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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情不悔

第37章 大明帝國尋摯友3

問情不悔 花澄兒 3118 2020-12-23 23:27:21

  薛洋笑彎了眼,將畫卷卷起,冷冷看了魏池一眼,直接略過,拐彎溫和的看向白憐,便遞給她:

  “與姑娘有緣,這偷摸著畫了二位,已實屬冒犯,特將這畫贈予你。還請見諒?!?p>  白憐恭敬接過,正想道謝。

  突然,那薛洋又起瘋癲,眼神忽閃,自言自語,笑至癲狂。

  “畫到哪呢?”

  “不是畫到下凡仙子呢嘛??”

  “畫如何呀?”

  “滿意!滿意!嘻嘻!”

  魏池見狀,急忙拉過白憐護(hù)在身后,一聲試探:“薛洋?”

  那薛洋飛速轉(zhuǎn)身,一陣風(fēng),立在魏池身前,僅一拳之隔,呼吸聲拍打在魏池下頜角,姿勢極盡曖昧。

  詭異笑道:“畫可還滿意?”

  魏池垂眸,看著他,看看他在做什么幺蛾子,敷衍道:

  “滿、意?!?p>  人家都說滿意了,這薛洋卻不喜反哭,轉(zhuǎn)而,背對魏池,突然委屈大聲哭喊:

  “嗚嗚嗚!嗚嗚嗚!我的女兒。爹爹不是有意將你送人的!”

  “可別怪罪爹爹呀!”

  “啊嗚嗚嗚!……”

  魏池?zé)o語,他居然把那畫卷當(dāng)作女兒。才送出去的畫卷,又當(dāng)著人家面前又哭又鬧,這是,是在后悔嗎?

  白憐心里不忍,原不知這薛洋是智障,誤以為是他二人奪了他的心頭寶,拉著魏池,“還給他吧!哭得怪慎人的?!?p>  魏池:“不必。先看他耍何把戲!”

  薛洋收了聲音,面向溪流,攤開掌心,神神秘秘變幻出一只流光筆。那筆尖源源不斷流著金光。

  仰天長嘯一聲。

  “啊!……………………嘁!”

  一臉不爽,又怪罪:“誰人打這么長的噴嚏?”

  沒人回答。他作意四下查看。見沒人看他。隨后慌忙用手捐起藍(lán)絲袖口,擦了擦鼻涕,東瞅西瞟。

  隨即,揮舞金光筆,三兩下,一個栩栩如生,如假包換的魏池站在溪流邊,含情脈脈的低頭看著某個方向,一動不動,微風(fēng)拂起發(fā)絲飄逸,比真的還真,愣是站在魏池身旁的白憐,也辨認(rèn)不得。

  畫完后,薛洋仍然覺得不滿意,跑到“真魏池”身前,細(xì)細(xì)打量,“哦……!少了一口鬼氣?!?p>  看完,立刻回到溪流邊,向“假魏池”,吹了一口氣。

  繼續(xù)左右上下,瞟著,眼睛差點鉆入【假魏池】,光看還不夠,直接上手,捏,掐,搓,捻:

  “咦?還少了什么?!”

  一個突然,閃現(xiàn)立在魏池身前,又上下打量:“哦!少了一口人氣!”

  又往那“假魏池身上,吹了一口氣。”

  繼續(xù)琢磨,“呀!又少了什么?”

  這次卻是沒有再靠近魏池,而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時不時還眨巴著嘴,“嘖嘖嘖!真是怪人一個,怎么什么氣都有!雜種?”

  魏池一聽,本就對他怪異的行為不爽,三番兩次的靠近他,那得寸進(jìn)尺的模樣,害他肉麻惡心極了,于是氣不打一出來,怒吼道:

  “薛洋!你才是雜種怪胎!”

  白憐想要拉住他,一時手滑,沒拉住,就任由他怒氣沖沖暴走。

  魏池沖上去前,揪起薛洋,狠狠的暴揍一頓,揍得不盡興,手腳并用,連環(huán)踢,腳腳入肉。

  之前那兩個吐了白憐一臉口水的婦女,一個一腳,便躺著起不來,還是各自家男人請了人,用木板灰溜溜抬走的。

  魏池怒氣不減,邊揍還邊問:“你說老子是什么?”

  被錘得滿臉瘀腫,薛洋帶著哭腔求饒:“這位道友,我薛洋只是將眼中看到說出來而已。饒命??!”

  魏池加重聲音:“再說一次?”

  薛洋無辜卻也不改口,反而借白憐攻擊起他:“你脾氣這么差,怪不得人家不喜歡你!”

  哎呀!這都爬上老虎頭拔毛了,士能忍,魏池不忍:“老子喜歡就好,是老子的東西,遲早都是。輪得到你這癲人說三道四?”

  薛洋被打的直哼唧,實在忍受不了了,露怯求饒:“道友,息怒,息怒,薛某瘋癲之言,別放心上?!?p>  白憐見魏池手腳不知輕重,怕把人家打成殘廢,人家本來就智障,別再失手將人家打成殘廢,就嚴(yán)重了。便上前拉住魏池:“跟個瘋癲之人計較什么?”

  看在白憐替他求饒的份上,魏池松手,指著【假魏池】,狠狠瞪了一眼,“怎么辦?”

  薛洋連忙一揮手,那假魏池,便隨風(fēng)消散。

  原以為此事就此結(jié)束。

  白憐正拉著魏池,準(zhǔn)備離開。

  那薛洋突然一本正經(jīng)道:“二位可是尋人?”

  突如其來的正常,有些怪異。且不聞不問,便知二人來此,意在尋人。

  白憐轉(zhuǎn)身,認(rèn)真問道:“薛公子,可知我們要尋之人在何處?”

  薛洋淡定:“在…………………”

  魏池瞪他:“何處?”

  薛洋板著臉:“大明帝國。”

  魏池拉長眼角:“你給我滾!”

  白憐看向魏池,眼神示意他安靜。這薛洋雖瘋癲但從他那些本事上看得出,此人不可小覷?;蛟S真的知道些什么。

  隨即問道:“薛公子,那你可知在大明帝國哪個方向!”

  薛洋繞了一個長聲:“在…………”

  魏池有些不耐煩:“何處?”

  薛洋使勁回憶什么:“一時想不起來了。就是那感覺特別像你們眼中,我一眼看到的那束光影?!?p>  白憐喜出望外:“什么樣子?”

  薛洋搖頭,不太確定:“要等我回家中,將那幅畫,拿出來比一比才知!”

  這薛洋時而瘋癲,時而一本正經(jīng),搞得白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不知該不該信他。

  白憐帶著不肯定的眼神看向魏池,魏池則肯定的點頭。

  經(jīng)過方才,魏池的打量,這薛洋并非眼見的這般無能智障,而是隱藏極深的能力,他所修的幻術(shù),已然登峰造極。

  此時,青玉流光釵抖動,團(tuán)十三急切:“姐姐,去他家看看,我感覺到一絲兔兒精的味道!”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二人抱著一絲希望,走到薛洋跟前,拱手,魏池道:

  “薛公子,我二人千辛萬苦來此尋人,還請您指點一二?!?p>  魏池揍薛洋時,兇狠慘絕,要他幫忙時,這般違和恭敬。薛洋有些憋著暗爽,正想著什么……

  轉(zhuǎn)而神色黯然,好似想起什么傷心的事,聲音低沉:

  “二位有情有義,我薛洋敬佩。請二位隨我如家中。我定會傾盡全力幫助二位?!?p>  魏池走在前面,迫切道:“薛公子,說到做到!走!”

  白憐拿著畫卷跟在后面。

  兩人走了有百米距離,薛洋嘴角,流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看向連綿的山峰。

  一眼,轉(zhuǎn)身跟上白憐。

  一路上,薛洋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拉著白憐問這問那。

  薛洋:“姑娘,你可是修習(xí)凈道之人?”

  莫名其妙,才初次相識,這薛洋便問這種奇怪問題,白憐沒琢磨透,便沒立馬回答。

  而一步之遙的魏池,搶答:“修仙道!”

  薛洋疑惑:“世間還有這一道?從未聽過,但光聽名字,都好厲害的那種!”

  故意裝傻,轉(zhuǎn)移目的。

  魏池冷哼:“哼!殊途同歸,不都一樣?還非得要區(qū)分你我!麻煩!”

  白憐此時應(yīng)聲:“嗯!”,她也同意魏池所說,這凡間世人,皆為修仙得以飛升為終身目標(biāo),一生事業(yè)。修的都是升往仙道之路。大同小異而已。

  這世界硬是要區(qū)分,排位,誰厲害不厲害。這本就是無意義之事。

  若是你厲害,你不做解救蒼生的事,那便是無意義的。若是你雖能力不及,但心懷天下,解救蒼生。那才是有意義,值得的。

  薛洋見白憐和魏池兩個半天不理他,便又厚著臉皮,觍著臉,問向白憐:“姑娘,你是哪里人?來我大明作甚?”

  越加瘋癲了,白憐心里嘆息。“薛公子問了兩個問題,我只回答第一個,我是云游四方的道人,這五湖四海便是我的家!”

  “第二個問題,之前你都說了幫我們尋人的!便不再回答!”

  無可奈何。

  這樣一說,薛洋又作回憶模樣,愣神定眸。

  左一個:“咦?”

  右一個:“呀?”

  最后:“想不起來了!我對你說過這事?”

  魏池實則忍不住,轉(zhuǎn)身,一拳打在薛洋臉上,呵道:“記起來沒有?”

  薛洋捂住腫起來的臉,認(rèn)真了一點。

  白憐一個佩服,果然裝瘋賣傻之人還得脾氣暴躁之人,治。

  一個不爽,打。

  一個不爽,錘。

  一個不爽,踹飛。

  被打后,薛洋安靜許多。

  只是那雙上下快速轉(zhuǎn)動的褐色眼珠,遲疑著什么。

  隨即,又拉著白憐問:“姑娘,我們可曾見過?忽然覺得你好面熟!”

  白憐以為他所說的是在這大明帝國之外的地方,便問道:“薛公子,可是去過大明之外的哪里?或許有過一面之緣,也說不定。”

  薛洋搖頭“我沒出過大明!”

  魏池懷抱雙手,負(fù)立在前,停住腳步,轉(zhuǎn)身面向薛洋,眼神兇狠。

  薛洋撞上魏池那要吃人的眼神,閉緊嘴巴。低著頭,繞過魏池,慫包走著。

  魏池看向白憐:“你也真是的,跟個白癡還較勁了。別再理了?!?p>  白憐一句:“哦!”

  三人默默走在山路上。

  沒一會兒,出了山。眼前便是石板鋪的長街。熱鬧非凡。

  薛洋驚呼:“哈哈!我想起來了!”

  白憐:“想起什么?”

  薛洋指著一間破敗的草屋:“我找到家了!”

  白憐,魏池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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