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與白家都如此說了即使這醉仙樓再大能耐也不敢同時違背兩大家族,月老板娘只得朝著張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
“第二局,醉仙樓對宋家,規(guī)矩與第一局一樣,三局兩勝,第一局有請宋家之人對醉仙樓老板,月神。”宋萬里剛要起身,被宋恪一按肩頭又坐了下去。宋恪拿眼一看一旁的一位女性修者。
“小巫,你去,點(diǎn)到即止。”宋家其中一位體態(tài)輕盈的嬌小女子一翻身上了臺。
“我還以為宋公子能來呢,沒想到派上你這個小姑娘”月老板娘以為宋萬里必然會上臺對她,沒想到竟上來一個小姑娘。
“月老板娘好,宋公子有傷在身,家主在為他療傷,不便上臺,我來為他代勞吧,請吧?!苯行∥椎呐由焓忠粨],示意月老板娘可以開始了。
月神老板娘絲毫未客氣,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直奔小巫便殺去。
“月影”只見月老板娘晃動手中軟劍,手中軟劍如一道銀色光影一般直奔小巫。
“落”小巫并未有太多動作,輕描淡寫的一指彈在月老板娘刺來的軟劍上,軟劍應(yīng)聲而落。按說月老板娘這一劍速度極快,躲閃都難,更別說直接彈掉軟劍。月神老板娘呆在了原地,愣愣的看著小巫。她根本就沒想到,眼前這看起來十幾歲的小姑娘竟有如此修為。
“還打么?”小巫模樣十分可愛的看著月老板娘。
“你什么修為?”月老板娘有些愣神,她玩玩沒有想到會如此。
“別灰心,你這一劍刺得已經(jīng)不錯了,看你這一劍在聚元巔峰的修為里也算得上一把好手了,咱倆修為差距太大,所以會如此,我都有亞天階修為了,嘿嘿?!毖劭催@小巫幾十歲的模樣,即使修者改變?nèi)菝?,她的年齡也遠(yuǎn)遠(yuǎn)小于月老板娘。
“我輸了”月老板娘轉(zhuǎn)頭走下擂臺,她已經(jīng)知道以她聚元巔峰修為戰(zhàn)宋萬里或許能勝,但面對如此亞天階的強(qiáng)者,她根本就毫無勝算,甚至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臺下眾人也是議論紛紛,要知道亞天階修者即使在華胥城也不多見。
“第一局宋家勝,第二局由老夫來應(yīng)戰(zhàn)宋萬里?!崩夼_上的張老脫到披著衣襟說道。
“擂臺裁判怎可參戰(zhàn)?這是什么道理?”白舉在一旁說道,也許眾人不知這張老的身份,但白舉豈能不知,這張老當(dāng)年曾是真正的天階修者,幾個道歷記年前遭人滅派,他也重傷,差點(diǎn)身隕,修為也極具下降,后被月神家所救,至此作為醉仙樓管家,一直隱居在此,即使此人修為早已不是天階,但面對一名聚元巔峰的宋萬里應(yīng)該還是綽綽有余,白舉知道昨日月神沒給他白家面子,今日借此機(jī)會故意要醉仙樓出丑,雖然這醉仙樓矗立華胥城幾萬年,族內(nèi)都告誡不要輕易招惹醉仙樓,但醉仙樓已經(jīng)沉寂的太久了,沒人再知道醉仙樓的厲害了。
“恩,白兄說的有理,張老您歲數(shù)大了,還是安心當(dāng)裁判吧,這都是年輕人的事了,咱們參合什么?!彼毋∫舱f道,如此說話宋恪的意思很明朗,若你張老出手,他宋恪可能也會出手。白家,宋家這華胥城的兩個大家族同時開口,張老今日定然不能再出手了??墒沁@張老不出手,誰又能出手抗衡宋萬里。
“我去吧,老板娘,我去吧。”醉仙樓內(nèi)一些伙計(jì)和跑堂紛紛自告奮勇,這些伙計(jì)多少會些武功,那怎能是那宋萬里的對手。
月老板娘擺了擺手,邁步走向窗口的純銀。
“少俠,今日醉仙樓有難,有一事相求,不知少俠可否答應(yīng)?!奔冦y對面的大牛都看傻了,他知道純銀修為不潛,但沒想到他能勝過宋萬里,而且是月老板娘親自來請。其實(shí)純銀本不愿趟這趟渾水,只是昨日月老板娘相護(hù),純銀又豈是忘恩負(fù)義之人,他二話沒說,一拱手向著擂臺走去。
走過月老板娘身邊之時,月老板娘輕輕拉住他,在他耳邊說道:“少俠,如果輸了,我是寧死也不會陪那宋萬里一晚的?!奔冦y轉(zhuǎn)過頭看著月老板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純銀不知道月老板娘為何會將性命交給一個只認(rèn)識一天之人。
純銀上了擂臺,宋萬里一愣神:“是你?你是他醉仙樓的人嗎?”
“你怕我不成?”純銀反言相激。
“哈哈,憑你?看我受傷了想一戰(zhàn)成名?異想天開,我今天我就告訴你什么叫做家族的底蘊(yùn)?!彼稳f里拉開架勢。
“慢,萬里,你忘帶兵器了。”邊說宋恪邊掏出兵器沖著宋萬里走去,宋萬里有些不解。只見宋恪隔空幻化出一柄巨斧遞給宋萬里,并小聲說道,那人不簡單,別輕敵。
宋萬里一看手中巨斧,這巨斧竟是宋家家主宋恪自己的兵器,降魔開天斧,這降魔開天斧據(jù)說是仿造當(dāng)年盤古的開天斧所造,雖遠(yuǎn)不及開天斧的威能,但也是一柄舉世難求的地階上位神兵。眾人當(dāng)然認(rèn)得那柄巨斧,這巨斧可是很少見宋恪使用。
“第二局,醉仙樓純銀對宋家宋萬里,開始。”張老一聲令下,宋萬里晃動手中巨斧直奔純銀砍來,這巨斧即使宋萬里未使用任何招式,光是單純的一斧揮來已帶有點(diǎn)點(diǎn)風(fēng)雷,勢不可擋,不愧為地階上位神兵,舉世難求啊。
“幻雷身法?!奔冦y腳踩幻雷身法輕松便躲開了宋萬里這一斧,即使地階上位神兵在手,宋萬里也奈何不了純銀,要知道今日的純銀已不可同日而語。
“認(rèn)輸,我留你宋家一分薄面?!奔冦y霸氣彰顯,竟敢對華胥城四大公子之一的宋公子如此說話。
“我今天把你砍成肉泥?!彼稳f里有些惱怒,他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輕視。
“宋家神斧,開天”宋萬里手中巨斧泛起無比耀眼的金光,宋萬里雙手持斧從高空中一斧劈下,氣勢驚人。
純銀抽出陰陽雙劍,黑白色的雙劍交叉身前?!皻?,殺,殺,”連喊三聲殺字,宋萬里未來得及反應(yīng),只見其頭上三個金光燦燦的殺字應(yīng)聲而落,直奔宋萬里,這純銀完全是搏命的打法,不去迎接宋萬里一斧,反倒從上攻擊宋萬里,若宋萬里不回?fù)簦词顾屑冦y也得被純銀的三式殺劍擊中。
宋萬里一咬牙,手持巨斧向著頭上三個殺字擋去,宋萬里即使再強(qiáng)也是在這華胥城中嬌生慣養(yǎng)的公子,怎能與純銀這無數(shù)次經(jīng)歷生死大戰(zhàn)的修者相比?他根本就沒有勇氣與純銀搏命。真正面對生死之時,他怯懦了。
宋萬里這一擋不要緊,本來三式殺劍已足以驚天動地,而且宋萬里斧勢向下,再向上回?fù)?,根本就不足以使出任何功法,只得將斧子擋在胸前硬接,甚至連先前的巨盾都未來得及拿出,殺字便已臨近。
純銀嘴角一笑,握著陰陽雙劍沖著宋萬里背后沖去。
“休傷吾兒”宋恪坐不住了,從擂臺下飛了上來,宋恪知道此時宋萬里即使硬接下空中三個殺字,背后的純銀也定會令他重傷,而且宋恪竟然看出了純銀眼中的狠辣之色,宋恪生怕這純銀真的一發(fā)狠殺了他的兒子,這純銀可跟白家不一樣,白家就是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當(dāng)中殺了他的兒子,不然兩家大戰(zhàn)在所難免,而這純銀宋恪可是第一次聽說,像純銀的散修,就是殺了他的兒子,頂多也就是讓他償命而已,那也換不回他兒子的性命。
擂臺邊的張老想要出手阻止宋恪,但宋恪速度太快已越過了張老,但純銀的速度更快,雙劍已經(jīng)夾在宋萬里脖頸之間,宋萬里一驚甚至連斧子都沒握緊,硬接了三個殺字。這三道金光一道強(qiáng)過一道,全部轟在宋萬里的胸前,若非有降魔開天斧這等神兵的護(hù)持,恐怕即使宋萬里修為高深也難免一死。
宋萬里被轟的鮮血狂噴,與純銀一同砸向地面,還好純銀在下拖了他一下,不然他傷勢更重。來到地面宋恪也臨近了二人,宋恪見宋萬里被傷的如此之重,咬牙切齒正欲殺了純銀。
“再敢動一下,我叫他身首異處?!奔冦y雙劍緊逼宋萬里脖頸。
“擂臺之上生死由命,我未殺他已經(jīng)給足您面子了,你宋家輸不起不成?”純銀絲毫未懼怕宋恪,要知道這宋恪可是真正的亞天階修者,而且踏入亞天階已經(jīng)近億年,在這天地間也算是一號人物。
“好好好,放人?!八毋∵B說三個好字。
“這擂臺之上我二人恩怨未完?!奔冦y絲毫不相讓。
“我宋家此場已輸,你還要做什么。”宋恪握緊雙拳,此時他恨不得生吞了純銀。
“起來。”純銀一把揪起已經(jīng)毫無抵抗的宋萬里朝著月老板娘走去。
宋恪剛上前一步,純銀一劍竟然割破了宋萬里的脖頸,宋萬里發(fā)出殺豬般的吼叫。
“爹,你下去,我不想死?!彼稳f里這人可丟大了,堂堂華胥城四大公子之一竟然開口求饒,宋恪再不敢前進(jìn)一步,要知道這宋萬里可是宋恪的獨(dú)子。
純銀拎著宋萬里來到月老板娘身前,就連月老板娘此時也有些驚訝,這純銀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膽。
“跟月神道歉?!奔冦y甩著宋萬里。宋萬里咬牙挺著不說。
純銀未多廢話一劍直接刺入宋萬里的手上。宋恪緊上前兩步,純銀回眼一瞪,那眼神似乎一只來自洪荒的絕世兇獸,瞪的宋恪不敢再動。
“再不說我就砍下你一只手,咱們一個個來手,腳。我看誰能救你?!奔冦y本不是這樣狠辣之人,怎奈這世事造就。
“月神大老板娘,我錯了,我以后再敢不了?!彼稳f里真的害怕了。
純銀一甩,將宋萬里扔給宋恪,宋家之人全部沖上擂臺,想要?dú)⒘思冦y。白家之人確在擂臺下等著看好戲。的確擂臺之上生死由命,宋家若此時殺了純銀,在華胥城的其他三大家族都會瞧不起宋家。
宋恪握緊雙拳,怒氣不斷從雙鼻中噴出。宋恪擋住宋家人。
“留下姓名。”宋恪咬牙切齒的說道。
“太虛散人,純銀?!闭Z出驚人,這世間還有何人不知太虛散人純銀之名,荒野防線之戰(zhàn),山海關(guān)之戰(zhàn),紫山城之戰(zhàn),已經(jīng)讓純銀徹底名動世間。
“好,還有第三場,希望你能上場。”宋恪說完抱著宋萬里走下擂臺,準(zhǔn)備第三場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