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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仵作的將門女捕

第149章 錯(cuò)誤的相遇

神醫(yī)仵作的將門女捕 柳言蹊 2059 2021-04-26 12:00:00

  “哥哥,帶你回家?!苯沽鞅鸨涞某跄辍?p>  屋內(nèi)的動靜吵醒了柜子里的凌月,凌月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片漆黑的柜子里,只覺得莫名其妙,她伸手推開柜子門。

  “爹娘,你們怎么來了?”凌月率先看到了凌老爺和凌夫人。

  凌老爺和凌夫人連忙沖到凌月身邊,將凌月扶出了柜子,凌夫人哭道:“我月兒,你沒事吧?可把爹娘急壞了?!?p>  “我沒事啊?!绷柙抡苫笾蝗豢吹搅私沽鞅е跄晖庾?,她看到初年脖子上的傷口,嚇傻了。

  凌月回過神,快步走了過去,急道:“初年,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

  “麻煩凌小姐讓一下?!苯沽鲉≈曇衾渎暤馈?p>  凌老爺雖然不滿江斯流的出現(xiàn),可是如今初年出了這樣的事情,凌老爺也不忍心再說什么話。

  “江大哥,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本來說著話,不知道怎么的就睡過去了,等我醒來就發(fā)現(xiàn)怎么在柜子里。是不是我害的初年,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绷柙驴薜?。

  “初年睡著了,我要帶她回家。凌小姐不要吵醒了她。”江斯流面無表情的越過凌月,抱著初年往外走。

  “江大哥,你別這樣,你怪我吧?!绷柙率蛛y過。

  “你有什么錯(cuò)?一切都與你無關(guān),也和初年無關(guān),最大的錯(cuò)誤在我,我才是罪魁禍?zhǔn)住!苯沽魍W∧_步背對著凌月說道,“月兒,既然我們的相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gè)錯(cuò)誤,那么我們此生不要再見了。凌小姐,保重,祝你幸福,”

  江斯流說完就繼續(xù)抬腳往外走,凌月想要去追,卻被凌老爺拉住了,凌月只能大聲的哭喊:“江斯流,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對不起,一切就不該開始。所有的痛苦應(yīng)該在他的身上結(jié)束。江斯流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定。

  江斯流抱著初年的尸體踏進(jìn)家門。江荀見此,先是一愣。畢竟江初年現(xiàn)在還有重要用處的,怎么能就這么死了。

  “她出什么事了?”江荀問道。

  “你滿意了?”江斯流痛苦的看著江荀,身體已是極限。他抱著初年,支撐不住跪在地上。“你說過不去動凌家的,不去動凌月的。你是不是要我也死了,你才會滿意。”

  天空響起一道驚雷。大雨滂沱,大雨沖刷著地面,卻洗不清心中的陰霾。

  江斯流跪在初年的靈堂前,燒著紙錢。

  江荀走了過來。“流兒,吃點(diǎn)東西。你身體本來就沒好,你這樣不吃不喝,身體怎么會受的了。”

  江斯流不理會江荀,目光無神的看著眼前的火盆。

  “她已經(jīng)死了,你還要鬧什么?是她自己去替死的,難不成你還想殺了我,為她償命不成?!苯鲪琅?。

  “你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初年,初年的命在你的眼中就是不值一提的。而我,你又何嘗在乎我的感受,只是一個(gè)傀儡罷了。你只要我聽話就足夠了,這些年我還不足夠聽話嗎?”

  “流兒,我是你舅舅。我是你這個(gè)世上唯一的親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

  “初年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她不配。不過是賤民生的女兒,她的母親不過就是靠著一張臉上位而已。她有什么資格和你相提并論,要不是你護(hù)著,她就該為了復(fù)國發(fā)揮她最大的作用?!?p>  江斯流的雙手緊握成拳,“所有人不過是你的復(fù)仇工具罷了。舅舅,你別忘了,父皇是母后用一杯毒酒毒死的。”

  “你住口?!?p>  “這就是事實(shí),父皇不愛母后,母后也不愛父皇。兩人貌合神離,卻又不得不在一起。母后說了,不需要復(fù)國,一切都是歷史的必然?!?p>  “她一個(gè)婦道人家懂什么。你是齊國的太子,你就是齊國未來的希望?!?p>  “舅舅,你清醒點(diǎn)吧,齊國早就沒了。放下仇恨,重新開始不好嗎?”

  江荀打了江斯流一巴掌,“國仇家恨,我是做夢都無法忘卻,你也沒資格忘。國破家亡,百姓困頓。你這樣的想法,對不起的是那些受苦的齊國子民。”

  百姓不會關(guān)心誰做皇帝,他們只想自己能夠活的下去,能夠生活的更好。

  七夕的時(shí)候,墨言沒有等來初年,等來只是初年的死訊。等來的還有初年訣別信以及初年歸還的玉佩。墨言痛苦無比,他寧愿一切只是一場玩笑。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初年的靈堂,他看著安靜的躺在那里的初年。

  墨言動手揍了江斯流,他揪著江斯流的衣領(lǐng),“你不是她哥哥嗎?你為什么不能好好保護(hù)她?明明之前還好好的,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p>  江斯流沒有還手,臉色木然著。“對啊,我為什么沒有好好保護(hù)她?”

  墨言的小廝連忙拉住墨言,勸著自家公子冷靜些,不能擾了逝者安靜。墨言這才安靜下來。

  墨言跪在靈堂,他祭拜著初年。他將初年寫的信放入火盆中燒了。他站起來走到初年的身邊,初年躺在那里就如同睡著一般。墨言握著初年的手,他將玉佩放到了初年的手中。

  “初年,你的這個(gè)答案我不滿意。如果你要拒絕我,你就親自來跟我說,否則我是不會承認(rèn)的。以后每年的七夕,我都會在那里等著你,一直等到你的答案為止。”

  “墨公子,你沒必要這樣?!苯沽魈ь^看著墨言。

  “沒必要?”墨言冷笑,“你連自己的妹妹都保護(hù)不了,你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心上。你不在乎的人,我在乎。她值得我這樣做。”墨言一個(gè)眼神也沒有江斯流,面色嚴(yán)肅的邁步出了靈堂。

  江斯流面色絕望的跪坐在初年的靈堂前,外面的天色漸黑。

  “初年,我不是一個(gè)好哥哥,我沒有保護(hù)好你,也保護(hù)不了月兒,最后還需要你來幫我保護(hù)。我真的很無能,其實(shí)最該死的人是我才對。如果我死的是我,你和月兒一定都不會遭受這一切的無妄之災(zāi)。”江斯流拿出匕首。

  “初年,黃泉路上等我。如果你愿意,來世我還做你哥哥,來世我一定會保護(hù)好你的?!苯沽髋e起匕首要刺向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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