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寒本以為游戲名叫通天,服務器列表里排眉頭的就是通天服務器。
她一看這名字和游戲名都一樣,那肯定是最強服務器啊。
結果七個服務器,整體實力排名通天服務器就排第七,就是因為實力弱人少,所以排在眉頭。
其中緣由很難說,洪荒版本結束以后,就拆分成七個服務器,說是第二個大版本更新。
即現(xiàn)在的武朝仙門版本,后來六個服務器都出了天降猛男,功參造化鎮(zhèn)壓諸多山上宗門的仙王巨頭一統(tǒng)大陸。
第一服務器竹升大陸里的萬劍武帝,據(jù)說傳承來自于洪荒里的千劍圣人,也有說法說他本就是千劍圣人再續(xù)后世身,本人倒是沒有對此做過什么回應。
竹升大陸統(tǒng)一整合的最早,所以整個修煉進程就很快,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竹升大陸的仙王巨頭已有二十多位之多。
通天大陸執(zhí)迷于權謀縱橫之術,忘卻了修真界的本質就是修煉。
李子寒有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酒,思緒還想向更深處散發(fā)。
耳朵卻聽見一旁的人說,山脈里有山寶出世,不少妖獸都爭相出世,連一些洪荒遺種都跑出來了。
寶?李子寒聽這個字就挪不動腳了,現(xiàn)在身上一窮二白,必須整點寶來傍身才行。
目光移向身旁酒桌,二人看不出是ai還是真人,李子寒覺得ai可能性更大些,境界不高,筑基中期,所筑根基黯淡渾濁,很少有真人玩游戲會不夯實根基后提升境界。
李子寒現(xiàn)在自己隨時都可以引動天劫羽化成仙,問題就是她總覺得自身還差些底蘊,系統(tǒng)給的境界提升標準是最低的。
引動最好的天劫洗煉己身是李子寒的想法,所以現(xiàn)在得趕緊收斂天材地寶來為自己鑄仙基作保證。
“說說看,什么寶。“李子寒冰冷的聲音散發(fā)出去,瞬間把旁邊酒桌上的二人給震住了。
大乘境界只需微微散發(fā)幾縷氣息就能將這些筑基修士震懾住。
二人瞬間冷汗直流,趕緊把掏心窩子的話都說出來。
原來附近的山脈名為射天山,傳聞洪荒年代巫族后羿曾在此彎弓射妖族大鵬,一連十九弓射下漫天金翅大鵬,隨后它們的尸首便化作十九座峰頭,被后人稱作射天山。
一直到幾十年前,前代皇朝覆滅,這里被劃分為大晟王朝境內(nèi),大晟侯其實那時就已經(jīng)時日無多,最終到底還是坐化了,可坐化之地在宮墻深處亦或是別處就不可追尋了。
有人說,最近山中的彩光天寶就是大晟侯的坐化之地出世的表現(xiàn),佐證就是弋陽城最近多了很多晟城來的黑甲軍。
當年七十二神侯都有各自的神衛(wèi)軍,黑甲軍便位列其中,玄鐵鑄造的黑甲包裹全身,身下馬匹都是渾身黑色的寶馬,手執(zhí)干戈亦或長槍,氣度凜然。
如果不是大晟侯的坐化之地又怎么會來這么多朝都中的精銳鐵騎呢?
李子寒仔細琢磨了一番,這說法按她的想法七分真三分摻假。
大晟侯位列七十二神侯,境界直抵天仙盡頭,很有可能肉身都已經(jīng)邁進仙王門檻,輕松就能為自己添壽百余載。
退一萬步講,大晟侯沒有邁入仙王肉身,添壽仙藥也無了用處,坐化之地又怎么會挑中如此荒涼偏僻之地,朝都必然有皇朝大陣守衛(wèi),不比這射天山好多了?
李子寒沒有再詢問下去,這倆也只是道聽途說的貨色罷了,自己問再多也套不出更多的信息。
通天游戲一般沒有主線任務,所以時常去這些酒樓晃一晃就可以聽到這些消息來開啟任務。
如今任務到手,謎團卻越繞越大,李子寒蹙起眉心,準備靜待些時日,看看這朝都來的黑甲軍究竟是干嘛的。
若真是天仙手段,她即便是渡過天劫也得掂量掂量幾分,更別談現(xiàn)在渾身上下就一件系統(tǒng)給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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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弋陽城最幽深的府邸內(nèi),整座府邸上下只有主屋淡淡燭火光亮。
“陛下,黑甲軍皆在城內(nèi)城外整裝待發(fā)?!耙晃簧碇诩椎哪凶酉ドw半跪,在大晟王朝的萬人之上存在面前竟然還能腰別長劍,看來地位非同一般。
被稱作陛下的男人并沒有身著錦繡衣裳,而是單薄的紫色道袍,眉毛有些稀疏,臉也算不上好看,但是很耐看。
他靜坐在椅子上揮揮手說道:“將軍退下吧?!?p> 屋子重歸寂靜,只有幾盞燭臺閃著微光,沒有人知道大晟王朝的陛下金蟬脫殼來到了這里。
他并不是ai,是名玩家,名叫劉庸,恰好與大晟侯的幼子同名,所以系統(tǒng)便將他分配到了永王府。
這是份好差事,也是份壞差事。
庸和雍二字雖然讀音相同,表達的意思卻不盡然,大晟侯給幼子取這個名字也不過是信手而為。
剛出生而資質不佳的幼子不過是湊數(shù)的意外罷了,沒人會把皇室里的庸人放在眼里。
劉庸現(xiàn)實與游戲的經(jīng)歷都頗有些類似,他依靠游戲中的身份收集靈材供自己修煉,也依靠著這份靈材好生招待了現(xiàn)實中的自己。
畢竟身份擺在那,王朝世子,一方侯爺,平日里悠悠閑閑的,釣釣魚,修修煉,調(diào)戲調(diào)戲婢女,日子也算好生安逸。
但很快,寧靜被打破,大晟皇執(zhí)掌朝政不過數(shù)十年精力變很快衰退,開始不上早朝。
太子隨后大膽攝政,有鎮(zhèn)遠將軍在其背后撐腰,又是皇后嫡子,太子妃又是左相獨女,朝中大臣近乎大半都倒入太子黨。
如此龐大的力量就導致一個問題。
這大晟王朝究竟是我大晟皇的,還是你太子的?
劉庸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惜那個蠢蛋太子不明白,他的十幾位兄長竟然沒一個反應過來這件事。
本就想這樣糊涂下去,削藩就削藩吧,劉庸胸前可沒有什么大志,起兵造反亦或是擁兵自重這種事他都不想做。
你總該放心了吧,我的兄長...不,敬愛的皇帝陛下。
好景不長,大晟皇宣布閉死關,劉庸本以為大晟皇會親自出馬,結果半道崩殂了。
果然,太子凌厲出手清理朝野,聯(lián)合鎮(zhèn)遠將軍把矛頭指向劉庸的各位兄長。
二王爺
三王爺
六王爺
......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漫上了劉庸的心頭,一次又一次的被召回京城。
太子一次又一次的笑吟吟的看著他,卻沒有對他做什么。
不能等了,我遲早會被玩死。劉庸下定決心。
敲打敲打就算了,反正是廢物。太子松下心神如此決定。
ps:
嗯,劉庸的故事有些長了,下回注意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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