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見面了!”
血族狼人混血的聲音中充滿了森冷的殺意,毫不掩飾。
旁邊坐著的四人都不由一驚,心中產生了同樣的感覺。
又是一個危險難纏的家伙。
看來想要取勝,并不容易啊!
“是啊,又見面了?!?p> 徐樂輕笑著,面色平靜地看著霍恩:“傷勢恢復得蠻快啊,不過尾巴好像短了一截,現在回去找一下,說不定還能找到,晚了說不定就被什么小動物給撿走吃了呢?!?p> 霍恩聞言怒意升騰,慘白的牙齒全都齜了出來,看著徐樂的雙眼充斥著殺意。
徐樂毫不在意。
經過之前的接觸,他很清楚這個血族狼人混血就是個十足十的瘋子,完全沒有與他交流的必要。
說也說不通。
他要打,那就打好了。
不必手下留情。
“你們都過來吧!”
就在這時,徐樂看到戰(zhàn)場指揮官的男性狼人向這邊招手。
身為主角的七個人互相看了看,走到另外一張桌子前,可以說這里就是他們的舞臺了,擁有名號的七位強者,便是觀看他們表演的觀眾。
“看上去,都很不錯嘛,都是我們圣血后裔的青年才俊啊?!?p> 迷霧戰(zhàn)場的指揮官的眼睛從徐樂等人身上掃過,臉上笑意滿滿,像個沒睡醒的鄰家大叔。
雖然他看上去沒個領導的樣子,渾身還沾滿了酒氣,但他那雙惺忪的雙眼中仍不時閃出驚人的亮光,震人心魄。
聚會的地點是指揮官的地盤,他也就自然而然接下了此次聚會的主持權。
“人都到齊了,倒是怎么個試煉方式,都說一下吧!”
“這能有什么好說的,除了打一場,還有其他可分出強弱的方法嗎?”費特咧開嘴大聲笑道。
“這個你不說,大家也都清楚,問題是,以什么形式來打?!逼胶臃藗€白眼,很不待見費特地說道。
接下來每個人都提出自己的想法,有說抽簽決定對手,有說捉對比斗,也有說讓年輕人自己決定對手……
但眾口難調,沒有一個人能說服其他人。
最后,指揮官突然笑了下,說:“現成的比賽場地不就在眼前嗎?這有什么好爭的?”
“你是說?”
指揮官點了點頭,咧開大嘴笑道:“現在迷霧山谷里的戰(zhàn)斗也差不多了,兵力正在逐漸撤出,他們可以進場了。”
其他人都沒有意見了,點點頭,認可了指揮官的決定。
于是,指揮官站起身來。
他的身高并不算太高,可是站在徐樂等人的面前,便給了他們一種巍峨高峰的感覺,甚至讓他們的心底都隱隱升起了不敢攀登的敬畏感。
“接下來,你們便進入迷霧山谷當中,可以自行尋找對手決斗,手段不限,以奪取他人的身份銘牌為目的。失去自己身份銘牌的人自動淘汰,喪失繼續(xù)參與比試的權利,必須立即離開迷霧山谷。”
“比試一旦開始,中間無論發(fā)生什么情況,都不會暫停,直到決出最終的勝利者為止?!?p> “由于這次是內部比賽,丟失身份銘牌可以再回來找我們補辦。不過還是要給你們提醒一下,現在迷霧山谷當中還有不少人類存在,要是身份銘牌丟失在他們手中,可是不能不滿的?!?p> “好了,主要規(guī)則就是這些,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嗎?”
霍恩咧著嘴,目光盯著徐樂,問道:“如果戰(zhàn)斗的時候,沒有收住手造成傷亡,算是犯規(guī)嗎?”
指揮官眉頭微皺:“不算犯規(guī),但同為圣血后裔,戰(zhàn)斗的時候還是盡量手下留情。”
“明白!”
霍恩嘴上這么說,但看著徐樂的目光中還是殺意彌漫。
霍恩的上司費特在一旁看著,臉上仍是笑意滿滿,一點制止的意思都沒有。
其他幾個名號強者心中驚訝不已,有些不明白為何費特明明喜歡親**河,又縱容自己的手下針對平河的屬下,更加不明白平河為何無動于衷,好像自己屬下的死活完全不重要一樣。
“沒有問題的話,你們可以出發(fā)了?!?p> 指揮官揮了揮手,讓徐樂等人離開帳篷,進入迷霧山谷。
之后,指揮官又坐回去,看著平河有些疑惑道:“這就是你選擇的下屬嗎?感覺好像沒有什么勁頭啊,跟你年輕的時候一點都不像?!?p> 平河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我現在也很年輕?!?p> “好,好!是我口誤,不好意思!”
指揮官連忙賠笑著道歉,他知道平河最近莫名對年齡問題比較敏感,不敢觸平河的霉頭。
平河輕哼一聲道:“沒有干勁不代表沒有實力,難道非得像條憤怒的小狗到處亂叫一樣,才算是有實力嗎?”
指揮官心中一動,平河這是話里有話啊。
表面上像是在說霍恩,但矛頭直指費特。
其他幾個名號強者都集中精神,端起酒杯,拿起吃食,目光在平河與費特的身上來回轉移,一副擺好架勢看戲的樣子。
而費特果真沒有讓他們失望。
“要不我們再賭一把怎么樣?平河,就賭我們兩個的屬下誰先被淘汰掉。如果我輸了,我就送你一件圣器,如果我贏了,你就讓你的那個無用下屬滾蛋,讓霍恩當你的直屬手下?!辟M特笑意盈盈地說道。
平河不屑地瞥了費特一眼:“還有必要要比嗎?你的屬下剛剛敗在徐樂的手中吧,身上的傷勢才剛剛利用圣器恢復,就又迫不及待地要找死了?”
其余幾個人心中又是一動。
平河這話里透露的信息不少啊。
費特來參加這次聚會,就是因為他的下屬受了重傷,向中年血族借療傷的圣器時得知了聚會的消息。
這是幾個名號強者都知道的。
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費特那個與費特如出一轍強勢的下屬,竟然在平河那個看上去沒什么干勁的屬下手中,吃了大虧。
費特笑意不減:“只是一時大意罷了,我相信這一次霍恩會發(fā)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的。怎么樣?到底要不要賭?”
“賭就賭,我有什么好怕的?!?p> 平河不屑一顧,接下了費特單獨的賭約。
“嘿嘿,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指揮官呵呵笑道:“都是很不錯的年輕人,到底誰會堅持到最后呢,真是讓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