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樂絲法師,那就麻煩你了?!?p> 阿比帶著貝絲溫直接來到法師聯(lián)盟。將她交到了一個當(dāng)?shù)胤◣熉?lián)盟的女法師手上。
女法師是五十多歲的中年法師,臉上雖然有幾道皺紋,但是面容和善,細(xì)眉微微彎曲,透露著慈祥。
阿比讓桃樂絲帶著貝絲溫先去洗干凈,換身衣裳。
然后自己再帶她去吃點東西,一邊吃一邊細(xì)說。
很快,貝絲溫在桃樂絲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大廳之中,阿比正在這里等候她們。
清潔一新的貝絲溫,恢復(fù)了第一次見面時的樣子。
那標(biāo)志性的金黃色頭發(fā),蓬松而有彈性,借著燭光,閃爍著如黃金一般的光澤。
身上則是穿上了桃樂絲法師給找來的法師學(xué)徒裝。
黑色罩袍,配暗紅色披肩,胸前一個紅色的蝴蝶結(jié)。
“這身衣服是?”
“哦,我從孩子們那里隨便給她找了一套,沒想到還挺合身?!?p> “行吧。謝謝您?!卑⒈让撁毙卸Y,表示感謝。
桃樂絲回禮,臉上微笑著說道:“哪里話,各地法師本就是一家,況且,我真是太喜歡這孩子了,你看她長得多漂亮。”
阿比十分警惕的拉過貝絲溫,貝絲溫還有些不明所以。
“那我們就先走了?!甭晕擂蔚囊恍χ?,阿比便帶著貝絲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對于阿比的異常舉動,貝絲溫感覺很奇怪,走了幾步之后,實在忍不住了,問道:“阿比法師,為什么走這么急?”
“走的慢了,你就被留在那里了!”
“為什么?”
“桃樂絲法師,你別看她五十多歲了,至今未婚,也沒有子女。平日里看見模樣好看的小姑娘,就想收到自己的門下當(dāng)學(xué)徒?!?p> “成為她的學(xué)徒不好么?有個大法師當(dāng)老師,是好多人都得不到的機(jī)會呢!”
“你想學(xué)法術(shù)?你想當(dāng)法師?你不是來找拜博的么?”阿比反問道。
“哦,對哦,你不說我都忘了?!?p> “等下邊吃邊說吧?!?p> 阿比說完,帶著貝絲溫走進(jìn)了飯?zhí)?,雖然過了飯點,但是總能在廚房找到些食物。
不大一會,一份外形算不上精致,但是味道還行的剩菜被端了上來,端上來之前,阿比已經(jīng)加熱過了。
即使是剩菜,貝絲溫也吃的很開心。
阿比開始有些后悔,為什么要決定邊吃邊說,看這小妮子的樣子,吃東西的時候完全沒有可能說話。
無奈之下,只得在一旁靜靜等候了。
半小時后,貝絲溫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你這一個月是怎么過來的???”阿比頗為心疼的看著貝絲溫,尤其是看到她狼吞虎咽的樣子,仿佛很久沒吃夠一頓像樣的飯菜了。
“上次我?guī)е妹玫氖w,回到了家,我就跟家里人說了拜博可以治愈瘟疫?!?p> “確實如此,之后呢?”
“之后他們就讓我偷偷回到這里,看能不能再找到他,我們部落的酋長大人,生了很嚴(yán)重的病,可能只有拜博能治?!?p> “只有拜博能治?所以你就來了?”
“對呀!我自己就來了?!?p> “那你還挺勇敢的,你從來沒在這邊的世界生活過。”
“一開始確實有些不習(xí)慣,我又沒有你們這邊的錢,在我們家鄉(xiāng),大家都是交換物資,當(dāng)然本來也沒什么物資?!?p> “你沒錢這么久你怎么生活?”阿比有些難以想象,一個從如此原始的生活方式走出來的人,是怎樣適應(yīng)城市的生活的。
貝絲溫嘴角一咧,滿臉得意的說道:“白天我都在城外的樹林打獵,吃飽了晚上進(jìn)城,因為我發(fā)現(xiàn),晚上街上的人更多哦!那個時間,在我家那邊,早就睡覺休息了?!?p> “當(dāng)然啊,白天人都忙著工作,晚上才會出來休閑?!?p> “我當(dāng)然知道!”貝絲溫感覺自己被看扁了,“我們又不是野蠻人!我們的王都也是城市!”
“哦……哦……”阿比稍顯尷尬的摸了摸胡須,“你繼續(xù)說。”
“之后我就白天打獵,晚上進(jìn)城找人,現(xiàn)在連守城的衛(wèi)兵都認(rèn)識我了!再之后就到了今天遇到你了!”
阿比點了點頭,大概的過程聽明白了,看來這個小女孩這些日子挺不容易的。
“既然找到了我,就不會再讓你過那么艱苦的生活,但是你要找拜博幫你的忙,恐怕有些困難?!?p> 貝絲溫有些驚訝,問道“怎么了?這些天發(fā)生什么了?”
“不是這些天發(fā)生的事,你走之后沒兩天,拜博就得了怪病,現(xiàn)在都還昏迷著。”
“我能去看看他么?”
阿比原本是不想帶她去的,但是看著貝絲溫眼中流露的真誠,便有些不忍心。
一個小女孩孤苦伶仃的在陌生城市,漂泊了將近一個月。
結(jié)果甚至看都不讓看一眼,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那好吧,你跟我來吧?!卑⒈却蚨酥饕猓瑤е惤z溫來到了拜博沉睡的地方。
房間里沒有蠟燭,四下有些昏暗,只有窗外的月光照在拜博臉上,能看到他有規(guī)律的呼吸。
房間雖然很小,但是每天都有人來打掃,倒是頗為整潔。
阿比點燃蠟燭后,房間中蒙上了溫馨的燭光。
貝絲溫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拜博,一種莫名的難過涌上心頭。
兩人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當(dāng)時的情況正趕上貝絲溫傷心欲絕之時。
所以貝絲溫打心底一直視拜博為一個要好的朋友。
如今看到朋友這樣,心中難免有些傷感。
“他是什么???”
“一種從來沒見過的蟲子藏在他的頭里?!?p> “從沒見過?蟲子?”
“是的,就是蟲子,被一個敵人弄的?!?p> “為什么不開顱拿出來?”
阿比苦笑了一聲,他們也曾認(rèn)真考慮過開顱這件事,但是想要做到開顱,必然要使用法術(shù)。
任何一點接近拜博頭部的法力波動,都會讓那條蟲子扭動。
蟲子每次扭動,拜博便傳來痛苦的叫聲,只會加深傷害。
知道這個情況的貝絲溫不再說話,只是盯著拜博的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一旁的阿比也沒打擾,不明白這個女孩要做什么。
“他這雙手的能力還在么?”貝絲溫從床上拉起拜博的雙手。
“不知道,我們一直沒有試過?!?p> “如果這雙手的能力還在,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貝絲溫露出了微笑,頗為神秘的說道。
三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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