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眼前的女子是找錯人了。
君墨染卻不管這些:“不管你們究竟想行刺的是誰,可你們驚了我的未婚妻就得……”
“受到懲罰?!?p> 君墨染怕蘇七七覺得他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所以把剛剛要說出口的殺無赦改了口。
那女子聽了聲音,臉色一變:“你!你不是那狗官?怎么會這樣?”
蘇七七也緩過了神:“這位姑娘,你搞錯了這就是一場誤會。墨染,這是一場誤會而已,而且我們也沒有受傷不如就算了吧?”
君墨染揉了揉蘇七七的頭:“好,都聽你的?!?p> 那女子此刻很是癲狂,扯著身邊人的衣裳:“他不是那狗官!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我精心策劃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得知那狗官今日會再次游湖!”
“怎么會這樣?爹娘月兒!我對不起你們,今日沒人殺了那狗官。”
男子毫不在意的說:“殺手我已經(jīng)替你找了,你也沒有問我這個人是不是那狗官。”
蘇七七聽著兩人的談話也猜測了一二,更為驚嘆的是,兩人一直站在蓮花上這樣扯扯打打。
蘇七七靠在君墨染的胸膛上:“我聽那位姑娘所說的,似乎是有什么冤情,你身為太子難道不應(yīng)該替百姓沉冤得雪嗎?”
正在哭鬧中的女子,聽了蘇七七的話,安靜了下來,眼前的人是太子?那自己豈不是可以訴冤了?
也不知何時那黑衣人運(yùn)起輕功早已走開。傷的那么重,竟然還能走,不愧是殺手。蘇七七驚嘆道。
那女子欲向前撲跪,墨綠衣袍男子,看出了她的意圖,將她手腕一握就到了扁舟里。
女子跪下梨花帶雨的哭訴:“太子殿下,民女乃是南暑山莊莊主之女洛冰柔。兵部尚書楚榮因為想要得到我爹的武功秘籍將我南暑山莊滅門。還請?zhí)拥钕聻槲衣寮谊U明真相啊。”
“楚公子,好久不見?!睙o視了梨花帶雨的洛冰柔,君墨染如溫潤公子般與楚修儀打起了招呼。
楚修儀拱手作揖:“見過太子殿下。”
君墨染盤膝而坐,楚修儀也跟著坐了下來。
蘇七七在此也坐在了一邊,只有洛冰柔尷尬的跪在一邊。
“若本宮沒有記錯,兵部尚書楚大人好像是楚公子的叔父吧?”
“草民不過是一個被楚家掃地出門的孽障而已,怎敢與楚大人攀親戚?”
“那此事,楚公子怎么看?”
“殿下知道的,草民最怕麻煩,今日不過是想逗美人一笑。一切還是聽從殿下處置。”
看著兩人交談,仿佛多年摯友。
眼神間滿是融洽。
楚修儀,這個名字蘇七七聽過。
楚修儀從小就被家族踢出,孤苦無依,白手起家,年紀(jì)輕輕變成了第一首富。
是可以和君墨染并肩的少年。
楚修儀周身散發(fā)著邪魅的氣息,身上滿是脂粉味。
儼然一副流連煙花之地的頑固子弟。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按照府里丫鬟犯花癡時說的,這楚修儀今年二十有五。
古代的男子都是早熟,像君墨染才18歲卻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楚修儀卻恰好相反,倒像一個桀驁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