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風(fēng)火輪流轉(zhuǎn)啊,要是阿偉地下有知,一定會蹦起來笑他一頓。
“媳婦,要不要我抱著你啊?”傻子擔(dān)憂道。
袁明仔的臉立即拉了下來。
這傻子…
何溪秀搖了搖頭。
“那我捂你的手。這樣就不冷了?!?p> 袁明仔心一緊。
臭傻子…
何溪秀還是搖了搖頭,然后指了指地下的樹枝。
“哦,那你等我,廚房有柴火,我去生火。”
傻子一溜煙就跑了,何溪秀本想和他一起的,哪知他跑得那么快。
現(xiàn)在只剩她和袁明仔,孤男寡女在一起。
剛轉(zhuǎn)頭,袁明仔的臉就貼了上來,何溪秀雙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袁明仔和張謄輝不一樣,他的皮膚細(xì)白的,身上卻沒有傻子長年干活練出來的結(jié)實(shí),卻常年在外拼博,身上還是有幾塊腹肌,鎖骨寬大,手臂很長,整個人一攬過就包住小小的人,何溪秀自然只抵不住他的壓制。
“別動,我就聞一聞。要是動了,我就不能保證,自己做出什么?!?p> 何溪秀一聽就不敢動了,但是他胡渣扎著自己癢癢的,又不敢笑。
袁明仔吻了吻何溪秀的額頭,想親小嘴時,被她推開了,對著他扇了一巴掌。
何溪秀實(shí)在受不了了,對上輩子沒有感情經(jīng)歷,她絲毫受不了男人的接觸。
傻子回來見自家媳婦臉色通紅,直接上前詢問道:“媳婦,你沒事吧?”
何溪秀緩了緩神色,搖了搖頭,又見袁明仔黯然神傷的模樣,有種沖向前問他,自己到底有什么魅力能他看的上她,她改還不行嗎?
“明仔哥,你欺負(fù)我媳婦,我會告訴袁叔的。”傻子鼓起勇氣對他警告道。
袁明仔瞟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深情的看了一眼何溪秀就轉(zhuǎn)身走了。
等人走后,傻子轉(zhuǎn)頭就呼出一大口氣,笑嘻嘻對何溪秀說道:“媳婦,我怕他,看見他眼睛,我會做噩夢的。”
何溪秀疑惑的看著他想問為什么。
傻子拉著何溪秀坐在草墊子上。
自己也坐下來,解釋說道:“明仔哥可嚇人了,你不知道,前幾年,他在外面抓了好幾個女的,都死了。”
何溪秀聽到這樣的話,不禁打了個寒顫,那這么說的話,袁明仔對她算是溫柔的了。
可這一世為什么他對自己沒有起殺心,難道真的因?yàn)閷λa(chǎn)生了感情?
她連忙寫道:“你以后不能和他一起玩,躲著點(diǎn)他?!?p> “都聽媳婦的,不過這次誰讓他跟我搶你?。 ?p> 何溪秀:你還知道記仇??!
“媳婦,你困了就靠著我睡吧!”
何溪秀搖了搖頭,她得好好守幾天夜,彌補(bǔ)一下自己的過錯,不然她心里不安。
陳大娘披著大衣從屋里出來,見人沒有睡,就說道:“阿輝家的,快跟我屋里睡了吧,你身子弱,還有阿輝看著呢!”
何溪秀見陳大娘都出來了,而且臉上的淚痕還在,就知道她又哭過了,她連忙上前扶著陳大娘到靈堂內(nèi)坐下。
傻子又添了把火,身軀還擋在出風(fēng)口。
何溪秀在陳大娘手心寫道:“大娘,我們年輕沒事,關(guān)鍵是我只有這點(diǎn)方式來彌補(bǔ)?!?p> 陳大娘寬慰著拍了拍她的手,說道:“傻孩子,我們村里以這樣的方式娶媳婦,本就不應(yīng)該,阿偉還能做壞事中保護(hù)你們幾個,也相當(dāng)于以報還惡了,希望他下輩子好好做個好人,哎,這年頭都是窮惹的禍??!”
“大娘,你別傷心,阿偉哥不想看,還有我。
陳大娘一笑說:“那你這臭小子還叫我一聲大娘啊!”
“娘?!?p> “誒!”陳大娘痛快應(yīng)了一聲。
幾人都笑了笑。
“娘叫都叫了,你得改名,你可同意?。俊标惔竽餇幦∩底拥囊庖姷?。
“聽娘的?!逼鋵?shí)他早就在心里把陳大娘當(dāng)做自己娘了,阿偉哥也對他很好,這樣他就可以報恩了。
“叫陳偉輝吧!”
“好!好聽?!?p> 何溪秀想起白天的陳鈺娘對這樣的事十分不同意,就寫道:“那您那位姐姐,不會說什么吧?”
“她不敢,她可以不顧自己的臉面,也會拼命保護(hù)姚家的臉面?!?p> 陳大娘將陳往舊事講給她們聽,就明白了,原來這陳鈺娘的心機(jī)太過深沉了。
那時候兩姐妹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時候,陳鈺就總是搶陳念最喜歡的東西,這兩姐妹雖然長的不一樣,卻一母同胞生下來的,不過姐姐身子骨弱些,陳老太太就格外照顧大的,陳老爺子為了這事,每次都和陳老太吵。
快閨女們出嫁的之前,就出了事。
陳念的相親對象姚俊凱和陳鈺睡在了一起。
姚俊凱早對陳家的陳念心儀了幾年,到了年紀(jì)才上門提親,兩人見面也相中了。
可是陳鈺相親的是李二牛家的叔叔,李城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