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書房里的顧長生聽到下面的動靜,只好一躍從樓上的窗戶跳了下去。
既然已經(jīng)被秦為山給發(fā)現(xiàn)了,那就沒什么好躲藏的了,直接動手就是了,如果再不動手,秦為山很有可能殺了朱高峰逃走,到時候計劃就功虧一簣了。
見到顧長生落在自己的面前,秦為山有些驚訝,因為他萬萬沒想到朱高峰竟然跟顧長生合作了。
“顧先生,真是佩服啊,沒想到你竟然說動了朱高峰跟你合作?!鼻貫樯娇粗欓L生說道。
顧長生可不會跟秦為山在這里廢話,因為反派都死于話多,直接對著秦為山出手了,也不管朱高峰的死活。
被秦為山抓住的朱高峰見狀,也開始反擊了,他直接伸出雙手,抓住了秦為山掐住自己脖子的右手,用力一扭。
秦為山不得已,只好松開了,朱高峰趁機將秦為山往自己的身邊一拉,然后一腳踹了出去。
秦為山直接一躍而起,從朱高峰的頭頂翻過,然后將朱高峰一甩,朱高峰整個人就如一顆石子被丟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圍墻上。
嘩啦啦的一聲,圍墻直接被砸出了一個大洞,朱高峰躺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解決了朱高峰后,秦為山一點也不戀戰(zhàn),直接就往外逃去,因為他也沒信心能打過顧長生。
顧長生當然明白秦為山心中的算盤,自然不會讓他就這么輕易的逃走,將腳一跺,草地上的樹葉飛起,顧長生將面前的手一揮,樹葉如暗器一樣朝著秦為山飛了過去。
秦為山的身手直接釋放出罡氣,將周身籠罩,那些樹葉落在罡氣的防護罩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顧長生沒想到秦為山做到了罡氣外放,看來,秦為山是自己遇到最厲害的一個煉氣士。
腳下速度加快,顧長生三步做兩步追上了秦為山,伸出手對著秦為山的背后一掌就拍了下去。
秦為山頭也不會,手上直接甩出幾根細小的銀針,這幾根銀針全部都朝著顧長生的面門飛來,速度極快,帶著寒光。
顧長生一掌拍出,氣流涌動,那些銀針就好像是冰塊遇到燒紅的鐵塊,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秦為山雖然在前面奔跑,但是他對于后面的情況卻感知的一清二楚,見到自己的攻擊被顧長生這樣輕而易舉的毀滅,他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此刻,他真的后悔單獨來這里了,他原本自信,以自己的身手,就算朱高峰有什么埋伏,他也能全身而退。
可是現(xiàn)如今,顧長生一出手,就讓他的希望徹底的破滅了,他感覺今晚此行兇多吉少。
不過,就算是這樣,秦為山也不會放棄的,只要還有一線生機,他就不會放棄。
而且,他就算是掛了,也要給自己的團伙預警,讓他們保存實力。
“留下來吧!”顧長生一掌派出去,掌風就如洶涌的潮水涌向了秦為山。
秦為山將自己的罡氣全部釋放出來抵擋顧長生的這一掌,希望能撐住。
但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那一層透明的罡氣防護罩,就像是被石頭扔中的玻璃,咔咔幾下全部裂開了,隨后啪的一聲,完全碎裂,消失在了空中。
而顧長生的掌風依然存在,繼續(xù)往前飛去,感受到身后的危險,秦為山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他拼命的想往邊上躲避。
秦為山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跟掌風的速度比起來,還是太慢了一點,掌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了秦為山。
雖然掌風已經(jīng)被秦為山的罡氣防護罩削掉了大部分的能量,但秦為山還是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往前栽倒,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顧長生上前就將秦為山的雙腿給扭斷,秦為山的慘叫聲響徹夜晚。
周圍的人聽到秦為山的叫聲,也不太在意,還以為是兩口子大晚上的在搞什么重口味的節(jié)目。
雙腳被扭斷了,秦為山徹底的失去了逃走的可能了。
“顧先生,千萬不能讓他發(fā)射信號彈,如果其他的煉氣士看到,就會進入冬眠狀態(tài)?!敝旄叻遄吡诉^來,忍著身上的疼痛說道。
秦為山咬牙切齒的看著朱高峰,叛徒往往比敵人更可恨!
秦為山本來是想趁著顧長生不注意,然后發(fā)射信號彈的,但是被朱高峰出言提醒了,秦為山的小伎倆自然也就要落空了。
“朱高峰,你不得好死?!鼻貫樯揭а狼旋X的吼道。
朱高峰卻笑著說道:“秦為山,我就算不得好死,也是你先死!”
說完,朱高峰看著顧長生問道:“顧先生,我現(xiàn)在可以殺了他不?”
“等一下,我有些問題要問他?!鳖欓L生說道。
在煉氣士團伙中,秦為山的地位畢竟要比朱高峰要高,所以秦為山知道的事情說不定要多一些。
“顧先生,他秦為山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敝旄叻暹B忙說道。
現(xiàn)在這個時候,朱高峰特別的害怕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會被顧長生給拋棄。
“放心,既然我選擇跟你合作,自然不會拋棄你的,你就不用擔心了?!鳖欓L生拍了一下朱高峰的肩膀說道。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朱高峰的心里依然是有點擔心啊。
“顧先生,我比朱高峰知道的要多,只要你讓我殺了他,我保證什么都告訴你!”秦為山看著朱高峰,異常的憤怒。
現(xiàn)在,秦為山就想殺了朱高峰,因為朱高峰,他現(xiàn)在才落得這般地步。
朱高峰一聽這話,頓時就急眼了,這是要跟我搶生意啊,如果讓秦為山跟顧長生合作,那他朱高峰就真的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顧長生,你千萬不要相信秦為山的話,就是他,就是他主導要對付你的事情。”朱高峰連忙說道。
“真的嗎?”顧長生看著秦為山。
秦為山說道:“是真的,但當時,我們是敵對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愿意跟你合作,所以之前我所做的事情,希望顧先生你能原諒我。”
“能不能原諒你,那要看你的價值怎么樣?秦先生,你說是吧?”顧長生微笑著看著秦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