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娘見何溪秀沒有醒,阿輝肯定是喊了,可能太困了,起不來。
“怎么不放在床上,讓她繼續(xù)睡?。俊标惔竽锷锨敖o她掖了掖大衣。
“她夢魘了,渾身發(fā)冷?!?p> 陳大娘一聽夢魘,夢魘她知道,要是醒不過來了,那就…
她也不知道怎么辦,趕緊向門外喊道:“老鬼,快,快過來看看,溪秀夢魘了?!?p> 于碧霞她們也聽到了,過來一看,何溪秀的臉色蒼白,眉毛緊皺。
鬼叔早就在于碧霞之前就進門了,他扒開何溪秀的眼角一看,問道:“喊醒過嗎?”
“沒有。”
“去,把明仔叫過來,要快,你們繼續(xù)喊她,別陷入太深了?!?p> 門外的小伙聽了吩咐早就跑去了。
“溪秀,是娘,快醒醒吧?!?p> “溪秀,醒醒。”
于碧霞拉著李香蘭也上前去喊她。
“溪秀。你說過你要帶我離開的,你快醒醒?!?p> “你這是說什么?”
“得刺激她啊,萬一她氣的蹦出來了?!?p> 大家都看著鬼叔,鬼叔也贊同點頭,于碧霞索性就依著李香蘭說。
“溪秀,快醒醒,起來我們一起去大戰(zhàn)狼群,然后我們就回家?!?p> “這怎么沒有用啊?”于碧霞都有些著急了。
“我施針,你們繼續(xù)叫她,不要停?!?p> 鬼叔說著就動針。
袁家
刑房中,空氣中有臭又濕,這里和抓何溪秀的屋子截然不同,這里面每個牢房中都充滿怨氣。
刑架上綁著渾身是傷的吳雄安,不停的被人抽打,對面坐著喝茶的袁明仔。
“敢惹我的女人,讓你看看死亡的味道,給我使點勁。”
抽打聲又快起來了。
門外跑來一小伙,見著吳雄安的下場也不驚訝,也習以為常了。
他趕緊在袁明仔耳邊傳達到鬼叔的話,和何溪秀的現(xiàn)狀。
袁明仔趕緊就要沖出去,到門口時,就說:“給我打,打到我回來為止。”
誰知道他多久回來,要是回來的時候給打死了怎么辦啊?
袁明仔可來不及想這些,直接往陳家沖,心里念叨著:秀秀,等著我,一定要等著我。
等他到陳家見何溪秀虛弱的躺在陳偉輝的懷里,上前搶過何溪秀,但是動作也很輕。
陳偉輝有些不高興,但知道現(xiàn)在不是沖動的時候。
“她為什么會這樣?”
“夢魘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你抓她之前就可能過得不好,路上她也見過阿偉死亡的過程,還有吳家妮子的慘狀,現(xiàn)在放松下來,這些不好的就纏上她了?!?p> “怎么不叫醒?”
“叫不醒,施針都沒有用?!?p> “那你說怎么辦?”袁明仔有些緊張何溪秀的安危,鬼叔也不計較。
“我看這里的人,只有你讓她激動,不如你試試。”
袁明仔一愣,他也知道溪秀討厭自己,卻沒有想到這樣能救她的命,自己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他看著何溪秀的皺眉,緩緩的開口。
“我需要和她單獨呆一塊?!?p> 陳偉輝出來攔住他,不同意的說:“不行。她不喜歡你,是我的媳婦?!?p> 陳大娘皺了皺眉,鬼叔也沒有料到這個時候陳偉輝分不清楚狀況。
“你想讓她醒過來嗎?”
陳偉輝猶豫了下,還是說道:
“想?!?p> 鬼叔知道他們夫妻之間才開始沒有感情,溪秀還年輕,但是眼下只有明仔能救她。
“那就讓他們?nèi)ァ!?p> 陳偉輝緊握著拳頭,只能寸步難移的走到一邊去。
袁明仔抱著溪秀就走進去了,其實他不想這么對何溪秀,他只是知道怎么叫醒她。
陳大娘給他們關了門,轉(zhuǎn)身就對陳偉輝說:“你放心,明仔不會對溪秀做什么,你知道他的性子,說到做到?!?p> 陳偉輝沒有說什么,鬼叔卻知道男人該想的什么。
“如果你在乎的面子能殺一個人,在你這里,就能殺死一片?!?p> 陳偉輝知道鬼叔不是在取笑他,他只是一直站在門口等著。
屋內(nèi)袁明仔俯下身在何溪秀的耳邊,說道:“臭女人,給老子醒醒,再不醒來,我就強了你,其實在村外我就想這么做了,只是見你不愿意,這種沒意思。”
何溪秀的手動了動,袁明仔繼續(xù)把她的衣領扯開一片肌膚,胡亂的啃咬著。
“好香啊,你睡著了也好,反抗不了我,正好過久孩子就有了,你說我們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秀秀,我喜歡女孩,像你,給我生好不好?”男人沒有停止動作,聲音嘶啞說著。
他將手伸入她裙里,再抬眼看發(fā)現(xiàn)何溪秀已經(jīng)瞪眼看著他。
他激動一笑,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就被何溪秀一腳踢下去。
然后發(fā)現(xiàn)四周沒有陳偉輝的身影。
“秀秀,你醒了,嚇死我了。”
陳大娘聽到屋內(nèi)的動靜,就進去了。
見到袁明仔光膀子坐在地上,何溪秀已經(jīng)醒了,衣衫不整驚慌失措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