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給自己鑲金的戰(zhàn)神
魔域的人一向講究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坦坦蕩蕩,絕對不會為了不必要的人做強求自己的事情,就像這次的事情。
不像白玉京的人,他們是正途,是光明,可是最可怕的也是他們,能為了正途得當,不惜一切手段想要踩著同僚的尸體往上爬,為了能得到自己的目的,也會做強求自己的事情,魔域就不會做這些。
當然他不否認魔域也有浪子野心的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可是和白玉京相比起來,還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尚勛見盛歡不說話,又問:“你這么做是不是因為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你才會這么強求自己?!鄙頌槟в虻娜?,尚勛也只能這么想。
“當然不是,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一個小人嗎?而且這也不是強求不強求的事情,你現(xiàn)在還小不明白我的苦心,等以后你長大了,懂得什么是擔子之后,你可能就知道我今天究竟為何會這么選擇?”盛歡并不是因為擔子,但是要是能唬住尚勛,他不介意往他的臉上貼金。
盛歡裝作惆悵的樣子看著漸漸升起的太陽,希望來了,光明也來了,看向小鳳凰的眼神也變得慈祥起來。
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看著盛歡的尚勛突然將腦袋埋進被子里:“你不是想要去嗎?那還等什么,趕緊走??!不就是擔子嗎?誰不知道,不就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你的身上?”
尚勛說的話中并沒有夸獎,盛歡倒是從他的言語中聽見了心疼,開來剛才裝深沉,沉穩(wěn)的樣子在尚勛的面前奏效了。
他轉(zhuǎn)過身,得意的往后看了一眼,與剛才沉重的目光嚴重不符,盛歡心里默想:不就是一個小屁孩嗎?要是連你都糊弄不來,我這幾十年還真的是白過了,果不其然,還真的讓我給糊弄住了。
臨走盛歡還不忘記刷一波存在感:“你好好在這休息,早晨的時候我會讓他們叫你吃飯,等我回來?!毕胫鼙M快把小鳳凰騙到手的盛歡在知道他面前的這個小鳳凰是他多年仇敵的時候究竟會變成一副什么樣子的窘狀?
沒有知道尚勛的身份之前,現(xiàn)在一切都歸于平靜,躲在被子里怦怦亂跳的尚勛將人趕走:“行了,你走吧!別再說話打擾我睡覺?!?p> 系統(tǒng)不知道從哪里出來:“要是他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想的是什么想法,估計想要劈死你的心都有,剛才你的演技太精湛,你要是去演電影都能拿金像獎,還好你這個人間敗類進了這本書,沒有辦法為非作歹。”
盛歡心情愉悅,并不想和系統(tǒng)護嗆,他的腳步聲消失在房間里,躲在被子里的尚勛才悄悄將頭露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看著房間四周,想著盛歡是不是真的去了案發(fā)地。
到了南巷府街,慘狀和盛歡想的一模一樣,知道究竟是哪個宗族搞的鬼,盛歡直接將三家宗族的宗主全都叫過來。
“我覺得這死傷的百姓皆是江湖的高手所為,幾個宗主出門在外見多識廣,看一看知不知道這究竟是何人所為,是怎么造成這樣的傷口的?”
知道究竟是誰搞的鬼,盛歡借著戰(zhàn)神曾經(jīng)和鄭玉熟悉的緣故,盛歡還故意將鄭玉往前拉了拉:“鄭兄,這里的人就你最見多識廣,想必你應(yīng)該知道這究竟是怎么造成的吧!”
盛歡的一句話問的鄭玉直打顫,腿一軟差一點跪倒在地上:難不成他知道是我做的,不然的三個宗主為什么只問我?不應(yīng)該?。∥易龅囊磺卸己茈[蔽,剛才的時候盛歡確實是在睡覺,怎么也不可能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知道究竟是誰做的。
深知盛歡絕對不可能知道是誰做的,提在喉嚨里的心才算是稍稍的放了下來。
只是既然盛歡問了,他也不能不答,不然還真的以為他做了什么虧心事:“這種死傷我確實是見過,這還是我曾經(jīng)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鎮(zhèn)上見過,只是時間太久遠,我忘記究竟是什么惡獸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口?!毖韵轮饩褪?,他也幫不了盛歡。
盛歡見縫插針:“惡獸?鄭兄如何知道這是惡獸造成的傷口?”
“哦……只不過就是之前聽說過罷了,聽當?shù)氐娜苏f過,當時覺得當?shù)氐陌傩账纻麘K重,覺得獸物殘忍至極便記住了,只是至于究竟是什么獸物造成的,我沒有問過,所以幫不了你太多的忙?!?p> “沒有關(guān)系,這不是還有其他的兩位宗主嗎?他們是怎么看的?”盛歡看了一眼一直往后躲的兩個人:“王宗主和范宗主見過這種傷口嗎?可知道究竟是什么惡獸?”
范松因為昨天晚上的昏倒還顯得有些有氣無力,雙眼發(fā)青無神:“這種傷口我沒有見過,我也從來沒有去過什么小鎮(zhèn)子,更是無從查起,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惡獸造成的,還望戰(zhàn)神見諒?!?p> 肩膀被盛歡輕輕捏了一下,不重的力氣卻像是千斤一樣,壓在了他的身上。
“范宗主不知道也很正常,畢竟年紀大了,走動的地方少一些也是正常的?!泵髅魇寝揶淼脑挘恢罏槭裁磁渖蠎?zhàn)神那一本正經(jīng)的臉,到是沒有什么違和感。
反而讓范松壓力倍增,要知道盛歡的這句年紀大了,對于一個宗主來說,那就是在宣布范松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撐起整個范家,讓他怎么能不緊張。
只不過剛才才說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獸物,也被盛歡找到了把柄有苦說不出,被嗆了一嘴的范松也只能認栽:“是我年歲大了,人也走不動了,但是還希望戰(zhàn)神見諒,從今往后我定會加緊調(diào)養(yǎng)身子,好在關(guān)鍵的時刻幫到您。”
諷刺的話就要說出口,盛歡就聽見系統(tǒng)疲憊的聲音:“記住你現(xiàn)在的身份,不要老是說一些有失身份體統(tǒng)的話,而且你要是聽我的話,我就告訴你一件好事情。”
“你今天居然還能起床來煩我,看來你那個男朋友的能力不怎么樣!他應(yīng)該再狠一些,讓你徹底下不來你們溫暖的小窩?!鞭揶砹艘痪洌氲较到y(tǒng)最后的好事情,盛歡興奮:“你說的該不會是該系統(tǒng)的事情吧!”
系統(tǒng)好笑,尤其是在盛歡說男人不行的時候,系統(tǒng)尤其覺得高興,就像是盛歡給他出了一口惡氣:“你這話要是讓他知道,估計答應(yīng)你的事情就不作數(shù)了,不過沒關(guān)系,就沖你這話,你以后的事情我一定盡心竭力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