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瞬間出現(xiàn)在雨驚天身前,釋放出強大的氣息,輕手接過雨驚天手中的洪荒至寶風(fēng)雷蕩魔旗,不斷的婆娑著這紅黃色大旗,風(fēng)雷蕩魔旗靈性的開始震動,似乎是歡樂一般。
雨驚天被老人釋放的氣息籠罩,瞬間如釋重負(fù)一般,不斷的大口喘息著,額頭不斷滲出滴滴汗珠。
“斗神,你來我雨家耀武揚威,有什么能耐啊,去找九峰十八寨啊?!?p> “雨神,我并非來雨家耀武揚威,我是來與雨家合作的?!倍飞窬従彽恼f道,沒想到這老人竟然是當(dāng)年大名鼎鼎跟隨太古瞳煌征戰(zhàn)四野,斬王級異族,掃平大世界邪魔的僅存之人,雙瞳雨家,雨神。
“合作?大軍亞境,都打到我雨家門外了,斬我雨家數(shù)位天階俢者,跟我談合作?”
“我并未有異動,是你雨家之人先殺出來的,難道我要看著一個小小的俢者拿個你那桿大旗指著我的鼻子?”
“我雨家與你斗神塔素?zé)o往來,沒什么可談的。今日雙方各有損傷,就此作罷,請回?!庇晟裆焓种赶蜻h方。
“雨神,莫要自誤?!币宦曈茡P的聲響自空中傳出,猶如仙道之音。
“裝神弄鬼,平海道君出來吧。”雨神頭都未抬一下。只見遠處虛空震裂,搖搖晃晃走出一位仙風(fēng)道骨之人,震裂的虛空瞬間崩塌,在這苦獄鼎之中,能夠割裂虛空的恐怕屈指可數(shù),就連這仙神界的領(lǐng)軍人物也難以維持虛空的穩(wěn)定,從虛空中走出之人正是來自仙神界的領(lǐng)軍人物,六重廓天玉宵神殿內(nèi)的強者平海道君,此人代表著這片空間內(nèi)最強的三方勢力之一。
“雨神,好久不見了”平海道君拱手施禮。
“怎么,堂堂的仙神,也要與這魔域聯(lián)手為難我雨家?”雨神面對這苦獄鼎中其他兩方勢力之主,毫不怯懦。
“哪里,我們談的是合作,并非什么為難。”平海道君一臉和善,可是此人絕對沒有看起來那般和善。
雨神沉默不語,的確若是斗神塔一方勢力,即使雨家不敵,但斗神塔也奈何不了雨家,雨神根本就可以不屑理會斗神,但是此時平海道君的出現(xiàn)卻徹底打破了這種平衡,兩方勢力相加,絕對是他雨家無法承受的,縱然雨神工造參天,但一己之力也難以改變大局,更何況還有一位絕不弱于雨神的神秘斗神存在,這斗神自五個道歷記年前被鎮(zhèn)壓進這苦獄鼎中,極少出手,但很短的時間便收服眾多兇殘的魔域的兇獸,成就一方勢力,曾經(jīng)九峰十八寨想要扼殺斗神這新生的勢力,派出一眾強者,雖然最后結(jié)果未知,但是這斗神依舊好好的活著,而且終成一方霸主,便說明了當(dāng)時的勝負(fù)。
“雨神,今日我等三人代表了這片空間內(nèi)最強的三方勢力,為何不能平心靜氣的談下合作呢?”平海道君打起了圓場。
“什么合作?”雨神也被逼妥協(xié)。
“呵呵,雨神你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我等二人遠道而來,也不請我們喝杯水?!逼胶5谰f道。
雨神雙眼微合,轉(zhuǎn)身劃開虛空,進入裂隙之前看了一眼雨驚天:“回守大陣”之后便率先走入裂隙之中。斗神懶散的坐回王座之上,擺了擺手,四只巨大的飛龍拉著斗神的王座飛向裂隙之中,平海道君見斗神進入之后也跟隨者進入了裂隙之中。
純銀見遠處三人消失,沒想到雨神竟然出現(xiàn)在了純銀所在的山頂之上,緊隨其后四只巨大飛龍拉著的斗神也降落在了山頂,最后是平海道君。
純銀看了眼雨神,便緩緩走向山崖邊的石凳坐了下來,甯枉虛也來到純銀身旁,直接將八塊黑白色小方牌祭出,環(huán)繞著純銀不斷的轉(zhuǎn)動。純銀抬頭微笑著看了眼甯枉虛?!笆掌饋戆?,我與他們無冤,他們沒必要難為我。”甯枉虛沒有說話,只默默的點了點頭,但是依舊緊張的站在純銀身側(cè)。純銀說道:“沏點水來吧?!卞竿魈撚行┮蓡柕目粗冦y,要知道遠處那三人可是抬手間便可以毀滅他的人,他卻這般波瀾不驚,還讓身邊唯一有能力抵抗的甯枉虛去沏水,純銀笑了笑“去吧?!卞竿魈撧D(zhuǎn)身走向茅屋,此時斗神,平海道君也跟隨者雨神朝著純銀所在的石桌走去。甯枉虛與雨驚天擦身而過,甯枉虛小聲說道“他若有失,我與你不死不休。”雨驚天微微一震,繼續(xù)走向純銀。
雨驚天坐在了純銀的右側(cè),斗神和平海道君也分別坐在了對面,面對三大強者所帶來的壓迫,純銀依舊波瀾不驚。“各位稍等片刻,我叫人備了這山上特有的野果茶。”說完純銀平靜的掃視著在座的三人。
“雨神,不知此人是?”雖然純銀所表現(xiàn)出的修為只有煉氣化神階,但是面對三大強者還能如此這般平靜,沒人能夠想到純銀竟然真的只是一位煉氣化神階俢者,還以為純銀定然工造參天,只是壓制修為防止靈氣外泄。
“在下太虛散人,純銀?!奔冦y拱手施禮,沒等雨神介紹,率先表明了自己只是無門無派的散人俢者,防止雨神將他拉來做墊背。
這時甯枉虛也端著一個托盤,里面乘著熱茶和幾個杯子走了過來,甯枉虛只是放下托盤,靜靜的站在純銀身邊,以甯枉虛這般身份,怎么可能為幾人倒茶,也就只有純銀請的動甯枉虛吧。
純銀笑著看了下甯枉虛用手浮掉身邊一座石凳上的灰塵,示意甯枉虛坐下,甯枉虛緩緩的落座。
“純銀少俠,失敬失敬”平海道君滿臉堆笑,本來平海道君沒有注意到甯枉虛,只以為是個下人,但是當(dāng)甯枉虛坐下之后平海道君看到甯枉虛之后周身一震,純銀微微抬眼撇了一眼平海道君,繼續(xù)低著頭為幾人倒著水,倒完水之后,純銀將茶杯一一遞到幾人眼前,只是平靜的遞過去,并沒有使用靈氣。
“各位請,這是我在這山腳下的樹上采來的野果熬煮的茶,雖然不是什么名貴的茶,但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各位嘗嘗?!奔冦y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率先端起杯子喝了起來,其余幾人也將杯子端了起來,就連斗神也象征性的拿到嘴邊抿了一口。
“咳咳,茶也喝了,雨神,我們來談?wù)務(wù)掳??!逼胶5谰f道。
雨神并未說話,只看著平海道君。
“呵”平海道君只笑了一下?!斑@苦獄鼎我等被鎮(zhèn)壓了多久恐怕早就記不得了,我等三人雖然在這片空間之中各霸一方,但終究要受到這片空間的限制,而且這片空間沒有絲毫的靈氣,殺人所補充的靈氣遠遠不夠補充我等提升修為。而且,終究有一天這片空間已經(jīng)沒有可以擊殺的生靈之時,也是我等的死期,與其這般等死,不如我等合力,殺出這片空間,天地之廣,我等重歸自由?!逼胶5谰豢跉庹f道。
“全力爆發(fā),誰能在太古瞳煌手下走過十招?”雨神深知太古瞳煌的恐怖。
“所以我等要聯(lián)合,那太古瞳煌再強,也不過是一人而已?!?p> “哼,小人,我雨神曾是是瞳煌之仆,一生便是瞳煌之仆,若你等合力圍攻太古瞳煌,我雨家將傾盡所有幫助太古瞳煌?!庇晟癜寥坏恼f道,像雨神這般強者竟然以作為瞳煌的仆人而驕傲,可見這太古瞳煌的驚艷絕絕還有雨神的情意深重。
“雨神,你理解錯了,就是太古瞳煌也是被逼著鎮(zhèn)壓這苦獄鼎的,并非其本意,我等合力不但是為了自己沖出這片空間,更是為了破壞這苦獄鼎,對太古瞳煌來說也是一種解脫,我等絕不會傷害太古瞳煌?!?p> 雨神不再說話,低頭沉思著,似乎有些心動。
純銀只是低著頭,不斷用嘴輕輕的吹著手中的熱茶,此事本就與他無關(guān),他更不想被牽連進來,畢竟這般大戰(zhàn)哪一個都是工造參天足以驚天動地之人,他一個煉氣化神階俢者,只掌間就會被擊殺。
平海道君在靜靜的等待雨神。這種沉默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純銀緩緩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朝著幾人拱了下手?!案魑?,我還有些事,就先告辭了,幾位請自便,走,枉虛?!蔽吹葞兹擞腥魏畏磻?yīng),純銀已經(jīng)走向遠處的茅屋,從容而淡定。
“他是何人?”斗神罕見的開口問道。
雨神緩緩抬起頭“來歷神秘,身邊有眾多強者護佑,但自身修為看不清?!?p> 斗神張手劃開身邊的虛空,斗神從裂隙抓出一只魔域的兇獸,這兇獸也有天階修為,是一只張著兩個頭的犬,但被斗神像小雞崽一樣抓了出來,抓出來后直接扔在地上,這天階兇獸在斗神面前真如一只小狗一般匍匐在地上。雨神瞬間戒備了起來,周身氣息在攀升,斗神看都沒看他一眼,下巴朝著純銀所在的茅屋輕輕一揚“去,試試屋內(nèi)那個男的?!?p> 這魔域的兇犬急速奔向純銀的茅屋,一邊奔跑一邊逐漸放大身形,儼然已經(jīng)超過了純銀所在茅屋的大小。
“你真以為你的結(jié)界能攔得住我?”斗神緩緩轉(zhuǎn)頭看向雨神,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在雨家內(nèi)部區(qū)域,被整個雨家無數(shù)結(jié)界護佑,斗神竟然輕易可以劃開虛空,召喚人前來,而且是天階之人。
遠處,只見那只來自魔域的兇獸直直的撞向純銀所在的茅屋,雨神等人已經(jīng)感覺到了,從山下急速沖過來的五位天階氣息的強者,而茅屋的門也緩緩打開,甯枉虛緩緩的走了出來,純銀跟在身側(cè)。只見甯枉虛祭出八卦,八塊黑白色方牌爆發(fā)出足以毀滅天地的氣息,就連遠處的雨神等三人也為之動容。
本來急速奔來,想要撞向茅屋的來自魔域的兇獸,雖然依舊在沖向茅屋,但明顯速度在下降。
“甯枉虛。”斗神緩緩說出三個字?!笆?,她就是甯枉虛,五重睟天之人,在景宵宮地位超凡,八卦傳人,”平海道君說道。平海道君來自仙神界,知道甯枉虛是何人。
只見那魔域的兇獸臨近茅屋之前速度只能用慢跑來形容了,而且氣息很是衰弱,它極度畏懼眼前之人,因為眼前之人展現(xiàn)出了它根本就無法戰(zhàn)勝的強態(tài),但是面對斗神的命令,它不執(zhí)行也只有死路一條。最后它還是硬著頭皮,爆發(fā)出最強之態(tài),撞向茅屋。
“找死”甯枉虛近乎全力爆發(fā),八塊黑白色小方牌散發(fā)出無盡的混沌之氣,八塊黑白色小方牌猶如八道閃光一般瞬間沒入來自魔域的兇獸體內(nèi),魔域的兇獸一震停在了原地,它回頭望向斗神,剛要開口,只見碩大的天階兩頭兇犬直接炸開,漫天的血肉橫飛,連魂魄也一同被直接湮滅。
甯枉虛撐起結(jié)界護住純銀與自身,讓漫天的血雨不沾染己身,純銀眼神冰冷,緩緩朝著三人走去,純銀身后巫邪上人也帶領(lǐng)的三只兇獸和太古靈獸梼杌飛在空中,巨大的身形遮天蔽日,此時形成了一幅震撼的畫面,空中是漫天的血雨灑落,下面是甯枉虛與純銀冰冷的走向雨神等三人,純銀身后還有幾只巨大的兇獸帶著強橫的氣息飛著。
純銀面無表情,猶如一只來自遠古的恐怖強者,來到雨神等人所在的石桌,此時雨神,斗神皆未有太多反應(yīng),而平海道君卻有些坐立不安,這平海道君雖曾經(jīng)貴為仙神但其氣勢遠不如雨神與斗神,面對純銀這個煉氣化神階俢者,平海道君有些畏懼,其實主要是因為就連甯枉虛這般強者都心甘情愿護佑純銀,這個少年對他來說恐怕惹不起。
純銀緩緩坐了下來,看著斗神說道:“何意?”
斗神面無表情,干枯的皮膚白皙的有些慘淡,長的出奇的手勢噠噠噠一下下的敲著石桌,此時,整片空間似乎都寂靜了下來,只有斗神手指敲動石桌的聲音。
“你有資格與我這般說話?”斗神看向純銀。
“那便戰(zhàn)吧”純銀再未多說,起身走向茅屋,純銀知道,即使有甯枉虛和巫邪等人,恐怕也絕對不是斗神的對手,但是擊殺斗神塔其他的俢者,還是可以的。
斗神猛然起身,甯枉虛轉(zhuǎn)身爆發(fā)出最強戰(zhàn)力,八卦環(huán)繞,形狀八卦陣法,擋在純銀身后,空中巫邪和太古靈獸梼杌也爆發(fā)出最強戰(zhàn)力沖了下來,而三只來自魔域的兇獸撼天等,面對斗神的氣息,三只兇獸有心無力,但是依舊擋在純銀身后。
“這幾人你覺得能擋得住我?”斗神說道。
純銀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斗神?!翱v你工造參天,若要殺我,我定要你付出代價”純銀周身燃燒其灰白色的火焰,周身的空間都有被焚開的跡象。
“萬古焚墟炎,你是瞳煌大人的人。”雨神看到純銀周身燃燒起的火焰之后,猛然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