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分身
杠頭剛剛還在懷疑小龍蝦的身份,卻沒有想到下一秒自己也落得了這樣一副田地,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p> 趙瑤瑤指了指杠頭的胸口處,笑道:“你放在上衣內(nèi)兜的堂前燕已經(jīng)顯露出一個大致的輪廓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堂前燕意味著什么吧!”
我這才恍然大悟過來,趙瑤瑤三番兩次說杠頭是什么鬼城守陵人,原來是看到了一個堂前燕的大致輪廓?。?p> 我不得不佩服趙瑤瑤只通過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輪廓,既然就能猜測出事物的本身,這份驚人眼力就算是放眼整個倒斗界,恐怕也找不出幾個人來了。
同時我也為杠頭鳴起了不平:“瑤姐誤會了,這堂前燕不是杠頭的,而是他從黑哥那里弄來的,黑哥才是真正的鬼城守陵人?!?p> 杠頭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真是不怕對手諸葛亮,就怕隊友豬一樣?。∑鋵嵢思椅⒉t壓根就不知道我有沒有什么堂前燕,只是在那里詐我而已,結(jié)果讓顯哥你給證實了。”
我看到杠頭并不是從上衣內(nèi)兜,而是從褲兜里拿出之前那枚堂前燕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被趙瑤瑤給騙了。
“你們也太卑鄙了吧!”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勾心斗角會愈演愈烈到這么可怕的地步。
趙瑤瑤忽然恢復(fù)了之前那溫柔的一面,向我解釋道:“小三爺別誤會,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為什么我不詐別人,偏偏要詐他呢?”
“因為你知道我的底細,也知道我從黑哥那里或許找到了堂前燕,所以想借此機會把我塑造成鬼城守陵人,然后再順理成章的干掉,好狠毒的計謀啊,這都說最毒婦人心,你還不是婦人,既然就如此狠毒了?!?p> 杠頭嘴上這樣憤憤的說著,手上拳頭攥的也是更緊了,甚至都能聽到咯吱咯吱的骨頭擰動聲,場面瞬間變得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諸位別那么大的火氣嘛,萬一要是拳腳無眼,踢翻了香案上的骷髏頭,大家都得一塊完蛋,不如都先冷靜冷靜,聽老夫給你們說一說為什么會有兩個小龍蝦,再決定要不要動手也不遲??!”
滿天星突然站了出來,打起了圓場,并表示他知道同時出現(xiàn)兩個小龍蝦的原由。
這個老東西確實是老得都成精了,其實他早就知道小龍蝦是怎么回事了,就是一直不說,要不是忌憚骷髏頭里的那些黑寡婦,估計他會繼續(xù)坐山觀虎斗,任由杠頭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老家伙,你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還不快說,非要讓他們誤會是我在搗鬼嗎?”杠頭催促起了滿天星,急切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以化解他和趙瑤瑤之間的矛盾。
我也很是好奇滿天星會說出一個怎樣的驚天陰謀,結(jié)果不曾想滿天星卻只是說了兩個字:“分身!”
“啥?你跟我在開玩笑吧,要是你說替身我倒還能勉強接受,分身不是仙俠小說里面才有的東西嗎,你是在逗我玩吧!”杠頭怒氣沖沖地瞪著滿天星。
趙瑤瑤也嗤之以鼻的笑道:“老先生,你想化解矛盾的心情,瑤瑤可以理解,但你也不能說這么一個荒誕滑稽的理由吧!”
我嘆息了一口氣,忍不住也責(zé)罵起了滿天星:“老東西,你是生怕他們打不起來吧,落井下石也不分分情況,到時真的驚醒了黑寡婦,你也照樣活不成。”
然而就在我們都對滿天星抱以誤解之際,一直保持沉默的不死郎君居然替他辯解了起來:“這位老前輩說得一點也沒錯,分身并不是什么無稽之談,而是確有其事?!?p> “什么意思?”趙瑤瑤撓起了頭,顯然沒有料到不死郎君也會如此說。
不死郎君沉吟了片刻,便給我們說起了有關(guān)分身的事。
原來分身的事早被科學(xué)界已經(jīng)證實過了,確實有那么一部分人是存在著分身的。
這事還得從九八年的某一天說起,有位驢友去桂林玩耍,本來是抱著去看一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目睹一下語文課本里的山水甲天下是什么畫面,卻不想讓他遇到了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
當(dāng)時那位驢友是在長途火車站下的車,遇到了一位拉住宿的老大娘。
那位老大娘穿著一身碎花褂子,背已經(jīng)有一些輕度的駝了,驢友看其可憐,心想自己本來也要找地方落腳,就照顧一下老大娘的生意吧!
于是他就跟著那位老大娘去了一處位置非常偏僻的旅店落腳。
那旅店除了晚上時不時有女性敲門問要不要特殊服務(wù)以外,倒也沒別的什么。
驢友一宿休息得也還不錯,天蒙蒙亮就離開了旅店,未到晌午便已經(jīng)站在了景區(qū)的竹筏上了。
他看著巍峨大山矗立兩側(cè),宛如兩個巨人在熱情的迎接遠方到來的客人一般,不由得連連感嘆人類的渺小,大自然的奇妙。
竹筏從象山下面穿過的時候,他只感覺就跟進入了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一樣,豁然開朗,前方若有光,不得不驚嘆湖光山色給人帶來的愉悅與舒心。
山水一色,倒影與本體連成一片,更是顯得山高水長、宏偉壯麗,不免讓人嘖嘖稱奇。
驢友直到返程的時候,仍還沉寂在美景之中,似有一種如夢似幻,流連忘返的感覺。
可是當(dāng)他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遇到一位穿著碎花褂子,背部微微有些駝了的老大娘同樣拉他去住宿的時候,他嚇得是面如死灰,滿頭冷汗。
這個老大娘赫然就跟之前在桂林火車站拉他住宿的老大娘長得是一模一樣,就連走路的姿勢,駝了的背,喜歡穿碎花褂子的嗜好都不盡相同。
當(dāng)時那位驢友只以為自己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要不然一個正常的老大娘,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跟著自己來到這樣一個陌生的新城市呢?
所以驢友在驚恐萬狀之下,本能的出手打傷了老大娘,結(jié)果被抓進了局子。
起初民警也不解驢友不住宿就算了,老大娘只是單純拉個生意而已,為什么要出手打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