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再次莫名尷尬,陳川無奈,只得主動開口打破尷尬道。
“大哥喜歡那位文君姑娘?!?p> 說著,兄弟兩人一起向衛(wèi)生間方向走去。
“嗯,我想娶文君?!?p> 見陳川主動開口詢問,陳堂也是心頭尷尬一松,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又有些擔(dān)憂道。
“不過我又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父親和祖母會不同意?!?p> “大哥是想娶文君姑娘還是納文君姑娘。”
陳川聞言抬起頭看向自己大哥。
娶和納的區(qū)別可就大了,娶是娶妻,納是納妾,其中妻妾之別,不言而喻。
如果自己大哥僅僅是想以妾侍的身份將那個文君娶進(jìn)門的話,陳川覺得問題不大,就算自己父親和祖母等家里長輩不同意,他幫忙說幾句話的話肯定也沒問題。
但是如果是娶的話那基本不用想,自己父親和祖母等家里長輩無論哪一個都不會同意,畢竟身份擺在那里,一個煙花之地的女子。
陳家可以容許這些煙花之地的女子以妾侍的身份進(jìn)入陳家,但要是以正妻的身份明媒正娶進(jìn)入陳家,那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紅袖,也不過是一個妾室身份罷了。
“我想娶文君?!标愄寐勓砸Я艘а?,隨后看向陳川:“二弟,這件事我希望你能幫幫我。”
陳堂也知道,自己如果想以正妻的身份娶文君的話,家里長輩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答應(yīng),唯一的機(jī)會或許就是看看自己這個二弟幫幫忙能不能有轉(zhuǎn)機(jī)。
“大哥,你忘了,紅袖也不過是妾室身份?!?p> 陳川則是不由搖搖頭,提醒自己大哥道,身份之見,門戶之別,自己大哥要以正妻身份娶一個風(fēng)月女子,家里怎么可能同意。
別說是自己大哥,就算是自己當(dāng)初如果要以正妻的身份娶紅袖的話,自己父親和祖母等人都絕不可能同意。
陳堂聞言也頓時臉上不由露出幾分頹色,他也知道這幾乎是妄想。
“但是文君是我第一個真心喜歡的人,與我兩情相悅,我也答應(yīng)過會娶她?!?p> “大哥,我覺得妻也好,妾也罷,其實(shí)這不過是一個身份罷了,如果真的是兩情相悅,根本就無須在乎這一層身份,就如我現(xiàn)在與紅袖,她就算是妾侍,但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真心兩情相悅,只要在一起就足夠,如果沒有感情,就算是正妻身份又如何?”
“我覺得大哥如果真的喜歡文君姑娘的話,可以把這事和她坦白說清楚,如果她真心喜歡大哥的話,應(yīng)該也不會太介意?!?p> 陳川道,不過他最后還有一句沒說,那就是如果那個文君真的很在乎那個正妻的身份的話,那他就覺得自己該好好勸勸自己這個大哥了,對方的感情未必有那么純粹。
因?yàn)橐粋€青樓女子,根本不可能以正妻身份進(jìn)入他陳家,對方應(yīng)該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diǎn),如果她非要強(qiáng)求,那就只能證明她本身就是沖著這一點(diǎn)身份去的,至少是個功利心很強(qiáng)的女人。
“只要大哥你是真心愛文君姑娘,妾室身份又有什么關(guān)系,大不了以后你對文君姑娘加倍好多多補(bǔ)償就是了?!?p> 陳川語重心長道,他看的出來,這次自己這個大哥是動了真情了,如果自己大哥真的喜歡,那個文君也沒什么問題的話,他自然也支持自己大哥,畢竟自己這個大哥也老大不小了,已經(jīng)二十五歲,放在這個世界絕對是頂級大齡單身狗級別,也確實(shí)該找個女人了。
陳堂則對陳川的話細(xì)細(xì)思考起來,最后想了半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二弟你說的對,是我之前太鉆牛角尖了,只要我對文君好,妻也好,妾也罷,只要我以后加倍對文君好就行了。”
陳堂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隨后又看向陳川。
“不過這事我怕祖母和父親依舊不會那么輕松同意,這事你得幫大哥一回?!?p> 他知道如今整個陳家中陳川的地位和威勢,如果陳川愿意幫他說話,這事基本百分之百成。
“放心,大哥隨時有需要叫我就行。”
陳川頓時爽朗一笑,隨即又笑道
“對了大哥你什么時候來這里的,和文君姑娘認(rèn)識多久了,我聽說這花船是從郡府而來,好像剛來沒多久吧?!?p> “不錯,我也是幾日前隨朋友偶然來到這里,然后就遇上了文君?!?p> 陳堂也不隱瞞,一笑道。
才認(rèn)識幾天,靠譜嗎?
陳川腦中不由冒出這個想法,而且不知為何,因?yàn)橹吧洗镆桨俗值脑颍麑@花船始終抱著幾分警惕,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太小心想多了。
最后又和自己大哥陳堂分開,陳川又回到原來的包廂找到白展堂、宋毅、劉源三人。
包廂中,宋毅和劉源兩人都已經(jīng)有幾分醉意,趁著酒意不時的各自和身邊名為纖纖和淺淺兩個女子摟摟抱抱,兩個女子也半推半就,白展堂倒是沒兩人這般孟浪,沒有對身邊叫做穎兒的女子動手動腳,只是偶爾低身說些悄悄話。
看到陳川回來,三人當(dāng)即又熱情的將陳川招呼坐下。
時間流失,不知不覺中已至深夜時分,花船開始打烊,客人也三三兩兩下船散去,陳川四人也下了花船。
“陳兄,你我同路,我送你一程。”
白展堂向陳川道。
陳川也不客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這里回去白氏藥坊所在的位置和他陳家確實(shí)都是同一個方向,而宋毅、劉源兩人的家則恰好同在另一個方向。
四人當(dāng)即兩兩結(jié)伴告別。
“咦,不對,我玉佩呢?”
片刻后,快回到家門口,與劉源也分別后,宋毅忽地臉色一變,一抹自己腰上,忽地發(fā)現(xiàn)自己要上的一塊玉佩不見,這可是他宋家祖?zhèn)飨聛淼挠衽濉?p> “糟糕,難道掉到回來的路上或者剛剛的船上了。”
宋毅臉色一變,想到自己之前到船上的時候都還記得玉佩掛在身上,應(yīng)該是不小心掉在了船上或者回來的路上,當(dāng)即趕緊原路返回順著回來的路途尋找。
此時夜早已深,深夜子時過半,街道上都冷冷清清不見一個人影。
不多時,宋毅一路順著尋找回到之前的少陽河邊碼頭,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玉佩。
“難道真掉到了船上?!?p> 宋毅又抬頭向前面水面看去,發(fā)現(xiàn)醉花樓的花船依舊還在,亮著燈籠,看起來似乎還沒有完全打烊,當(dāng)即快步走上去。
“不好意思有人嗎,我東西掉了想來尋一下東西?!?p> 宋毅三步并作兩步走上船,喊了幾聲。
卻發(fā)現(xiàn)沒人應(yīng),整個花船也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diǎn)聲音,雖然燈籠還亮著,卻像是沒人一樣。
“有人嗎,我來找一下東西。”
宋毅又叫了聲。
但是依舊沒人應(yīng)。
“不管了。”
見還是沒人應(yīng),宋毅當(dāng)即也不再多管,尋物心切,直接一頭扎進(jìn)船內(nèi)。
咚咚咚...
輕快的腳步聲在花船內(nèi)部響起,宋毅很快找到之前與白展堂、陳川、劉源四人一起所包的廂房。
滑——
打開門,宋毅一步跨進(jìn)廂房,當(dāng)即尋找起來。
“找到了。”
很快,宋毅就是一喜,找到自己所掉的玉佩,就是在自己之前所坐的位置旁邊。
“果然掉在了這里。”
找回玉佩,宋毅也是頓時大松一口氣,隨后也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離開。
“啊?。?!”
不過就在轉(zhuǎn)身看向門口的瞬間,宋毅卻是止不住一下子嚇得驚恐的尖叫出來,卻見門口處,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一道佝僂的身影,那身影佝僂的整個身體幾乎呈現(xiàn)九十度彎下去,一頭灰白枯燥亂糟糟的頭發(fā),右手拿著一根小竹棍挑了一盞白燈籠,露出枯瘦如樹皮一般的手。
“老人家,你嚇?biāo)牢伊?。?p> 驚嚇過后,宋毅回過神來看清楚似乎只是一個老太婆,頓時又松了口氣,心想應(yīng)該是船上的老人,拍著胸口沒好氣道。
“年輕人,這么晚了,你還不走?”
老太婆抬起頭,灰白枯燥亂糟糟的頭發(fā)像露出一張眼窩深陷的枯瘦臉龐,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咕咚!”
不知為何,在老太婆目光看來的瞬間,宋毅莫名的就是感覺全身一寒,尤其是老太婆臉上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總讓他感覺不安。
“我,我東西掉了,回來找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這就走?!?p> 宋毅心頭莫名的有點(diǎn)發(fā)毛,開口道。
“那就趕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p> 老太婆則是又似笑非笑的說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門口。
“走不了了,什么意思?”
宋毅聽得有些莫名其妙,卻更多的是感到一種不安,感覺剛剛那老太婆似提醒他什么。
“老人家?!?p> 宋毅當(dāng)即又快步走向門口想追上去聞個明白,他覺得如果這花船真有什么不對那個老太婆能提醒自己肯定是個好人,哪怕看起來有點(diǎn)嚇人。
“人呢!”
不過剛剛走到門口,宋毅臉色再次一變,因?yàn)樗l(fā)現(xiàn),剛剛才從門口離開的老太婆居然已經(jīng)沒了蹤影。
這一下,宋毅是真的有點(diǎn)發(fā)毛了。
“不對,這里面的燈籠,怎么全都變白了?!?p> 很快,宋毅又注意到,整個花船里面的燈籠,原本明明都是那種明亮鮮艷的偏粉色燈籠,但是此刻從走廊一眼看去,全都變成了白色。
“該不會,這花船有什么不干凈吧?!?p> 唰的一下,想到這個可能,宋毅頓時頭皮一麻。
“不行,這地方不對勁,快走?!?p> 一股恐懼從宋毅心底不可遏制的升了起來,不過就在他準(zhǔn)備夸出門離開時。
唰!
宋毅身后,像是有人抓住他了一樣,一下子將他猛地扯了回去。
嘭!
廂房的門也是一下子關(guān)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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