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救我
薄庭琛剛回到宴會廳,就看見夏希子跑過來,焦急的說:“薄哥,綰綰,綰綰不見了!”
話完,眾人突然感到一陣壓抑,看向一臉陰沉的薄庭琛,都沒有敢說話。薄庭琛突然心里一慌,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便拿起手機打通了電話。
“時七,你馬上調(diào)出所有的監(jiān)控,看看綰綰去哪了?”
薄庭琛在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去想所有的可能性,他知道凌初綰不會在這么重要的場合無緣無故的突然離開。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綰綰不見的?”一旁的薄庭夜對夏希子說。
“我們本來一直坐在那里聊天,她說想去洗手間,然后就一直沒回來了,電話也不接。”夏希子急得眼睛都紅了。
時九正好來到薄庭琛旁邊。
“先生。”
“馬上封鎖所有出口,任何人不準進出!”薄庭琛聲音冷到了極點。
“是!”
突然,夏希子想到了什么,立馬說:“我剛才看見何依依了?!?p> 因為過年那件事兒,這次訂婚宴袁媛特意說過何依依不能來,而且接賓客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何依依來了。
這時,時七打過電話來。
“先生,監(jiān)控被人動了手腳,但是安保人員說沒有見到少夫人離開酒店。”
薄庭琛立馬對薄庭夜他們說:“綰綰還在酒店里,派人在電梯口、樓梯間守著,馬上徹查整個酒店!”
薄庭夜說:“我們幾個去每個樓層找一遍,讓爸媽先把賓客那里安排好了?!?p> 薄庭琛點了點頭,眾人就散開了。
另一邊,凌初綰緩緩地睜開眼,揉了揉有些發(fā)暈的頭,感覺渾身沒有力氣,而且身上一陣燥熱,看了一眼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房間的床上,身上的裙子不知什么時候被撕破了一道,房間外突然有說話聲。
“這婆娘長得這么水靈不會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小姐吧?你可別害我!”一道粗獷的男聲響起。
“她這種賤骨頭能是什么小姐,就是個沒爹沒娘的小賤人而已?!边@個女聲有些熟悉,可凌初綰現(xiàn)在腦子昏昏沉沉的怎么也想不起是誰。
突然,房間門被打開,一個滿臉胡渣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的男人走進來,一臉猥瑣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凌初綰。
“嘿嘿,這么快就醒了,也好,那你就來好好服侍我吧!”男人帶著惡心的音調(diào)說。
凌初綰瘋狂地搖著頭,嘴上被膠帶粘住,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身上的燥熱越來越強烈,心口像被無數(shù)個蟲子啃食過一樣難受。
“怎么?想逃?沒用的,告訴你就在剛才你喝的那杯果汁里被下了藥,保準你一會浪的自己都不認識了?!?p> 凌初綰聽到這里,心里的恐懼淹沒了所有的理智,眼淚擋不住的涌了出來。薄庭琛,你在哪?
刀疤男走到床邊,想要去抓她的腳,凌初綰嚇得用盡了所有力氣往后退,退到另一邊的床腳已經(jīng)渾身是汗了。刀疤男看她這個樣子也不惱,只是慢悠悠的打算走到凌初綰所在的位置,就在快要靠近凌初綰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咚咚?!?p> 刀疤男立馬轉(zhuǎn)過身走到門口,說:“誰?”
“是我!”還是剛才拿到女聲,說:“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個小賤人不見了,開始派人搜查整個酒店了,你先把她藏起來,等風頭過去了......”
“什么!你不說這女人沒什么人嗎!你個臭婆娘敢騙老子!”刀疤男一聽到這兒便急了。他前些日子剛因為之前強奸罪做了五年牢獄出來,就被這婆娘找上門,說幫她辦個事兒,事成之后會給他五十萬。
“現(xiàn)在我和你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出了事你也逃不了,你現(xiàn)在就按我說的辦,要不然,你我都得完蛋!”門外的何依依心里已經(jīng)開始沒有底氣了,明明她已經(jīng)把所有監(jiān)控都銷毀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一旁的凌初綰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了,腦子開始慢慢變得神志不清了,但聽到他們的談話,心里卻是踏實了許多,她知道,薄庭琛一定會來救她的!
刀疤男氣的罵了幾句,但是也沒辦法,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他只能將床上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凌初綰扔進旁邊的衣櫥里,然后自己進了廁所。
薄庭夜南墨寒他們幾個人已經(jīng)一層一層的開始找人了,薄庭琛一臉陰沉的站在電梯口,旁邊的時九說:“先生,剛才在十二樓的電梯口發(fā)現(xiàn)了少夫人掉落的戒指?!?p> 薄庭琛接過時九手中的戒指,帶到指間摸了摸,進電梯后便直接摁了十二樓。
電梯門打開后,身后的人便開始一個一個的房間搜查,薄庭琛站在原地,眼神里的冰冷讓人害怕,手中不停的把玩著凌初綰的戒指,直到有人找到。
薄庭琛走過去,周圍鴉雀無聲,安靜的只聽得見薄庭琛的昂貴皮鞋踩到地板上的聲音,走到房間門口,里面站著的正是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何依依。
“庭琛哥?!焙我酪李澪∥〉慕辛艘宦?,薄庭琛的表情讓她越發(fā)的害怕。
時九看了一眼薄庭琛,轉(zhuǎn)頭又對何依依說:“何小姐,大夫人下過命令,不允許你出現(xiàn)在訂婚宴上,但是有人說曾見過何小姐?”
何依依心里一緊,然后又故作鎮(zhèn)定的說:“是別人看錯了吧?!?p> “那何小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時九繼續(xù)問。
“我,我約了一個朋友,這個也需要跟你匯報嗎!”何依依厲聲說。
時九看了一眼何依依,說了聲:“冒犯了?!币粨]手便讓手下的人進了房間。
“你們干什么!你們,你們這是犯法的!”何依依大喊著,伸手想要攔住眾人。
時九毫不客氣的將何依依推到一邊,薄庭琛大步走了進去,坐在沙發(fā)上,看了眼手中的戒指。
“先生,這里有人!”
刀疤男一身狼狽的被人推了出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放開我,你們是誰!”
刀疤男被推在地上,直接跪在薄庭琛面前,首先入眼的是一雙昂貴的皮鞋,在往上就是穿著一身高定西裝的男人,男人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把玩著手中的戒指。
“這位先生,我,我沒有招惹到您啊,您,您是不是抓錯人了?”
刀疤男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就知道自己惹到大人物。
薄庭琛沒有說話,起身走進里面的房間,環(huán)顧了一眼,看向了旁邊的衣櫥,大步走過去,一把拉開衣櫥,看到里面的人。
“都滾出去!”薄庭琛聲音冷到了極點,不一會兒門外的人都出去了。
薄庭琛看著坐在柜子里已經(jīng)大汗淋淋,雙頰發(fā)紅的凌初綰,心里說不出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