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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笙之打聽到蕭定軒準(zhǔn)備明日像皇上求賜婚的消息,著急忙慌的往蕭定恒殿中趕。
“你怎么還有閑心練字呢?小美人都快被人搶走了!”因?yàn)樽叩锰?,齊笙之瞅著桌上的茶壺便直接拿起喝。
蕭定恒聞言微微抬眸,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她不是在我父皇那養(yǎng)著嗎?放心,謠言終究是謠言,當(dāng)不得真?!?p> 謠言?難怪他這么淡定。齊笙之被氣笑:“我要說的不是宮中傳的那一回事,是康親王,他和貴妃密謀明日去求皇上將小美人賜給他。如今這小美人可是頗得圣心,康親王又向來得皇上器重,要是明日皇上允準(zhǔn)這門親,這往后還有你大皇子什么事!別忘了朝中那班人可都跟墻頭草似的?!?p> 他現(xiàn)在的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反觀蕭定恒眉宇舒展,悠閑自得的模樣,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蕭定恒怔了一下,一貫平和的臉上,浮出一絲冷意。
待手中的字完成放下筆后,不動聲色道:“這事我父皇不會同意的?!?p> 看著蕭定恒成竹在胸的模樣,齊笙之目光閃動問道:“你怎么知道皇上就不會同意呢?”
蕭定恒抬唇:“今日成貴妃和蕓妃大鬧清心殿,我父皇的態(tài)度很明確的擺在那,我雖不知這齊楚楚究竟做了什么能讓我父皇不惜跟成貴妃蕓妃反目也要護(hù)著她,既然我父皇如此愛護(hù)又怎么會讓她去當(dāng)個妾?你別忘了先前蕭定軒可是向我父皇請過旨要抬有身孕的齊嫣兒為側(cè)妃的,金口玉言,難道你覺得他會為了齊楚楚,休了身后有強(qiáng)大勢力支撐的嬌韻公主?當(dāng)初他會娶她就證明從頭到尾他要的只是權(quán)利罷了?!?p> 略一停頓,繼續(xù)道:“我知道,就算我父皇真的賜婚,齊楚楚也不會答應(yīng)的!”
齊笙之若有所思,唔了一聲笑瞇瞇道:“你即心中有主意那便好,我這不也是為你和小美人的事急嘛,勿怪,勿怪,嘿嘿!”
只一日的功夫,齊府院里院外就從白緞?chuàng)Q掛成了紅綢,原本被誤認(rèn)的尸體在齊楚楚回來的當(dāng)天就交還給了官府,依照齊楚楚臨去宮前說的給了足夠的錢給官府,如果最后還是沒人認(rèn)領(lǐng)希望官府能好好為這具尸體殮葬。
齊楚楚從進(jìn)了宮后就沒了消息,以為是她做了什么事惹怒了皇上被扣壓在宮里,齊老爺惶惶不安竟一夜未合眼,直到今日臨近午時宮里才來了人道,皇帝要留齊楚楚在宮里修養(yǎng)一段時日,讓其來帶齊楚楚身邊的侍女進(jìn)宮伺候齊楚楚。齊老爺這下放下心,領(lǐng)到旨高興之余慌不忙的讓小喜跟著來人去了。
齊夫人和齊嫣兒雖嫉妒卻也不得不感嘆齊楚楚的命真好。
傍晚康親王府就來了馬車說是康親王吩咐的接齊嫣兒回府有事商議,齊嫣兒雖不愿,但在齊夫人的勸說下還是回了康親王府。
次日
小喜火急火燎的跑進(jìn)齊楚楚房內(nèi):“小,小姐、”
見小喜的模樣,還以為她又見了什么新奇的事,想到昨日剛見到面時哭得不成人樣,如今才過了一也就像換了個人,齊楚楚不禁啞然失笑道:“你這小妮子,讓你去御膳房給我取些糕點(diǎn),你怎么就空手回來了?!?p>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前頭二皇子在求皇上賜婚,皇上讓您過去一趟呢?!毙∠泊罂诖謿狻?p> 齊楚楚冷哼一聲冷冷道:“過去看看。”
……
“皇上,郡主來了?!备毁F躬身道。
“拜、”齊楚楚只身進(jìn)殿。
“不用請禮了,你有傷在身坐吧?!被实畚⑿Φ馈?p> “謝皇上?!饼R楚楚輕輕頷首。
既然皇帝都免了她的拜見,她自然也不會向蕭定軒行禮,就這么旁若無人的從蕭定軒身邊經(jīng)過。
蕭定軒滿懷殷勤的目光被無視后逐漸透出失望。
“楚楚,朕叫你來是有一事要問問你的意見,二皇子向朕請求為你們兩個下旨賜婚,你怎么想的?!被实劬従彽?。
齊楚楚柔聲道:“皇上,可否讓臣女問二皇子幾個問題?”
“你問。”皇帝頷首。
齊楚楚眸光流轉(zhuǎn)道:“二皇子你為何要讓皇上為我們賜婚?”
“自然是我心里放不下你,自從知你受傷我便吃不、”
沒等他說完齊楚楚又道:“臣女妹妹如今就大著肚子在康親王府里,嬌韻公主也在康親王府中,二皇子是預(yù)算把臣女?dāng)[在什么位置上?妾?還是通房?再者臣女家中統(tǒng)共兩個女兒,一個已經(jīng)被您納了妾,難道生在平民家就算是有皇上親封的郡主在身只要出生平民在二皇子眼里也就都只配當(dāng)個賤妾?臣女不愿。”
“楚楚妹妹,你這又何必妄自菲薄,你身封郡主自然不可能和那些平民百姓比,你不必?fù)?dān)心,我已同父皇說過,況且嫣兒也同意了,你過府必定是側(cè)妃的位置。”蕭定軒道。
“妹妹果真如此大度?要我可做不來,這事上次的時候已經(jīng)說過了,我也不想再拉扯不清,二皇子如有這個閑功夫就多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那為你身懷六甲的妹妹吧。”齊楚楚柔聲道。
“楚楚妹妹,你怎么變得如此冷漠,難道是你還在生我納了你妹妹的氣嗎?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對你是誠心誠意的,王家山莊那一次真的只是意外!”蕭定軒狀似愕然道。
齊楚楚仿佛無意一般,神色間確實(shí)深以為然,緩緩道:“二皇子您并沒有您口中說的那么非我不可,王家山莊那晚如果是意外那也是早有端倪的意外,白日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與嫣兒親近互喂酒水的難道是別人?廟會那晚留臣女一人在湖心亭,和嫣兒一起去放花燈的難道是別人?二皇子,或許臣女曾經(jīng)是對您動過一點(diǎn)點(diǎn)少女心思,可也早就煙消云散了?!?p> 堂堂的康親王,皇帝最寵愛的二皇子竟被她兩句話說成浪蕩子,蕭定軒臉一沉,沉聲道:“郡主當(dāng)初可是說過非君不嫁,如今這般就不怕被人說是有朝秦慕楚的嫌疑?”
看著蕭定軒逐漸惱羞成怒,齊楚楚莞爾一笑:“既然二皇子提出非君不嫁這四個字執(zhí)意要娶臣女,臣女且問,你可要休妻?”
蕭定軒冷臉道:“你、”
眼見事態(tài)收不住,皇帝只得輕咳出聲阻止:“好了,這事就到此為止,楚楚,你先回去,朕還有話跟二皇子說。”
“是。”齊楚楚應(yīng)道。
才出了正殿就聽見從身殿里傳出碎瓦的聲音,齊楚楚笑了,笑得得意而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