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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錦鯉人設重生了

第三十九章 暴富下一步

帶著錦鯉人設重生了 玖晴 2180 2021-01-01 22:30:36

  “對,買房,買地,買山頭,多買幾個!”

  李多多對摳搜爹的打算給予了高度贊同。

  忽然擁有了這么多銀子,接下來要怎么花,這的確是一個問題。

  如果要像穿越前輩們那樣去做生意,去謀潑天富貴,李多多覺得很不現(xiàn)實。

  無論是摳搜爹還是她,其實見識都是非常有限的。

  摳搜爹雖然是個地主,但他所有的精打細算也和土地有關,如果去做生意什么的,行不行就兩說了。

  而她自己……有幾斤幾兩她還是記得的。

  上輩子在男女平等和諧穩(wěn)定的社會里,她也就能混個溫飽,連屬于自己的房子都買不起,現(xiàn)在穿到這兩眼一抹黑的萬惡舊社會,她的內(nèi)心十分惶恐。

  這次如果不是撿了辣椒這個漏,一夜暴富也就是做做夢的事情。

  所以,暴富是暴富了,絕對不能飄。

  李多多立刻就開始和摳搜爹討論哪個山頭地好,哪個山頭路好,把李家村附近的山頭挨個盤算了一遍。

  其他人看著父女兩人興致勃勃地計劃著買地,也沒覺得哪兒不對。

  地主地主,就得手里多攢點兒地才最安心。

  趕車的趙明懷也沒意見,還頗為贊賞地拍了拍李多多的腦袋:

  “多多真聰明,知道不管什么時候,手里地多糧食多才是要緊的?!?p>  “那是當然,民以食為天,家有余糧,心中不慌,古人說話是有道理的!”

  李多多對趙明懷這動不動就犯上作亂的小動作已經(jīng)習慣了,很自然地抬手拂開,越說越覺得自己聰明。

  這是生產(chǎn)力低下的古代,農(nóng)藥化肥什么的通通都沒有,再加上受限于種子和耕作方式,一畝小麥的產(chǎn)量才七八百斤,玉米更是動不動就被蟲子啃得光剩下一個桿兒。

  一旦遇上災年,最困擾老百姓的問題就是沒飯吃,手里的銀子再多那也不好使。

  這么一盤算,暴富下一步,還是買地最劃算。

  不過說起吃飯,李多多想起來一件事情——

  “爹,我們剛才是不是應該去給二哥送點兒銀子,讓他改善一下生活?。俊?p>  家里暴富了,一家人就要吃香的喝辣的了,可她那親愛的二哥還在書院里精打細算過日子,連個葷菜都不敢隨便吃,李多多想想就覺得心疼。

  摳搜爹抱著懷里的銀票,連連搖頭:

  “不不不,這銀子還是先回家放好最安心,其他的以后再說!”

  在銀子面前,親兒子都得退一步!

  李多多無語望蒼天,她怎么就忘了摳搜爹的秉性了呢?

  可憐的二哥,您就再當幾天吃素的和尚吧!

  也因為李福祿的小心謹慎,李家的牛車一路上都順順當當,趕在太陽落山前就回到了李家村。

  遠遠望見自家大門,一家人提著的心稍稍放下。

  錢月拉著小姑子的手,那口氣兒緩了過來:

  “多多,咱們到家了!”

  “嗯嗯,到家了!”

  姑嫂兩人相視一笑,笑容還沒散去,就覺得一個咯噔,牛車猛然一個急剎,狠狠晃了一下。

  “大嫂!”

  李多多下意識的將錢月緊緊扶住,惱怒地朝著趕車的趙明懷看過去:

  “趙明懷你干什么呢?”

  趙明懷沒說話,皺眉看著撲倒在牛車前的人。

  李多多這也才看見撲倒在牛車前的人,正是前些日子詛咒李家,反而被她教訓的那個牛嬸兒。

  “李老爺,大小姐,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求求你們讓我小叔子回去做工吧,求求你們了!我們一家子,就指望這點兒工錢過活,您不讓他做工,我們一家人都得餓死了!”

  牛嬸兒早就沒了那天詛咒李家之時的精神頭兒,此時散亂著頭發(fā),形容枯瘦憔悴,嘴角的瘡看起來猙獰可怖,隨著她的哭喊流出鮮血和膿液來。

  李多多嚇了一跳,心口猛抽,一下子扭過了頭去不敢再看。

  她上輩子不是沒見過別人的這種慘狀,可她真不知道自己的烏鴉嘴會這么厲害,真能把人整這么慘。

  看來,要么是這牛嬸兒的心思的確惡毒,報應己身的威力才會這么大,要么,就是她的衰神人設真的又升級了!

  李多多捂著心口定了定神,才慢慢地開口說道:

  “好了,我原諒你了,只要你以后不再胡亂開口詛咒別人,你的瘡會慢慢好起來的?!?p>  “謝謝大小姐,謝謝大小姐!”

  牛嬸兒這些日子被這口瘡折磨的不能吃不能喝,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得了李多多這一句,連忙哭著道謝。

  可這并不是她今日所求。

  她并沒有讓開,而是抬起頭繼續(xù)哭求:

  “我那小叔子工錢少,也是他自己造孽去賭博,不關李老爺?shù)氖?!他現(xiàn)在也知道錯了,求求你們讓他回去做工吧,求求你們了!”

  說起這件事,李多多不說話了,她靜靜地看向了摳搜爹。

  這事兒,得看摳搜爹的意思。

  要說這牛嬸兒,可憐是真可憐,家里三個孩子,丈夫還常年臥病在床,全家人就指望著她和小叔子替人做工過活。

  她雖然嘴上刻薄惡毒,但人還算勤快,一心一意給丈夫治病養(yǎng)家,也是個可憐又自強的婦人,說起來也讓人心中同情。

  但她這小叔子,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

  這人也不知道是覺得自己做工養(yǎng)著大哥一家人心理不平衡,還是天生好賭,每個月拿了工錢,一大半都送去了賭坊。

  一個月一百多文的工錢,最后只能剩五六十文錢交回去。

  對于家人的疑問,他往往就一句“東家克扣了”搪塞過去。

  偏偏摳搜爹的“扒皮”之名早就傳遍鄉(xiāng)間,牛嬸兒也就信以為真,這才頻頻在人前口出惡言,發(fā)泄心中憤恨。

  那天李多多聽了牛嬸兒的那些話,生氣歸生氣,回去以后她也是真的問了摳搜爹,才知道是這么個緣故。

  摳搜爹一聽那小子不老實,還敗壞他的名聲,也動了怒,直接就把人給打發(fā)了。

  沒想到,牛嬸兒現(xiàn)在知道真相了還不死心,還要來鬧。

  可她小叔子這種長工,摳搜爹怕是不能再要的。

  李多多默默地低下頭,從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小塊碎銀子。

  若是摳搜爹拒絕了牛嬸兒,她不可能去質疑摳搜爹的決定。

  但她可以把這塊碎銀子給牛嬸兒,應該能支撐到她小叔子找到新的東家。

  果然,李福祿一擰眉,就怒喝道:

  “你那小叔子不成器也就算了,居然敢詆毀我的名聲,你還有臉來為他求情?我沒去縣衙告他誣陷就不錯了!你要是再敢來我家鬧,那咱們就去縣衙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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