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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孫三代都是皇帝

第二十九章 會面【信王已改名為漢王】

祖孫三代都是皇帝 胖八斤 3785 2020-12-22 23:20:29

  漢王府,順天府中一等一的富貴之所。

  但是原本頂尖尊貴的府邸外,此時正被御林軍圍得水泄不通,甚至就連附近的街道上也不時有兵馬司兵丁巡邏。

  此時的德政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而漢王府似乎就是這個大敵!

  修玉和一眾丫鬟此時正擠在一座假山下,抬頭望著假山上的一個低等家丁。

  只見低等家丁在假山上東張西望,一副猴山猴王的做派,甚是滑稽。

  修玉雙手放在嘴邊做擴音狀:

  “喂!你看到了么?外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低等家丁聞言搖了搖頭,回答道:

  “看不甚清楚,只知道有好多人都圍在府外,明火執(zhí)仗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這些低等家丁如何能知道漢王府已經(jīng)被天啟帝下旨包圍的消息。

  他們只知道如今漢王府外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好些個原本想出門的此時卻是出不去了。

  在他們的意識中,漢王府就是這個天下除了皇宮以外最尊貴的地方,沒有人會以為漢王府會出什么事。

  至于那些知道發(fā)生何事的高等家丁或者府中主事都對這件事諱莫如深,只是每日在府中惶惶不可終日,就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小丫鬟們聞言心中的不安愈發(fā)濃重了,她們雖然不是府中管事,但她們可都是漢王妃身邊的貼身丫鬟。

  所以她們是知道一些詳情的,比如那日從宮里來了一個中官在前院宣了旨意之后,世子殿下便來和漢王妃單獨談了一會兒。

  而就是那日的密談之后,漢王妃當(dāng)日就病倒了,此時還在房中將養(yǎng),只留了一個青梔在床前伺候。

  一個小丫鬟怯生生地問道:

  “也不知是怎么了,總感覺這幾日府里悶得慌,好似有塊大石頭壓著似得?!?p>  另一個丫鬟連忙幫腔道:

  “是極!是極!我也有這種感覺,會不會是咱們漢王府要遭難了?”

  一直在一旁的紫鳶聞言,瘦薄的嘴唇輕輕一撇,冷笑道:

  “要我說,最大的可能就是曉哥兒在外間犯了事,屁股一拍溜之大吉,人家苦主無奈只能找上門堵著來了。”

  兩個小丫鬟聞言先是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隨后又是懷疑地點了點頭。

  在她們的印象中李曉一直都是府中極好的一位主子,不像是那種到處惹事的。

  但話說又回來,漢王府一直以來都是四平八穩(wěn)的,也唯獨是李曉出府的這幾日才鬧出這些幺蛾子,由不得她們不懷疑。

  修玉聽到紫鳶這句話,當(dāng)即把手中的一件物什砸向?qū)Ψ?,怒罵道:

  “你個不要臉的騷蹄子!快閉上你的騷浪嘴!主子爺?shù)氖乱彩悄隳芫幣诺模俊?p>  “信不信我去秉明老祖宗,便是把你亂棍打死也沒人能說什么不是!”

  紫鳶被修玉砸了一下,當(dāng)即大怒,作勢就要上前撲倒修玉。

  一張精致的臉上變得有些猙獰,粗魯?shù)赝厣线丝谕倌?p>  “如今曉哥兒被除了宗籍,他可不是我的主子!那是你主子!天天晚上騎在你身上的主子!”

  一眾小丫鬟們見狀哪敢讓兩人真的掐在一起,當(dāng)即上前將兩人拉開。

  就在兩人打罵之時,李靖黑著一張臉走進花園中,見此情形,怒罵道:

  “還有沒有規(guī)矩!成何體統(tǒng)!”

  丫鬟們見到李靖的出現(xiàn),立馬散了開來,欠身福了福禮。

  而那紫鳶見到李靖,心知自己的靠山來了,當(dāng)即扭著腰身撲向李靖,口中委屈地叫嚷著:

  “五少爺,您可要為我做主??!”

  見撲來的是紫鳶,李靖也不躲閃,腦海中閃過的是那日紫鳶性感騷浪的腰身和那一夜的春宵。

  李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臉上依舊是不動聲色的樣子,輕輕接過紫鳶的小手,感受著手中的滑膩,裝模作樣道:

  “這是怎么了?如果今日沒有個解釋,我便要把你倆送到管教嬤嬤那里,好好管教一番!”

  紫鳶聞言當(dāng)即大喜,故作委屈道:

  “本也沒什么事,姐妹們今日聚在一起只是閑聊,只是剛剛說起了曉哥兒,我便隨口道了一句曉哥兒不如五少爺您。”

  “哪知修玉聽了便要打殺我,多年姐妹情誼,竟然...嚶嚶嚶...”

  丫鬟們聽了紫鳶的話,雖然都知道對方在搬弄是非,但是卻也不敢輕易開口。

  如今府中都在傳紫鳶靠上了五少爺,所以此時開口出頭定是討不了好去!

  李靖聞言皺眉,底下奴才非議主子,這是大宅子中最忌諱的幾點之一。

  但是李靖還是要保持自己平時的形象,所以故作冷靜地向修玉求證道:

  “修玉,紫鳶說的可有出入?”

  修玉見此只是冷笑了一聲,不屑地打量李靖一眼:

  “五少爺,曉哥兒在時,您便是這種做派,府中也沒什么人喜歡您,如今曉哥兒不在了,您便端起世孫的架子了?”

  “今日莫說我因為紫鳶非議大少爺就打罵了她,便是您非議大少爺,我也得將官司告到老祖宗那兒去!”

  李靖不料修玉居然是個如此忠烈的脾氣,一張白臉登時被氣得羞紅,伸出兩只手指虛指修玉,一時間居然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修玉見李靖如此模樣,心中更是不屑,不由翻了個白眼。

  李靖本就在氣頭上,見此情形,當(dāng)即便就破了平時的偽裝,大叫一聲便要上前捉打修玉。

  到底是少年心性,忍不住心中的不忿。

  而就在此時,花園外傳來了一陣整齊的跑動聲,還伴有兵甲碰撞的聲音。

  只見嚴樊帶著一隊御林軍毫不客氣地推開了花園外的大門。

  李靖見到來人先是一愣,隨后心中閃過一絲恐慌,顫抖著聲音對嚴樊喊道:

  “嚴樊,你...你...放...放肆!”

  “這里是漢王府內(nèi)院,你如何敢擅闖!”

  嚴樊不屑地看了李靖一眼,這個色厲內(nèi)荏的奶油書生還入不了他的眼!

  “今日三司一府要會審你們漢王府謀逆案,而本官則是來傳喚幾個證人和提審幾個從犯的!”

  歷來謀逆大案都是多部門一起會審的,而這個會審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個衙門的人坐在一起過個堂而已。

  先是每個部門要獨自調(diào)查,摸清案情,隨后再各司定罪,這期間參與會審的每個部門負責(zé)人還要不定期碰面通氣,互相驗證自己收獲的線索。

  最后才是會審過堂,過堂之后也只是將罪名和證據(jù)匯報給皇帝,隨后由皇帝親自圣裁!

  如此復(fù)雜的審案過程,也就會導(dǎo)致每個涉案人員會被多個部門多次傳喚提審,這是非常熬人的一個過程。

  而在這個過程中,每個部門每個勢力也可以針對性地做出一些安排,防止過堂會審時案犯大規(guī)模攀咬。

  這其實也是皇帝給下面人一個臺階,畢竟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便是皇帝也得遵守。

  修玉等一眾小丫鬟哪見過這等場面,見此都是像鵪鶉一般聚在一起,她們到現(xiàn)在還沒能消化嚴樊話里的意思。

  至于李靖雖然還知道自己作為府中男丁有義務(wù)守護內(nèi)宅,但是此時打顫的雙腿卻是已經(jīng)出賣了他。

  李靖很清楚,今日嚴樊嘴上說著是來府上傳喚證人,其實就是來整人的,至于整誰就看他心情了。

  嚴樊一邊專心剔著指甲縫,一邊隨口道:

  “這里有沒有李曉的房中人?”

  花園中的一眾人聞言,下意識地都望向了躲在人群中的修玉。

  而嚴樊則是循著眾人的眼神望去,只見一個絕色小娘子正俏生生地怒視著自己。

  心中閃過李曉給他造成的麻煩,以及安小婉可能已經(jīng)遭了李曉的毒手,嚴樊便就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動。

  “就是她了,她與此案有莫大干系,與我抓了!”

  左右御林軍見狀立馬稱是,手持長刀大步流星地上前就要作勢捉拿修玉。

  李靖見此情形下意識地向前一步,張嘴打算說些什么。

  嚴樊陰沉沉地冷笑道:

  “你爹李慈已經(jīng)被我提審了,你這個小蝦米也想落個從犯的罪名?”

  李靖聞言,張開的嘴唇停滯了一下,蠕喏著不知如何開口。

  也就是這么一下,御林軍已經(jīng)越過了李靖直直撲向了女眷群中。

  嚴樊信步走到李靖面前,隨手一巴掌扇在李靖臉上,將李靖扇了一個踉蹌。

  “沒用的廢物點心...”

  嚴樊打量著自己通紅的手掌,低聲喃喃道:

  “這一巴掌扇的是李曉該多好啊...”

  而在女眷群中,修玉已經(jīng)被兩名御林軍一左一右抓住了手肘,周圍的丫鬟們,特別是紫鳶都是躲得遠遠地,唯恐避之不及。

  修玉雖然被御林軍抓住了手肘,但是身子依舊在拼命掙扎:

  “大人便是要抓我,那也得有名堂!此處乃是漢王府內(nèi)宅,沒有漢王妃的令,您如何能隨意抓人?”

  嚴樊見此眼睛一亮,笑道:

  “沒想到李曉房中的一個小丫鬟也有如此忠烈的脾性,卻是比府中的男人有血性多了。”

  站在一旁的李靖聞言臉上又是一陣臊紅,但是看著御林軍虎視眈眈的模樣,他是真的害怕被嚴樊提審走。

  李靖不停地在心中安慰自己這是:小不忍則亂大謀!

  而就在這個當(dāng)口,嚴樊已經(jīng)走到了修玉面前,一雙大手輕輕撫摸著修玉粉嫩的臉頰,淫聲道:

  “多好的雛兒啊,李曉搶了我的女人,我便也要好好受用受用他的女人,嘿嘿嘿...”

  修玉聞言一雙柳眉緊皺在一起,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隨后狠狠地啐了口唾沫在嚴樊臉上。

  感受著臉上的濕潤,嚴樊瞬間勃然大怒,大手揚起作勢就要掌摑修玉。

  “嚴樊,你碰她一下試試...”

  就在此時,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在嚴樊背后響起,嚴樊揚起的大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嚴樊永遠不會忘記這個聲音,雖然兩人只在浮香樓見過兩次。

  驀然回首,只見李曉身著兵馬司幫閑兵丁服飾,身邊跟著二虎和胖虎,一臉淡然地看著嚴樊。

  見到李曉身上的服飾,嚴樊臉色一變,心中關(guān)于李曉藏身處的疑惑瞬間就被解開。

  嚴樊隨手將臉上的唾沫擦干凈,平靜地說道:

  “難怪我把京城翻了個遍也找不到殿下,卻想不到殿下這個老鼠披了身貓皮,鉆到貓窩里去了!”

  嚴樊依舊稱呼李曉為殿下,在他心目中,李曉是個合格的斗法對手!

  李曉聞言只是打量了四周一眼,笑道:

  “嚴哥兒,咱倆斗歸斗,我可沒去你家作威作福,你今天卻是不地道了?!?p>  嚴樊聞言不屑地撇了撇嘴,對李曉的不要臉程度又高看了幾分。

  雙方斗法你死我活,換做是李曉有機會,這種事怕是做的比他都歡快!

  嚴樊也不搭話,只是轉(zhuǎn)身強摟過修玉,示威道:

  “殿下嘴上說著禍不及妻兒,轉(zhuǎn)頭卻是砸了我的浮香樓,擄走了我的安小婉,這一道咱們卻是平了?!?p>  李曉淡淡道:

  “我說過你碰她一下試試....最后警告你,放開她?!?p>  嚴樊不答話,只是挑釁地看著李曉,臉上寫滿了不屑與不信。

  李曉見此只是從懷中拿出一支令箭直接拉響。

  令箭拉響之后快速地向半空中飛去,劃出一道尖銳的聲音之后炸成一朵煙花。

  而就在令箭炸開不多時之后,從南城方向,離德政坊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濃濃的黑煙。

  李曉冷聲道:

  “剛剛你已經(jīng)損失了一萬石的糧食,你再碰她一下,我再燒一萬石!”

  ...

胖八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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