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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就被謀殺

第二十一章 放假前夕

開局就被謀殺 FC火龍果 1729 2020-12-24 23:59:31

  “最后一件事……”

  “我們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陰三急忙說道,盯著張耳東的眼睛,良久,“尤其,在這一點上……唉,好吧,那聽你的就這樣辦!”

  張耳東同意這一點。

  陰三兒用手帕擦擦臉上的汗,突然停下來問道:

  “你猜我這件外套多少錢。”

  “我哪知道……你沒撕標簽嘛。”

  “你不能跟我說得再清楚點兒嗎?”

  說完,張耳東自己也不由得咧嘴一笑。

  他合上小本子,放回口袋。

  陰三兒干巴巴地說道:“所以,我想說的是在底牌沒亮出來之前,誰也不知道對方的籌碼是多少。”

  “這玩意兒不是挺有意思嗎?”

  陰三兒翻了個白眼。

  “還有就是,紙是包不住火的,沖動過火,太急于求成了。反而瞞的越久越反噬就越大,早點告訴他吧。依我對東來的了解,他是不會介意這些的?!?p>  “挺優(yōu)秀的一個帥小伙。”

  “你說說有哪些吧。”

  張耳東好奇向前湊了湊。

  陰三兒撓了撓后腦勺,動著腦筋又是一聲咳嗽,清了清嗓子:

  “然而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總之……就是神經大條。”

  張耳東笑了。

  “這臭小子天生的膽小怕事,要不是我用清心咒封住他的五感,早就嚇得暈過去了。還敢大言不慚。說到這個我還來氣了,就這樣還能被一只白粉婆養(yǎng)的小鬼給引誘,瞧這點出息!”

  “都怪我當初沒把這孩子培養(yǎng)好。”陰三兒對著張耳東說,“天賦樹給他點歪了?!?p>  張耳東喊起來了,“當初還是我敲暈他送到的火車站呢?!?p>  陰三兒笑了。

  “是我催眠他跑到的雪斐廣場;”

  “是我用迷魂香讓他見到王海妮背后的隱藏的厲鬼;”

  “是我在每次謀殺實驗中幫他化險為夷?!?p>  張耳東氣急敗壞地說道:“我?guī)c動物園爆炸桶,我刺激他覺醒真靈,映照星河洞察自身未來;我從小看他長大,他家門口的監(jiān)控器都換了不下百個?!?p>  “就這?”陰三兒昂著頭,“是我騙他C級超能者吹口氣就能夠滅鬼,還騙他浸泡黑狗血的黃玉必須靠近鬼一點點才有效果——其實吸收的就是他真靈的律動,遠處激發(fā)真靈釋放就行。”

  他嚷道:“還有誰!”

  “我不服……”

  張耳東對坑外甥的行為如數(shù)家珍,

  掰著手指頭,在背后議論他的長短,

  眼里還透著機智。

  “……服了嗎?”

  一時間,

  奇怪的攀比……出現(xiàn)了,

  簡直是孩子氣。

  說著說著,陰三兒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走出陰影,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

  正在這個寧靜的時刻,突然一聽就知道毫無表情的聲音傳來,刺人心肺,

  “我……找到你了……”

  巷口,

  一個寄居在別人身體危險至極的殺人狂,

  慢慢地轉過了他的腦袋。

  他在笑呢。

  巷子里頓時又靜了下來。

  “好家伙,直接把咱倆聯(lián)手留下的痕跡都給消了,”陰三兒停了停,又說道:“怕是要做過一場,莫不要傷了我的好大侄?!?p>  轉眼間,賀東來就站到了他身邊,

  風也起來了,

  龐大的真靈活躍波動,想把月亮遮住,天空像是刷洗過一般,沒有一絲云霧,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游走,

  某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妖魔鬼怪。

  張耳東微微一震,站著遲疑了一會兒,瞟了天空一眼,突然臉色煞白,看上去精神非常緊張。

  也不知道,他看見了什么!

  ……

  天色已經大亮,陽光正照進房間。

  賀東來把臉從捂著的雙手中抬了起來,

  距離產生美,

  此刻距離賀東來力竭暈倒在水坑已有七個時辰。

  陰三兒和張耳東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好說歹說才把賀東來挽出來吃飯,

  在燥熱的路上,

  賀東來一雙亮晶晶似乎滴了滴眼液的眼睛,此刻耷拉著眼皮,無精打采。

  喘口氣,都費了他老大的勁兒。

  但覺得對這個世界的感覺更融洽了,之前總是覺得隔了一層膜,現(xiàn)在終于被捅破了,有幸見得天日。

  聽說,昨晚是被老舅救了,不過他很氣憤——因為陰三兒陰陽怪氣地嘲笑他一早上了。還在那里正在喊著。

  誰成想,活這么大居然尿褲子,別人還把褲子濕噠噠的照片給他看了。

  這純粹是個意外,真的太倒霉了,

  賀東來百口莫辯。

  ……

  下午兩點多,原本擁擠的小吃店,客人都已散去。

  就在這時,穿著短褲人字拖,耷拉著眼皮好似的空虛公子的男子,帶著他沒花籃撒花的惡仆登場。

  打開了餐廳的門,

  隨手帶上了門,隨隨便便地坐在靠墻的桌子旁,日常吹了會牛,

  幾個男人又各自喝了一杯馬欄山。

  賀東來神情恍惚地叫了個雞。

  花了十五點聯(lián)邦幣。

  門口的價目表上寫著:

  缽缽雞,十五幣。

  超級棒的白切雞,二十幣。

  大盤雞,二十九幣。

  口水雞,鹽焗雞,三杯雞,木耳炒雞蛋,雞蛋灌餅……

  種類繁多。

  不一會兒,對面兩人眼巴巴的看著他后點的飯先上,黑絲女仆裝的服務員三步一回頭的走了,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一旁無聊的張耳東在墻邊桌上的書報堆里找出一本《裝男人》的雜志隨便翻著。

  掃過兩眼,

  “一座座山一座座……”

  陰三兒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

  “別打啞謎了,”賀東來放了一勺子醋,刺激味蕾咽了咽口水,酸溜溜地說道:“車開得這么快是不對頭的?!?p>  敞開的窗戶送來一陣清爽的風,吹走桌上餐盤中的小紙條,

  他吃得很舒坦。

  沒事干,張耳東又指使起他。

  他走了出去,

  一兩秒鐘就回來了,伸出手,他就脫口而出:“坐電車兩幣,一包煙三十幣,時間耗費大約二十分鐘,人工費……就按平時的加班費來算,總共一百六十三幣!”

  “就兩字,給錢!”

  說完,冷場了一陣子。

  冷場了,陰三兒低著腦袋嘿嘿一笑。

  “拿去,”張耳東摸摸自己的臉龐,溫和地說:“這張卡拿去花,里面有你一萬點幣的薪酬,還有這一個月的客棧打工的工資,總共一萬一千八百點幣?!?p>  說著,他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賀東來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有魅力。

  

FC火龍果

第一個殘魂,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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