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宗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朱子安,隨后才輕輕點了點頭。
不過,在李新材與一眾官員眼中,李玄宗卻是滿眼的寵愛,對于朱子安的身份,更加猜測起來。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的路程,便要勞累李總管與諸位將士了!”
李玄宗轉(zhuǎn)頭,面對著李新材,臉色秒變嚴(yán)肅。
“李真人盡管放心,將這十五輛物資交給本將護送,本將保證會完完整整的送到應(yīng)天城!”
看著李玄宗的神情,李新材內(nèi)心深處,隱隱有些不安。但有想不出哪里不妥,只是當(dāng)自己安逸久了,心神容易波動,于是十分嚴(yán)肅的抱拳回道。
“好,那就請李總管,先將這些賀禮,護送回軍營吧!”
李玄宗說道。
“軍營?”
李新材一愣,隨即點頭,稱是!
“李真人果然謹(jǐn)慎!”
順帶的,拍了句馬屁。
“成七,你率領(lǐng)兵士,護送這些賀禮直接返回城北大營!”
“喏!”
成七抱拳,領(lǐng)令,便準(zhǔn)備帶人動身。
“李總管,還是我等一起護送回去吧!”
卻沒想到,李玄宗繼續(xù)說道。
“嗯?”
聽到這話,再看著李玄宗的神色,李新材想到什么,神色一變,沖著一旁的一些官員說道:“還請諸位先行去酒樓,稍后本總管再和武當(dāng)諸位道長前去?!?p> “是!”
一眾官員便帶著一臉惑色,往城內(nèi)走去!
待到這群官員走后,李新材才湊到李玄宗身前,低聲問道:“還請李真人明示,這些賀禮,都是些什么珍貴物件?”
“精鹽、白糖、白紙、書籍、武當(dāng)酒、白面粉……嗯,還有一些新鮮蔬菜……”李玄宗隨口回道。
“嘶……”
聽罷,李新材看著那一輛輛大車,眼睛直發(fā)光。
“敢問李真人,這些寶貝都是在哪幾輛車上裝的?”
“所有車都是!”
李玄宗緩緩說道。
“嗯?”
這話一出,李新材直接僵硬在原地,嘴角張大,癡癡的看著眼前這一輛輛大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李真人所說,這些車?yán)镅b的,全是那些?……”
說道最后,李新材感覺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在發(fā)抖。
這些東西,尤其是武當(dāng)?shù)木}、白糖、白紙、武當(dāng)酒、白面粉……
只有武當(dāng)可以產(chǎn)出,而且每年都數(shù)量十分稀少,就連吳王府上,都所存不多。
沒想到,面前卻是一車一車的!
此刻,李新材隱隱有些明白,剛剛為什么那些武當(dāng)?shù)篱L的反應(yīng),會那么大!
這哪里是賀禮呢?分明是一車一車的稀世珍寶!
當(dāng)下,不敢有任何耽擱,直接親自帶領(lǐng)一眾士兵,護送賀禮往城北軍營而去。
一路到軍營,李新材的眼睛,都死死盯在一旁的兵士護送的車輛上。
將這十五輛車,分別安置好之后。
李新材這才松懈下來,扭頭,直接大聲喊道。
“成七!”
“將軍?”
看到李新材一臉嚴(yán)肅,成七有些不解。
“傳令下去,每一伍看守一輛馬車,交替看護,一刻都不能放松。另外,不準(zhǔn)不相干人士接近車輛。如有人膽敢隨意觸接近,殺無赦!”李新材狠聲說道。
“將軍?”
成七被李新材的命令,給嚇了一跳。好多年了,都沒看到過,自家將軍,發(fā)這種命令!
“你跟著我來?”
李新材拉著一臉不解的成七,隨便來到一輛馬車旁邊,跳上車頂,打開一道縫隙,“你看看,想到什么?”
“這嚴(yán)密的包裝?”
看著面前那熟悉的布料包裝,成七皺著眉頭,看向李新材。
“此物,四年前,武當(dāng)派人給吳王送過半車!”
李新材神色癡迷說道,“當(dāng)時,吳王見到此寶物,大喜!還分了眾將士一半,當(dāng)時,你還分了半碗呢!”
“是……是白糖?”
好像想起什么,成七滿臉震驚。
“正是!”
李新材緩緩點點頭。
“可是,這次整整一車!”成七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雖然幾年過去了,但一想起那白糖的味道,成七感覺自己已經(jīng)控制不住嘴里的唾液了。
“不,旁邊那車也是!”
卻沒想到,李新材繼續(xù)說道。
“旁邊這車!……”
一連串的沖擊之下,成七只感覺自己雙腿發(fā)軟,已經(jīng)在車上站立不住。
“兩車白糖!……”
緊接著,想到其余的大車,成七聲音有些發(fā)抖的問道:“那其余的大車?……”
“全是精鹽、武當(dāng)酒、白紙……”
“嘶……”
這些,成七跟著李新材,也都見過,知道都是與白糖一樣異常珍貴的寶物,神情再也控制不住。
“大人,這些寶貝交由咱們護送,真的可以嘛?”
“咱還有選擇嘛?”
李新材幽幽說道。
一路過來,李新材隱隱有些感覺,自己好像被武當(dāng)那位李真人給算計了!
不過,再看著眼前這十五輛寶貝,李新材也無心多想。
不論由誰護送,最后自己等人,還都得一路保護。
“成七,這十五輛賀禮有多珍貴,你也知道了。接下來,一路上,一輛馬車都不能出現(xiàn)任何意外!”
李新材臉色一正,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
“是!將軍盡管放心,只要末將在,這賀禮便不會有任何損失!”
成七抱拳,同樣十分嚴(yán)肅。
……
晚飯過后,李玄宗與朱子安等人,拒絕了李新材的邀請,直接在真一酒樓住下。
“小師弟,將這么貴重的賀禮交給那李新材看護,還告知其沒輛車上裝的都是些什么,真的合適嘛?”
一間上等客房中,李玄宗與朱子安對坐在桌子對面,桌上擺放幾道真一樓大廚特做的小菜。
“大師兄就盡管放心吧,既然李新材等人已將對我武當(dāng)護送的賀禮感興趣,那么將其交由李新材護送,才是最合適的?!?p> “畢竟,出了武當(dāng),便都是吳王的底盤。而且,只有一日防賊,哪有千日防賊的?反正,最后的賀禮,還是得交由吳王,還不如直接將其交由他們看護,省的我們一路辛苦!”
朱子安一臉的淡然。
“師弟,貧道擔(dān)心的是……”
“師兄盡管放心,那李新材是最早跟著吳王的心腹,而且,吳王還將此人放在次處,可見那吳王絕對信任李新材,只要那李新材是聰明人,絕對不會做出糊涂事的!”
朱子安很是自信道,“而且,一路上有我等相隨,不會出現(xiàn)什么差錯?!?p> “如此,倒是貧道多慮了!”
聽罷,李玄宗的眉頭才有所舒展。
不過,李玄宗與朱子安是輕松了。
但是,總管府的李新材,卻是一夜沒睡好!
樹上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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