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處理傷勢
當(dāng)然白毛僵被完全釘在了地板之上也是極不消停的,它一直都在玩命式的掙扎。
只是它的力道早已不像之前那般兇悍了,那么對于一個完全摁在了它身上的胖子來說,無疑不是一座難以承載的大山。
最后也不知道白毛僵究竟掙扎了多長的時間,反正它后來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就那么再也沒有動過了。
期間我出于好奇,本來想要以幫忙的名義過去看看情況的,可惜都還沒有來得及靠近,便被杠頭將我又給喝退了回去。
杠頭的意思倒也不是不想讓我滿足一下好奇心,他的意思只是白毛僵還沒有徹底制服下來,若是接觸了太多的活人氣,依然還會隨時隨地發(fā)生尸變,到時真就再也沒有第二根拘尸骨針來鎮(zhèn)壓白毛僵了。
而我一開始還并不是太過相信杠頭的話,認為他要是真有制服白毛僵的法子,早就已經(jīng)在白毛僵從神像里頭出來時,就已經(jīng)將其扼殺在搖籃里了,那又何須去吃那么多的苦頭呢!
還是杠頭在把白毛僵又拖回神像里面放置好了以后,才給我解釋了一切。
原來我剛剛錯過的情景,恰好就是杠頭在模仿三毛使用拘尸骨針的情形。
只不過拘尸骨針的使用方法比較繁瑣,除了一些特殊的手法以外,還得配合一些密制的藥物才能達到雙管齊下,百試不爽的控尸奇效。
杠頭便是因為掌握的特殊手法不太精準(zhǔn),又沒密制的藥物搭配使用,所以剛才白毛僵的情況才像是失去了遙控器控制的無人機一般,垂死掙扎了幾下便墜機了。
整件事說白了還是離不開那一根拘尸骨針,若沒有拘尸骨針的鎮(zhèn)尸奇效,杠頭就只能把其它的鎮(zhèn)尸物件全部搭上,最后還得看白毛僵能不能控制下來一些。
若是能夠稍微控制下來一些白毛僵的行動,然后再以紅線捆綁,墨斗線輔助,重新封入神像里頭應(yīng)該不成問題。
這就是杠頭一直以來不肯使用拘尸骨針的真正原因。
可能確實也是我把白毛僵看得太過于恐怖了吧,又或者說是我把三毛看得太簡單了一些,竟把牽制三毛的法寶就這樣給隨隨便便用了。
正所謂覆水難收,拘尸骨針既然都已用到了克制白毛僵的身上,我也不可能把鎮(zhèn)壓白毛僵的拘尸骨針又給收回來,重新再去經(jīng)歷一次剛剛的兇險情景吧!
所以與其再說那么多的廢話,倒不如做點實事,先幫杠頭把身上的傷口給處理好了。
于是我先在背包里取出了一些固體燃料,升起了一堆驅(qū)寒保暖的篝火。
再利用熊熊燃燒的篝火去給迎風(fēng)刀消毒,最后再用消毒以后的迎風(fēng)刀去清理杠頭后背之上的傷口。
顯然這一次在處理傷口上面,明顯要比之前涂抹藥物去處理蜘蛛造成的傷口復(fù)雜多了,甚至就連刀子都給直接動用上了。
但這絕對不是什么小題大做,使用迎風(fēng)刀來清理的方法,主要就是為了針對一些感染比較嚴重的壞肉。
畢竟墓室里面的病菌實在太多,杠頭這一次的傷口又有好幾處都那么的嚴重,侵入一些病菌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而我們下墓又通常只帶一般的抗生素和消炎藥,這些藥物用來處理輕微的病菌感染倒是還有一些作用,那么太過嚴重的感染也就只能動用刀子來解決了。
當(dāng)然我們在動刀子之前,一般會讓傷者喝一點小酒,以緩解一下疼痛,但并不能讓傷者喝得酩酊大醉,意識不清。
因為那樣會導(dǎo)致各個器官的功能衰弱下降,若是再去動手術(shù)的話,那是很容易致人一醉不醒的。
可杠頭并沒有喝酒的喜好,以往我和黑哥買些啤酒去他的住所,他也只是象征性的喝上那么兩口陪陪我們這些所謂的客人,也不知道他是害怕醉酒誤事,還是擔(dān)心酒后會吐出他的秘密呢!
反正不管杠頭是出于什么原因不去飲酒,只要他在這種沒有麻醉劑的條件下,那便注定了他只能硬抗切膚之痛了。
不過還好杠頭并不是第一次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處理傷口了,他一直以來都是強忍疼痛,直接讓我就這樣去給他處理傷口的,所以久而久之,我也早就見慣了杠頭那鐵骨錚錚的一面啦!
因此我和杠頭在做如此血腥粗暴的傷口處理時,才會一個敢做,一個敢承受了。
若是換作其他的人肯定不敢讓對方這么大膽的去做,畢竟兩個人還是需要有著較深的信任感,那才敢讓一個非專業(yè)的人士在自己傷口上頭動刀子的。
同樣的道理,另一個動刀子的人要是對傷者不夠了解與信任,那也是下不去這個手的,所以歸根結(jié)底這樣的信任實在是太過重要了。
尤其是對于兩個長期合作的老搭檔而言,要是沒有那樣足夠支撐兩個人走下去的信任感,恐怕在這樣一個兇險的行當(dāng)之中,早就已經(jīng)死于非命了。
所以我也知道這樣的信任感來之不易,自然非常不愿看到有朝一日我會跟杠頭因為失去了信任而漸漸產(chǎn)生嫌隙。
那么之前藏在我心底深處的有些話,我覺得是應(yīng)該跟杠頭挑明的時候了,要不然再憋下去,我自己也都快要給憋瘋了。
于是我在一邊幫助杠頭處理傷口的同時,另一邊也借著要聊一些話題來轉(zhuǎn)移注意力為由,裝作無意之間重提到了有關(guān)杠頭監(jiān)視于我的那件事,直接將藏在心底的話給傾述了出來。
而那一件事便是一直壓抑在我心里很長一段時間,之前我就一直想說,但卻始終沒敢捅破那層窗戶紙的事情。
這事說白了其實就是有關(guān)杠頭和黃婉婷之間的特殊關(guān)系,一開始我認為是杠頭背著我在跟黃婉婷勾勾搭搭。
后來經(jīng)過趙瑤瑤無意間的一句話,我才漸漸發(fā)覺自己跟黃婉婷根本就只是有名無實的假夫妻。
直到不久前我從三毛那里看到了一張內(nèi)三門的大合照,才總算解開了籠罩在杠頭和黃婉婷之間的秘密。
不過我為了不去升華杠頭和三毛之間的矛盾,所以并不打算把照片的事情給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