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娘真心為張謄輝高興,能有錢娶媳婦,自家的阿豪應該回來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還是回去做好吃的等他吧。
袁明仔去了村口只有一家擺攤賣混沌的吃飯,哼著小曲也催促老板快點。
老板兒子伍家小子從田里回來,見到袁明仔坐那心情大好,上前坐他面前套近乎的說道:“袁哥,回來了,遇什么事心情那么好?”
袁明仔瞟了一眼,要不是今日心情好,他難得搭理這人。
“今年我要娶媳婦了?!?p> 伍家小子一聽就想起剛剛傻子也要娶媳婦,噗嗤就笑了出來。
袁明仔一冷眼掃了過去,伍家小子一下子就不笑了,他可惹不起袁明仔,自家的攤子都是靠著他家支起來的,急忙解釋道:“袁哥,對不起,我不是笑您,是笑傻子,傻子也想娶媳婦,你說他家分家,老太太管錢,他哪里拿錢娶媳婦???你說好不好笑?”說著他自己又笑起來,見袁明仔面無表情,尷尬的笑了兩聲。
袁明仔和傻子沒有交集,聽著這消息毫不關心,反正他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姑涼。
“袁哥,今年帶回來的姑涼好看嗎?阿偉哥呢?”
袁明仔想起了陳偉豪,心煩的很說道:“帶了三個女人都不錯,阿偉被狼咬死了?!?p> “什么?狼咬死的?”伍家小子一驚叫了聲。
袁明仔一腳踢了他,左右看了看,沒人注意他們,教訓道:“那么大聲干什么?想大家知道引起恐慌啊?”
伍家小子被踢疼捂著嘴,小聲說道:“那你怎么和陳大娘說???陳大娘那么大年紀了,指望著兒子養(yǎng)老呢!”
“我也不知道。今晚你陪我去空屋外抬尸體。”
伍家小子一聽嚇得忙拒絕道:“不行,那里有狼,我可不想死?!?p> “沒出息,阿偉死了,我們沒辦法交代,但不可能讓他尸體流落在荒郊野外?!彪m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一個母親兒子沒了,孤身一人,要是沒有兒子尸體,那就太不像話了,做這樣的事很冒險的,外面警察那么多,抓住了可能出不來了,還會被一窩端,整個村村民都要遭殃。
袁家里,不斷傳出來慘叫和皮鞭抽打的聲音。
李香蘭渾身被打的血肉模糊,嘴里還不斷地罵袁婦。
“死老太婆,等我爸找到你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p> “啊,我還真的好怕啊,那也等你爸媽找到了再說,我敢和你保證,你們永遠不會逃出去?!?p> 焦冉被打一直在哭,最后都暈倒了,婦人還沒有打幾下,估計被自己哭暈的。
而何溪秀被打的一聲不坑,她越不吭聲,袁婦打她越厲害,直到打累了,氣喘吁吁的罵道:“死丫頭,嘴可真嚴啊。你不服,我讓你一輩子都說不了話?!?p> “去把藥拿來!”袁婦吩咐道。兒子帶了那么多女人回來,第一次遇到這么硬脾氣的女人,即便這女人是兒子喜歡的,將來還是她的婆婆,婆婆教訓媳婦理所當然的。
婦人有點猶豫勸道:“伍姐,這姑涼要是啞了,價錢就不好賣了。”
袁婦不好告訴她,這姑涼是他們內(nèi)定的,只好說:“沒事,不影響,能生兒子不錯了,啞了也不會和婆婆頂嘴?!?p> 兩婦人無話可說,只好照袁婦說的做。
不到片刻其中的婦人就回來,手里還小心翼翼的帶著一個漆黑的藥瓶,表層都是灰。
婦人在身上檫了檫遞給袁婦,再拍了拍自己的手。
袁婦拿著藥就捏住何溪秀的嘴灌下去。
何溪秀左右搖晃也使不上勁反抗,難道她就此認命了嗎?
李香蘭已經(jīng)被打怕了,看著何溪秀的遭遇感到同情,但她也自身難保了,她想放棄了。
何溪秀被灌一陣咳嗽,隨后說話就開始沙啞了。
“無論你們做什么,我是不會被你們屈服的??葉”說完她就拼命咳嗽,都咳出一口血出來。
“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申時了?!?p>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改革開放,村里沒有手機和鐘,除了村長有一塊懷表外,對時間是沒有概念的,只用古代用法估算時間。
“快燒水吧!給她們洗洗,換件紅衣服,明天就嫁出去了,給她們算是嫁妝,別說我虧待了她?!痹瑡D看了一眼何溪秀說完話就走了。
兩婦人卻很意外,這次袁婦怎么這么大方???前幾次帶回來的女孩她也沒有送什么啊,難道有內(nèi)情?
何溪秀咳了好幾聲,嗓子就像爆炸一樣,又疼又說不出來,越想出聲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