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船上的不安分因素后,黃祎開始琢磨一件事,他不會開船
要怎么去陸地呢?
轟!
未知的重物砸落在甲板上,整艘船都開始傾斜,一股海浪從海盜船的側(cè)面猛地拍下
整艘船宛如被隕石砸了般,各個部分都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損傷,開了個大洞的底倉內(nèi),一道背生龍翼的身影站直身體,他的臉龐與手臂上遍布暗金色鱗片,眼中有類似蛇類的豎瞳,精壯赤膊的上身遍布各類刀創(chuàng)槍孔。
“很抱歉,弄壞了你的船,這是賠償?!?p> 恍若雷鳴般的厚重聲音響起,隨后一個沉甸甸的包裹被拋出,黃祎隨手接過,里面?zhèn)鱽硪魂嚱饘倥鲎猜暋?p> “這三百枚聯(lián)邦金幣,夠買一艘比這更好的船了!”
說著,強壯男人還低下頭表示歉意。
黃祎點點頭,算是接受,手臂放松下來。
“對了,看你這樣,莫非是從紅棕櫚群島來的旅人,最近的補給地在餓狼島,是【白鯊】的地盤,你可以去看看?!?p> 說完,這個奇怪的家伙就振翅飛去,留下黃祎在海風(fēng)中凌亂
好在船長室里有海圖,他勉強能看懂,就找了個救生小船,借助風(fēng)力漂向海圖上標(biāo)記著狼頭和鯊魚旗的島嶼
……
大概小半天后,餓狼島,碼頭。
由木材修建的碼頭,已有些年頭了,苦力們忙碌地裝載著貨物,這是海盜王白鯊的地盤,最近白鯊與同為海盜王的黑龍間出現(xiàn)矛盾,讓餓狼島也開始不太平。
看到前方的島嶼后,黃祎準(zhǔn)備登島,去雇一伙海盜,以此航海,
航行速度快的三桅桿船,不是幾個人能開動的,至少需要二十幾人齊心協(xié)力,才能出航。
轟!
一股強烈沖擊從黃祎身后傳來,他被迫向前飛去,血色火焰從他身后涌來。
咔咔咔~
黑沙聚集的護(hù)罩將自己籠罩在內(nèi),血色火焰狂暴地撞在護(hù)罩上,
救生船徹底崩碎,黃祎落入海中,血色火焰在海面上依舊燃燒著,向他迫近。
方才的攻擊速度極快,剛進(jìn)入黃祎的警戒范圍就爆炸了,那種威力,很像是大炮轟出來的。
半海里外,一艘兩桅桿帆船正在海上疾馳,主帆吃滿風(fēng),裝備著鋼鐵撞角的船首破開海浪。
“沒殺掉,等他上岸吧。”
一名赤膊上身的光頭男人,蹲在船頭的船舷上,看著遠(yuǎn)處燃燒的血焰。
黃祎以極快的速度聚沙成板,盡可能避免自己沾到海水,他有預(yù)感,這海水并不簡單,要不然他也不會喝幾口就不省人事。
踏上堅實的陸地,黃祎眺望遠(yuǎn)處,隱約看見一艘船的模糊樣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黃祎掉頭向港口內(nèi)走去,既然那些人敢于在如此接近聚集地的地方炮擊他,接下來也絕不會放過,他們遲早會再見面。
在一個酒館里找到了合適的委托,黃祎不必說一句話,新船的事宜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只不過耗了些剛得手的金幣,不過,也正好吸引了一些“獵物”的目光。
從談生意的二樓出來,他走到到一樓的酒館,發(fā)現(xiàn)里面反常的安靜,沒有來時的喧鬧。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黃祎環(huán)視一圈,看到兩個精壯男子對峙于中央。
對峙的男子一個穿著海軍特有的藍(lán)白?;晟?,戴著水手帽
他手拿短柄火槍,抵住了對面男子的額頭,但自身卻被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脖子上。
匕首的主人同樣是個超過一米八,肌肉結(jié)實,滿臉橫肉的漢子,他沒有頭發(fā),頭頂紋著不認(rèn)識的圖案,嘴里罵罵咧咧道:
“狗屎海軍!在餓狼島還沒有人敢說我是海盜!”
那海軍毫不示弱地與他對罵,雙方盡情地表達(dá)著對各自親屬的“祝?!薄?p> 黃祎轉(zhuǎn)身坐至吧臺前的高腳椅上,輕敲了下木制臺面:
“一杯啤酒?!?p> “三個銅幣?!?p> 膚色是海上人常見的古銅,露出一顆顆潔白牙齒的酒保擦著杯子,冷淡地說道。
黃祎掏出一顆金幣,遞給對方,同時示意不用找了。
酒保眼睛都直了,連忙用擦桌布把金幣蓋住,偷偷收回口袋
這個時候,疑似海盜的男子和海軍的沖突被酒吧的保安阻止,各自說著狠話,向角落退去。
也許是丟了面子的關(guān)系,那海軍隔了十幾秒就匆匆離去,酒吧內(nèi)的氛圍重新變得熱烈。
拿起裝有啤酒的杯子,黃祎輕嘗了一口,他是被海水嚇出了陰影了,萬一再來一次可不是好玩的,他現(xiàn)在可不能復(fù)活。
“嗯,好苦,難喝!”
黃祎放下酒杯,開始津津有味地聽著周圍的酒客們吹比。
你說他為什么聽得懂?因為一個“好心人”在他登陸后不久就想要給他一個熱切的“歡迎”,然后就被他做掉了,黃祎也借此獲得了新世界的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