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門很出名嗎?”心念微動之間,王多余話語中略帶些怪異。
轉(zhuǎn)頭哈哈一笑,刀疤漢子將這份尷尬掩飾了下去。
這什么太乙門他哪里聽過,但是自己卻只能將這份尷尬藏在心中。
將氣一提,刀疤男子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想那太乙門,在這巍巍大世界是何等有名,我怎會沒有聽過呢,不過,一般實力的肯定是不知道的,而且他們也沒有資格知道,但是在小兄弟面前,哥哥我就厚顏說一說了,希望小兄弟不要怪我多嘴?!?p> “老哥你直說就好,不當(dāng)事的?!?p> 刀疤漢子沉聲道:“這大世界太過危險,人心更是難測,像小兄弟這等大門大派走出來的弟子還是不要過多暴露自己身份,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p> “多謝老哥提醒,我今后會多加注意的。”王多余抱拳,非常鄭重的行了一禮。
“哈哈,小事情,我看今日與小兄弟也是頗有一些緣分,不如我做東,一起去前面酒茶小飲一杯濁酒如何?”
“這……”王多余有些為難,張雷張鐵兩兄弟還在等他,現(xiàn)在他也不想過多與其他不太熟悉的人有太多交涉。
刀疤漢子不傻,一眼就看穿了王多余的為難之色,不由哈哈笑道:“是我唐突了,小兄弟應(yīng)該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如果有緣,今后肯定還能再見的?!?p> 言罷,刀疤漢子抱拳,身體縱身一躍消失。
“這人好怪!”王多余有些茫然的搖搖頭,刀疤男子已走,他也該去找張雷張鐵兩兄弟了。
……
“什么!前輩你接了那任務(wù)?”張雷臉色一白,這種結(jié)果是他沒有想到的。
因為這個任務(wù)的時期和他們的大會時間有沖突!
“前輩,請恕在下無禮,前輩日前才答應(yīng)了我們一同參加那大會,可現(xiàn)在卻突然接了個任務(wù),莫非是瞧不起我們兄弟二人!”張雷言語之間有些不滿。
王多余見此眉毛一挑,自己雖然是答應(yīng)了他們兩兄弟,可是又沒有說一定會去,你現(xiàn)在這表情做給誰看呢!老子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難道還要看你臉色不成。
“大哥,我看前輩也是沒有想到這時間會有沖突,所以才……”
“住嘴!”張雷直接將張鐵的話打斷,然后苦笑道:“前輩,剛才是我說話太沖了,還請前輩恕罪?!?p> “算了,我們也只是萍水相逢,我沒必要與你置氣?!?p> 王多余冷眼看了張雷一下,袖袍一甩,直接踏步離開。
“前輩……”張雷想要阻攔,可自己卻是沒那個實力,只得作罷。
臉色數(shù)變之間,最后釋然,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嘆了口氣:“是??!萍水相逢而已……”
離開后王多余找了處山脈準(zhǔn)備修煉。
藍(lán)柯城很大,大到連你想象不到。
在這里,不但是建筑眾多,而且還有很多山脈。
這是有著超強(qiáng)實力的強(qiáng)者用大法力挪移過來的,連根帶脈。
“張兄,你說的可是真的,那種地方真的存在?”聲音中帶著疑惑,將原來打算修煉的王多余驚醒。
“當(dāng)然是真的,我?guī)煾嫡f的,這難道還會有假?”張斐屈指一彈,仿佛夜空中的星,點亮了微微光芒。
“走,就在前方,相信我,不會錯的?!?p> 馬塔點點頭,跟著張斐向著前方走去。
四周黑暗一片,張斐二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王多余的存在。
眼中閃過一抹亮光,王多余暗道:難道在此地還有什么寶物不成!
低頭想了一下,腳下微動,跟了上去。
山還是那座山,可在山頂之上一處空曠之地卻有了絲絲變化。
“沒錯,就是這里了,跟地圖上描繪的一般無二。”
張斐看著眼前的空地大喜過望,興奮得手都有些顫抖起來。
“張兄,你確定就是此地?”馬塔有些茫然的看了下什么都沒有的空地,眉頭緊皺。
“馬兄不信我?”張斐有些生氣,自己將這等重大的事情分享他,竟然還懷疑自己,豈能不惱!
這張地圖可是自己師傅傳下來的,肯定為真,不會有假,自己一直當(dāng)馬塔是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所以才會將如此大事說給他聽,可現(xiàn)在……
馬塔自然看出了張斐心中的惱怒,連忙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真誠無比的說道:“張兄誤會我了,張兄與我多年友情,我豈會不知你為人?我只是擔(dān)心這東西被人拿走了,只剩下了這空曠,心中焦急之下才有會有如此感嘆?!?p> 張斐聽后眉頭舒展而開,哈哈笑道:“原來如此,馬兄大可不必?fù)?dān)心,這處洞天遺跡除了我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能夠進(jìn)入,就算進(jìn)去了,也不可能完全而退,像那諸多寶物秘籍等也絕無可能得到?!?p> “如此甚好,那張兄快快拿上鑰匙打開密道或者機(jī)關(guān)什么的,我們趕緊進(jìn)去吧!”
“好!”
張斐右手一晃,一柄短刀出現(xiàn),直接在手腕處劃過,鮮血拋灑而出,將四擊空地染成了大紅色。
“張兄,你這是……”馬塔想要上前阻止,可已來不及。
一直隱于暗處的王多余也是不解,這叫做張斐的難道還想來招滴血認(rèn)主不成!可這血也放得太多了吧,難不成是嫌自己血太多,想要放一放,輕松一下?
“馬兄不必著急,我們都是修者,這點血算得了什么,分鐘之內(nèi)即可恢復(fù)?!睆堨巢灰詾槿?。
“那就好……不過你放血……”
轟隆隆——
馬塔話未說完,這處地面忽然開始震動,張斐眉間一喜,立馬收刀,手腕也恢復(fù)如初,連一絲傷痕都看不到。
“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地震?”
“張兄,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張斐并未答話,神情卻是越加激動起來,“來了,來了,就是這樣的,和師傅說的一模一樣?!?p> 空地震動,地面塵土飛揚,只聽得“轟隆”一聲,一道石門忽然從那處空地慢慢升起。
“這是?”
王多余什么沒見過,不過像這般割腕放血才能出現(xiàn)一道石門的秘地他還是頭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