年忽然拽住了白石,“等一下,你小子等一下,你叫露娜是吧?”
“什么露娜?”
“你不是叫露娜嗎?”
“誰告訴你我叫露娜的?!?p> 常浩登時看向了悠,“她說的,你叫露娜。”
“她說什么你信什么啊,她說你腦子里都是屎,你的腦子里都是屎嗎?”白石打了個哈欠,“好像雖然不用說就是這樣的啊?!?p> “我管你叫什么名字,既然我認為是露娜,就算是讓你改名成為露娜也不是不行,臭小子這語氣是和誰說話呢,知道我是誰嗎?”
“會長他兒子?”
白石下意識的回復了一句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想來應該不會這么簡單吧,算了,我說,悠啊,你最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
“沒有啊?!?p> “雖然我是允許你采取行動自保,畢竟只要行動合理,就算幫你一把我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畢竟契約在哪里?!?p> 白石的目光一片冰冷,“但是我可沒有說過,你可以隨意的把我當槍使。”
說著少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不喜歡動腦子不意味著我不會動腦子,我討厭別人非得讓我動腦子,知道嗎?”
一直都從未聽過白石的話,并且以和對方唱反調為樂的悠,這次罕見的沒有說是什么,只是低著頭。
“而且我也很討厭別人叫錯我的名字,白石,很重要,就是白石,叫錯的話……”
“你在自說自話什么啊,臭小子,真不把我放在眼里?。 ?p> 常浩登時從旁邊抄起一個玻璃瓶砸向了白石的腦袋,少年躲也不躲,踉蹌了一下后,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繼續(xù)盯著悠,“既然你打算待在我身邊,有些事情就得知道?!?p> 女孩點了點頭,微微低頭,“抱歉,下次不會了。”
露娜在一旁,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自己沒法插上話,原本還想說悠沒有什么惡意的,但是那玻璃瓶砸下來的時候,她就知道這話是說不出來了。
副會長站了起來,甚至劉洋和凌月也開始動了起來,大家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一定很麻煩。
不過未曾想,白石始終沒有看向常浩,只是自顧自的說道,“真是討厭啊,衣服都濕了,這邊有沒有可以洗澡的地方啊,車上是沒有的吧,直接在車子里脫光行不行……”
“不行的吧。”悠回應道,“人太多了,會被當做精神病趕出去的?!?p> “說的也是,頭疼……”
“喂,叫做露娜的小子?!背:平K于忍無可忍了,直接將身上的棍子抽了出來,“膽子不小嘛,看樣子還挺能吃痛的,就讓我看看你到底多能忍……”
手上的棍子瞬間被打飛,常浩還要說什么的時候,只覺得腦袋一昏,眼前一片模糊的情況下,感受到臉頰上的冰冷,隨即是一陣刺痛。
緊接著玻璃碎裂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狂風在臉邊呼嘯著,血液和風,連同碎裂的玻璃,望著耳朵里灌了進去。
想要哀嚎的時候,風便涌入嘴里,讓他嗚咽著。
“能不能等人把話說完啊。”
白石咂了下嘴,慢慢的將對方的腦袋往窗戶外面按下去,讓常浩幾乎要掉出去,青年登時哀嚎起來,帶著驚恐的叫喚著。
其他座位上的乘客登時都站了起來,這些都是和青年一同執(zhí)行任務的同工會成員,甚至可以說是下屬,這個時候自然是要過來的。
但是少年看上去有些神經(jīng)兮兮的,有些不太穩(wěn)定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把常浩扔下去,所有人都只是怒喝著,卻不敢靠近。
“你把人放下!”
“你放下這件事情就既往不咎,如果副會長出事了,沒你好果子吃,小伙子你想清楚!”
“不想死就快點把人放下來!”
白石怎么可能聽這群人逼逼,直接就把人往窗外按了下去,副會長和劉洋同時行動了起來,劉洋一把抓住了常浩的腿,副會長則是一把抓住了白石。
凌月則是伸手攔住了要過去的其他公會成員,將自己的大中城市督查身份亮了出來。
“別動,別亂動!”劉洋按著常浩低喝道,“不想死就不要亂動,不然誰也保不住你,安靜不要說話,不要動?!?p> 在劉洋的威嚇下,原本還掙扎的常浩登時安靜了下來,不過遠遠的,一輛列車從對面冒出了頭。
這樣下去,等列車過來,常浩這個位置,就算不死,半張臉恐怕也會被列車直接給弄爛。
整個人都在抖著,如果不是剛剛才上過次所,膀胱里沒貨,這個時候怕是直接尿出來了。
只是哪怕再怎么恐懼,劉洋按著他不讓他動,他便不敢動彈,生怕會出什么事。
副會長深吸一口氣,抓著白石的胳膊,一邊笑道:“教訓一下就行了,白石,沒必要這么斤斤計較吧?!?p> “你們剛剛看戲不是看的挺開心的嘛。”白石也是笑著瞇起了眼睛,“著急干什么,回去坐著繼續(xù)看啊,不會殺人的,放心啦,就是給一個教訓而已。”
“你的教訓是什么啊?!备睍L看著遠處越來越近的車,額頭已經(jīng)有了冷汗,“這就算不死也差不多的教訓,真的會殺人的啊,列車都在總部的監(jiān)控下呢,你要是殺人,這次真的洗不清了,恐怕鎮(zhèn)子里的罪行直接讓你背了?!?p> “這么過分啊。”
“不然呢?!?p> 白石看著遠處的列車,思考了一會,問道:“就蹭一下?”
“不行?!?p> 少年撇撇嘴,松開了手,“無聊?!?p> 在白石松開手的瞬間,副會長立刻一把將劉洋和常浩都拽了過來,隨即列車呼嘯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