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個女人的說辭,她和張德民是在酒吧認識的,當晚張德民請她喝酒。按照這個女人的說辭,她和張德民是在酒吧認識的,當晚張德民請她喝酒。
結果喝醉了,因為張德民的酒量很大,喝醉了怎么辦?
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這女人到酒吧喝醉了,基本上不用說,都是被男人帶到酒店去了。
這個女人也不是什么貞潔烈女,這樣的事情而且不是第一次了,早就習以為常了。
她讓張德民給點錢,否則她就報警搞張德民對自己那樣。
張德民哪有什么錢,他就跟女人說,自己是當?shù)厝?,房子馬上要拆遷了,只要跟了他,以后就有好日子過了。
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屬于那種好吃懶做,想攀高枝的女人,聽到張德民的話,頓時就有了打算。
結果,不要張德民給錢了,跟張德民談起了戀愛。
后來知道張德民有老婆了,她就開始鬧,張德民說他跟許琴是沒有感情的,遲早要離婚的,到時候就明媒正娶她。
日久生情,這個詞有時候確實不錯,時間一久,這個女人覺得張德民還不錯,至少對她來說,是百依百順的。
所以,哪怕是張德民還沒有離婚,他們也沒有分手,經(jīng)常在一起。
而且,張德民的住處真的要拆遷了,女人自然就更加舍不得跟張德民分手了。
“是不是你跟張德民合伙想謀殺我女兒?”陳大偉問道。
陳大偉的話一出來,張德民和女兒都驚訝的看著陳大偉。
“大叔,你,你女兒是誰???”女人好一會兒,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我女兒是許琴,張德民的老婆?!标惔髠フf道。
張德民懵逼了,心想不對啊,我岳父不是你啊,難道這么多年,我認錯岳父了不成?
因為許琴也從來沒跟張德民說起過她母親改嫁的事情,所以張德民自然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沒有謀殺你女兒,大叔,我真的沒有?!迸祟D時就嚇住了。
她也知道許琴住院的事情,她害怕陳大偉失去理智,把自己給宰了。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要是不說真話,我一刀砍了你?!标惔髠嵟恼f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大叔,不過張德民確實跟你女兒的感情不好,有可能是他謀殺的。”女人為了自保,也不惜出賣張德民了。
張德民看著女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枉我對你這么好,沒想到你是這樣無情無義的女人,我真的是瞎了眼睛才跟你在一起。
“張德民,是不是你謀殺我女兒的?”陳大偉走到張德民的身邊問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岳父,我沒這個膽子?!睆埖旅窨拗f道。
“你沒這個膽子?我看你的膽子挺大的!我的女兒躺在醫(yī)院里,你卻在這里跟別的女人快活,老子現(xiàn)在就想殺了你這個混蛋!”陳大偉憤怒的說道。
換做是任何一個當?shù)?,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想殺人。
“岳父,你不能殺人,殺人是犯法的?!睆埖旅襁B忙說道。
“為什么不給我女兒交住院費?”陳大偉看著張德民問道,他自然不會殺張德民,為了這么一個人,讓自己坐牢可不值得。
張德民說道:“岳父,我也想交,但是我家里沒錢啊,許琴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面,一天要那么多錢,我負擔不起?!?p> “負擔不起,你就讓她死掉是吧?你不知道去借嗎?你就算借不到,你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跟別的女人鬼混!”陳大偉說道。
“岳父,說出來你不相信,我這樣做,只是因為壓力太大了,想放松一下。”張德民解釋道。
“壓力太大?”陳大偉聽到這話,就氣不打一出來,抬起腿對著張德民一頓亂踢。
張德民疼得哇哇大叫,周圍的鄰居都被吵醒了,他們走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陌生人正在張德民的家里欺負他。
“你們是什么人?”鄰居雖然不爽張德民的為人,但是也不許陳大偉他們陌生人在他們的地盤上欺負人。
“我張德民的岳父,我女兒躺在醫(yī)院里,張德民這個混蛋竟然在屋里跟別的女人快活!”陳大偉憤怒的說道。
聽到陳大偉的話,鄰居看到屋里的那個女人,他們都不做聲了,于是就老老實實的走開了。
對于張德民這樣的行為,鄰居也都是厭惡的,因為張德民這樣做,完全就是人渣的行為。
陳大偉教訓了張德民一頓,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謀殺我女兒的?”
張德民說道:“岳父,我真的沒有,我雖然混蛋,但是我也懂法啊?!?p> “懂法?懂你娘!”陳大偉氣急敗壞的直接又給了張德民兩腳,這貨疼得差點暈死過去,今天早上是遭大罪了。
顧長生也不好說什么,這嚴格說起來,是他們家的家事。
反正無論陳大偉怎么問,張德民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沒有謀殺許琴。
陳大偉也沒有辦法,這事只能以后慢慢地調查。
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女兒給救醒才是最重要的。
“長生,我們走吧?!标惔髠χ欓L生說道。
在陳大偉看來,要張德民拿出錢來救自己的女兒,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打算回到醫(yī)院看看情況,畢竟住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面一天的錢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
“長生,這次借你的錢,可能我這一輩子都還不起了?!标惔髠フf道。
陳大偉只是個村支書,他除了按月拿工資之外,跟普通的村民并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村支書,你可千萬不要這么說,說不定你女兒明天就會醒過來?!鳖欓L生安慰道。
陳大偉笑著說道:“長生,你不要安慰我了,我女兒的情況我也知道,想要醒過來,怕是不容易,我要跟她媽商量一下,是救還是不救。”
沒有哪個當父母的不愿意救自己的孩子,可是,錢啊,沒有錢拿什么救?
有時候并不是因為狠心,而是因為沒有錢!
顧長生說道:“村支書,也許情況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陳大偉苦笑了一下,說道:“長生,有時候人不能太樂觀了,必須要往最壞的情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