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銀心神一動,太虛陰陽就直接出現(xiàn)在其手中,這就是本命神兵的威力。
除了少數(shù)幾人知道這太虛陰陽其實是純銀的本命神兵之外,沒人知道,其他人只知道這是一柄天階神兵。
純銀剛剛握緊太虛陰陽,意想不到事情就發(fā)生了,只見高空中急速略過三位天階俢者,直奔純銀而來,速度極快,顯然有備而來。
“在我華胥派放肆,你們是活膩了?!鼻厣j柎蠛纫宦?,也沖向純銀,在沖向純銀的過程中天階神兵神巫刀出鞘,帶著閃耀天際的光芒,秦桑陽握緊神巫刀,簡簡單單的一刀劈出,直奔其中一位飛向純銀的俢者。但這一刀被踏圣巔峰修為的秦桑陽使用天階神兵揮出,豈可是簡簡單單的一刀,刀影剛剛飛出,被鎖定的天階俢者就感到的巨大的恐懼感,瞬間止住身形,一頓,看見如此強(qiáng)大的刀氣,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逃,但可惜,神巫刀劈出的刀氣太過迅速,即使天階俢者全力逃遁,也被襲來的刀氣刮中,天階俢者的強(qiáng)大在以往看來都是高不可攀的,但此時躲開刀氣的天階俢者竟被刀氣側(cè)面刮中,便直接被轟飛,在地面砸出了一個深坑,天階俢者竟如此不堪一擊。也不得不承認(rèn)秦桑陽的強(qiáng)大。此時就連純銀也開始懷疑皇級異族所說,秦桑陽剛剛并未盡全力。
剩余的兩位俢者速度極快,但沒等二人接近純銀,秦桑陽已經(jīng)手持神巫刀傲立于純銀身前。似乎剛剛發(fā)生了許多,但其實剛剛所有的一切,只在電光石火間。
空中兩位俢者見秦桑陽已到達(dá)純銀身前,突襲的計劃失敗,趕緊后退了起來,如果他們不知道華胥派現(xiàn)任掌門秦桑陽的強(qiáng)大,剛剛的一刀,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
“我華胥派豈是你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天覆看好純銀”秦桑陽手握神巫刀直奔逃離的兩位俢者而去。
“我是天云宗開山祖師云神,與你九代掌門有舊,今日冒犯還望秦掌門見諒。”其中逃遁的一人也有破凡中期的修為的,放在平時此等俢者絕對可以傲視眾生,而且聽起來此人應(yīng)該算是秦桑陽的前輩。
“為老不尊,該死?!鼻厣j柦z毫未有猶豫,直接一刀揮出,帶著無盡肅殺之氣,這一刀絲毫未有保留,完全就是打算要了云神的命。
“秦桑陽,我踏入天階那會你還不知道在哪呢。云傾天地。”也許是云神自不量力,也許是云神已經(jīng)無法躲避,破煩中期修為竟敢回身與踏圣巔峰手持天階神兵的秦桑陽一較高下。
云神周身泛起一團(tuán)團(tuán)狂暴的云霧,直接朝著秦桑陽的刀氣籠罩而去。若是一般刀氣,即使秦桑陽擁有踏圣巔峰的修為,隨便揮出一刀,破凡中期修為拼命抵抗絕對抵擋的住,天階俢者哪一個不是底蘊(yùn)深厚,但這神巫刀揮出的刀氣又豈是尋常刀氣所能比擬。狂暴的云團(tuán)籠罩了刀氣,瞬間就被神巫刀的刀氣破開。
云神顯然沒有料到他破凡中期修為的全力一擊竟如此不堪,瞬間就被神巫刀的刀氣從中間一斬為二。一縷魂魄瞬間從云神肉身飛出打算保命逃遁。這天云宗雖不是什么大派,但在俢者界也有些名聲,若干平時以華胥派掌門的身份定然不會對已經(jīng)沒有肉身的云神痛下殺手,但今日不同,若秦桑陽不給在場之人一個警告,不知道會冒出多少個云神前來搶奪純銀手中的太虛陰陽,這太虛陰陽可是秦桑陽幾乎傾盡了無盡歲月的底蘊(yùn),幾乎慘遭滅派才最終鑄成,恐怕今日不管是誰出手,秦桑陽就是魂消神隕也定然不會讓他人搶走太虛陰陽。
“神游華胥”秦桑陽大喝一聲,左手一掌朝著云神飛走的魂魄拍去。
“啊”云神甚至未來得及求饒,孱弱的魂魄變被秦桑陽徹底拍碎,世間再次隕落一名天階俢者。
秦桑陽殺完云神轉(zhuǎn)頭往向另一名逃遁的俢者。另一名俢者已經(jīng)呆在了原地。正待秦桑陽打算出手之際。空中撕裂空間走出一人。
“秦掌門消消氣,今日華胥派鑄成天階神兵,本是為人類俢者一方對抗靈獸增加了一分籌碼,可要出手滅殺這么多的天階俢者,對于人類俢者對抗獸潮和異族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還望秦掌門以大局為重。”撕裂空間走出的不是別人,正是人類俢者聯(lián)盟盟主,殷齊天。
“我給你個面子,殷齊天,但今日不論何人要打我華胥派天階神兵的主意,就先來問問我手中的神巫刀吧?!鼻厣j柎嗽捳f的極為大聲,如振聾發(fā)聵一般穿透了在場的每一個的耳中。
殷齊天并未動怒,而是朝著華胥派第十七代掌教風(fēng)痕施了個禮。風(fēng)痕也默默點了點頭。“秦掌門心情殷某人可以理解,殷某孤家寡人一個,不向著任何門派,我既然是人類俢者聯(lián)盟盟主,此時世間的情況,不容的人類俢者一方減少任何對抗獸潮的力量。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殷某不想看見再有任何人死在此地?!?p> “天階神兵向來是有能者得之,又豈是某人一句話便打消了我等的念頭?。吭趫鏊腥硕紕e躲躲藏藏了,都出來吧?!敝灰娺h(yuǎn)處一位頭發(fā)散亂,周身散發(fā)著無盡戾氣之人瞬間變飛到了圣祖山上方。
“閣下是瘋魔圣域之主猶瘋癲吧?!币簖R天朝著來人一拱手。
“是我老子,這天階神兵不該出現(xiàn)在一個煉氣化神階小子的手里,天階神兵在我五大圣域才能發(fā)揮出更大的效果。”
“你代表的了五大圣域?”秦桑陽將神巫刀一橫。殺氣瞬間上升。
“不能,但今天除了坤虛圣域之外,其余的四大圣域都來了,要知道我們圣域向來同氣連枝。哈哈哈”猶瘋癲仰天大笑,人如其名,張狂瘋癲。
“猶瘋癲,老夫已經(jīng)說了,今日不想再有人就此事發(fā)生爭斗,還請圣域之主收手?!币簖R天有些動怒,人類俢者聯(lián)盟盟主可算是俢者界的至尊,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但其威嚴(yán)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奉上天階神兵,圣域今日就此罷手?!?p> “猶瘋癲,你太過放肆了?!币簖R天整個人的氣勢瞬間上升,身上的衣襟都隨著氣勢獵獵作響。
“殷齊天,諒你功參造化,今日憑你和秦桑陽能擋的住我們四大圣域之主?”隨著猶瘋癲的話,幾個方向緩緩出現(xiàn)三人,其中一人仙風(fēng)道骨,體態(tài)輕盈,一縷白須飄蕩在胸前,周身未動卻瞬間來到猶瘋癲身旁,猶如仙神下凡一般,此人便是仙道圣域之主,古虛真人。另一人身體極為強(qiáng)壯,周身布滿飽滿的肌肉,肌肉似乎要從皮膚下爆開一般,來人比猶瘋癲要高上兩頭不止,此人便是逐鹿圣域之主,軒轅黃帝后人的姬武夫。最后一人飄然而來,沒有任何遮擋,但似乎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也許是幻覺,也許是他本就沒有形體,此人便是最為神秘的虛空圣域之主,無名。無名其實不是他的名字,只是他與任何人都未提起過名字,大家只好稱他為無名,當(dāng)人問他名字的時候,他總回答“世界本無物,庸人自擾之?!睍r間久了,大家便不再自討沒趣,便稱他為無名。
一柄天階神兵竟引得地位超然的四大圣域之主親自出馬,可想而知天階神兵是多么的珍貴。
雖然四大圣域之主都到齊了,但秦桑陽臉上卻毫無懼色,不知是其有足夠的信心守護(hù)天階神兵,還是今日之事已經(jīng)令她麻木。
“來吧,無需廢話了,我們難免一戰(zhàn),不要牽連過多,我以一敵四,我勝,你們滾出我華胥派,我敗,天階神兵我華胥派不再參與?!鼻厣j柊寥坏奈站o神巫刀,也許是秦桑陽的氣息感染到了神巫刀中的器魂,神巫刀竟然自行閃起了絢紫色的光芒。秦桑陽低頭撫摸著神巫刀“神巫刀,你隨我無數(shù)載光陰,今日讓我倆一同面對這絕境吧,哈哈哈?!?p> “神巫破世”秦桑陽未給四大圣域之主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天階神兵一刀揮出,帶著近乎滅世般的刀氣沖向四人,秦桑陽這一刀足以毀滅任何尋常的天階俢者。
“她有天階神兵在手,我們聯(lián)手抵擋?!彪m然他們?nèi)藬?shù)眾多,而且四人都是一方圣域之主,但他們也不敢小覷秦桑陽。
四大圣域之主紛紛祭出各自神兵,拿出看家本事抵擋秦桑陽這一刀。
“轟”這一刀被四人聯(lián)手襠下,但四人也連續(xù)后退幾步,要知道這四大圣域之主都是踏圣階的修為,聯(lián)手抵擋秦桑陽都被她轟退,可見秦桑陽的強(qiáng)大。
秦桑陽直接沖向四人?!皣帯钡囊宦?,神巫刀直接劈向猶瘋癲,猶瘋癲雙手撐起手中一條猶如人的脊椎骨一般的兵器硬生生的接下,眼見猶瘋癲手中兵器也非凡物,不然不可能抵擋住神巫刀而不破碎。
“殺”四大圣域之主將秦桑陽圍在中間開始開始猛攻,兩方你來我往,秦桑陽儀仗修為高深和手中天階神兵竟然與四人周旋,即便如此,面對四位足以動天憾地的強(qiáng)大踏圣階俢者,秦桑陽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吃力的抵擋,偶爾才有反擊的機(jī)會,險象環(huán)生。
“給我死”猶瘋癲手中骨型兵器一揮直奔秦桑陽后背,秦桑陽被無名纏住,眼見已經(jīng)無法抵擋猶瘋癲這一擊。
猶瘋癲的骨型兵器直接轟中了秦桑陽的后背,然而秦桑陽僅僅撲前了幾步便止住身形,秦桑陽周身閃耀起了紫黑色的光芒。
“什么,這,這怎么可能?!本瓦B四大圣域之主都驚訝了,雖然那一擊不足以擊殺秦桑陽,但也不至于毫發(fā)未傷。
“半神半巫之體”無名說出了真相,這秦桑陽竟然修成半神半巫之體,此等秘法只在遙遠(yuǎn)的洪荒時期有人修成,此等秘法并非所有人都可修煉,必須擁有先天條件才可修煉,至于到底先天條件是什么,怎么修煉卻無人得知,所有人只見得半神半巫之體的強(qiáng)大,半神半巫之體若說刀槍不入有些勉強(qiáng),但若沒有足夠強(qiáng)大的力量破開半神半巫之體,想要傷到她恐怕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