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的時(shí)間她除了溫書就是做花草茶。
今天早上薛萍給許糯打掃房間,突然動(dòng)鼻子使勁嗅了嗅:“糯啊,你房間怎么這么香?”
許糯正在抄寫英語單詞,聞言抬了一下頭:“有嗎?”
她也動(dòng)動(dòng)腦袋嗅了嗅。
薛萍往她那靠了靠:“嗯,是你身上的味道,怎么房間里也有?!?p> 聞著是一種花香,香甜不膩,令人心曠神怡。
之前許言和薛萍都說過,她身上有一種好聞的淡香,有點(diǎn)像玫瑰,但是更柔和清淡。
許糯知道那是花草水的味道。
只是原先很淺淡,需要仔細(xì)聞才能聞出來。
現(xiàn)在都不需要湊近,許糯在的地方就自有一股淡淡的甜香。
許糯不由得想起,最近的花草水好像越來越香了,昨天她給許金安和薛萍泡茶,兩人還能喝出里面有股很淡的花香。
而且最近她用花草水種東西,植物的生長速度好像更快了,那支小參已經(jīng)有原來的三倍大小,以至于許糯沒敢再種,怕太大了嚇到別人。
想到花草水的功效能越變越好,她不由得十分欣喜。
明天就要去鹿縣了,到時(shí)候拿許言種的食物做下實(shí)驗(yàn)。
…
段三從城里回來,照例先去了厲顯家,厲顯那頭山豹賣了不少錢,也不枉他受了那樣一身傷。
說起那身傷,是真把段三嚇到了的。
那天中午厲顯去叫他來處理獵物時(shí),他還以為是山雞野兔什么的,來一看差點(diǎn)沒把他嚇?biāo)馈?p> 他厲哥把一頭豹子給宰了。
他找工具的時(shí)候翻到了厲顯換下來的衣服,里衣外衣都被血浸濕了,地上還有一攤,要不是中午見過厲顯,他還以為他厲哥血盡身亡了呢。
尋常人誰傷成那樣還能下地的?他厲哥倒好,能下地不說,還能往城里跑,厲害的是第二天還能上城里頭去給八爺送黃條。
還抱了幾本書回來。
段三是真服了,他覺得厲顯八成不是個(gè)人類。
走到厲顯家的時(shí)候,剛好看到他出了院門。
見他身上背著籮筐,段三問:“厲哥,你要上山???”
厲顯“嗯”了一聲,看他:“搭把手?”
段三點(diǎn)頭:“成啊,不過你身上傷還沒好,上山干嗎???”
厲顯大步流星往山上走,頭也不回道:“收獵物?!?p> 段三看了他一眼,嘆氣搖頭,都傷成這樣了還去下陷阱。
厲顯對(duì)山里很熟悉,摸了幾個(gè)陷阱,抓出來兩只山雞和一只野兔。
他把東西交給段三。
段三兩手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以為要下山了,誰知道他還往里走。
“厲哥,咱不下山嗎?”
厲顯搖頭。
他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后幾日應(yīng)該會(huì)下雨,到時(shí)候山路不好走。
段三跟著走,才知道厲顯是要去打栗子。
“厲哥,這栗子什么時(shí)候打不好,你還帶著傷呢?”
段三一邊勸他,一邊幫著撿地上的栗子,打了滿滿一筐兩人才下山。
段三提了提兩手的獵物說:“厲哥,這些是要賣的嗎?”
厲顯搖頭:“不賣。”
段三很贊同的點(diǎn)頭:“這就對(duì)了,你傷的這么重,是得留著好好補(bǔ)補(bǔ)。”
厲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到厲顯家后,段三尋思著找個(gè)小籠把兩只雞偷偷養(yǎng)起來,要吃的時(shí)候再宰了。
誰知厲顯二話不說的將兩只雞提過去,手起刀落,剁了雞頭放了血。
都?xì)⒘恕?p> 段三過去幫忙:“我來我來?!?p> 剖肚去毛,一頓忙活。
兩只雞和兔子都處理好了,段三抹了一下頭,就見厲顯將東西裝到那筐板栗里,對(duì)他說:“拿回去給許言?!?p> 段三愣住,驚的舌頭斗打結(jié):“啥啥?”
給許言?
他厲哥帶著一身傷搞了這些東西,合著要給許言的?
逐暖南國
糯糯:我姐做的辣子雞真好吃。 厲顯給許言送了兩只雞。 糯糯:我姐做的栗子糕真好吃。 厲顯給許言送了一筐板栗。 段三感動(dòng)的稀里嘩啦:厲哥對(duì)許言情根深種,帶傷捉雞敲板栗。 許言:不是,我怎么覺得我像一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