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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是權(quán)臣

第七章果然中風(fēng)了

我的皇后是權(quán)臣 快樂小巫婆 2187 2020-12-07 14:33:10

  不到三日,劉寶身上的瘡口便不再出血了。

  七日,肌肉和腐肉之間出現(xiàn)界限,新肉長出來了。

  十五日,劉寶身上的瘡癰徹底好了,劉寶對顧瑾感激涕零,而顧瑾神醫(yī)的名聲也正是這劉寶給傳出去的。

  劉寶不知道自己是顧瑾第一個病人,顧瑾實在太能裝了,她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竟讓見多識廣的劉掌柜也對她十分的敬服。

  顧瑾在吉祥客棧里住了下來,房錢只收了她一半,劉寶對她服侍的極為周到,顧瑾一回來就問顧瑾餓不餓,廚房里給顧瑾留了飯菜,一會就給顧瑾送去,又說沐浴的水也燒好了,等顧瑾吃完飯后就給抬到房中去洗漱。

  “有勞你了,多謝!”顧瑾微微一笑說道。

  顧瑾的笑容永遠都如春風(fēng)一般,看見了就讓人心里暖暖的。

  劉寶莫名的眼眶有點熱,那一日他要被趕出門去,見到顧瑾的時候顧瑾就是這樣的笑容,顧瑾說這病能治,最后就真的給他治好了。

  “顧秀才,您老可不敢說這樣的話,小的命都是您救的,為您張羅點小事哪敢勞您一聲謝啊!這話可不能再說了,真是折煞我了!”劉寶連忙搖頭說道,聲音里都帶著一點哽咽了。

  吉祥客棧是分前院后院的,前院是棟二層的小樓,樓下是吃飯的地方,樓上則是雅間,往來客商住宿都住在這二樓雅間,每天住宿費從八十文到兩百文不等。

  相比于前院的規(guī)整,后院則是簡陋許多了,后院一共有十幾間房,小伙計和廚房干活的人都住此處,除此以外多余的房間則是長租給這些趕考的秀才。

  房錢不算便宜,但是比按天算房錢卻是劃算多了,每天房錢四十文,如果在店里吃的話每頓十文錢,管洗衣服,每件衣服連洗帶熨五文錢。

  飯菜是劉寶特意讓廚子安排的,顧瑾雖然給了錢,但是相對于他每頓飯十文錢的伙食標(biāo)準(zhǔn),這菜也實在太過于豐盛了。顧瑾知道這錢是劉寶貼的,她曾經(jīng)想補給劉寶一些的,但劉寶卻堅決不要,最后顧瑾也只能作罷了。

  劉寶給顧瑾送飯的時候院子里有幾個秀才正坐在院子中的樹下,一邊吟詩作賦,一邊搖著紙扇乘涼。

  幾個秀才中有一個三十多歲的青衣秀才是今天新來的,看見劉寶端著托盤上的飯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等顧瑾吃完,劉寶過來收拾碗筷,又把洗澡的木桶抬到顧瑾房中之后,那個秀才終于忍不住了。

  “這間房住的是誰?。靠粗么蟮呐深^,那小二竟然伺候的如此周到,莫不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不成?”青衣秀才問道。

  “切!若真是公子哥能住在這種地方?即便不賃一處宅子也該住那上房雅間的,還能跟咱們擠在一塊?”青衣秀才剛說完,一個秀才就不屑的嗤笑一聲道,他聲音并沒有壓低,反而是提高了幾分,仿佛故意想讓顧瑾聽見一樣。

  “不過是會一點醫(yī)術(shù)罷了,每日里走街串巷的做那等野郎中才做的事,半點沒有讀書人的體面,簡直是有辱斯文!”又一個年紀(jì)更長的秀才說道,這秀才已經(jīng)年近五十了,頭發(fā)都有些白了,提起顧瑾來滿是不屑。

  “不想著怎么讀書,光琢磨怎么蠅營狗茍,簡直不配做讀書人、、”

  “就是,我等都不屑與他為伍,斯文掃地、、、”

  、、、、、

  幾個秀才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高,語氣中皆是憤怒鄙夷,仿佛他們都是香餑餑,偏偏混進來顧瑾這么一顆老鼠屎,只恨不得把顧瑾除之而后快一般。

  幾個人罵的痛快,而被他們罵的顧瑾卻絲毫不在意那些人的議論。

  顧瑾解開胸口束縛的布條,不大不小兩個圓潤便彈跳出來,這樣熱的天,每天還要纏的緊緊的,也是夠她難受的了。

  最享受的就是晚上沐浴的這片刻時光了,洗完澡后即便是睡覺,為了不露餡,顧瑾也是把胸口纏好的。

  顧瑾優(yōu)哉游哉的泡著熱水澡,水波劃過她潔白如玉的肌膚,仿佛把這悶熱的暑氣和這一天的疲憊都帶走了。

  她享受的瞇起了眼睛,外面那些人對她的誹謗她聽在耳中也不氣,聽著聽著她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群人真是有趣,每次聽到這群人聊天她都能想起她的哥哥來,那個真正的顧瑾,如這些酸秀才一般臭不可聞的顧瑾。

  在他們口中錢財皆是糞土,可是這些人喜歡的湖紙徽墨哪一樣不是那些糞土換來的?他們肩不能挑,手不能抬,如一群蛆蟲一般靠人奉養(yǎng)才能生活,他們偏偏卻清高的不得了,仿佛天底下他們才是最有風(fēng)骨的人一般。

  對于這種人的議論顧瑾從不在意,因為顧瑾打心眼里就看不起他們。

  那群秀才本以為顧瑾肯定受不得激,定然會出來和他們吵上一架的,他們仗著人多,本想給顧瑾一個難堪,卻沒想到顧瑾竟然做了縮頭烏龜,這讓幾個人有力無處使,最后也只能悻悻的閉了嘴,各自又回屋中苦讀去了。

  和這些秀才不同,顧瑾沐浴完便熄燈睡覺了,她從來不挑燈夜讀,以前總是夜里繡花她傷了眼睛,用藥調(diào)理后好了許多,但是她卻再也不敢費眼睛了。

  這一夜顧瑾睡的十分香甜,但是在隔了兩條街的另外一個宅院中卻是人仰馬翻,鬧了一夜未眠。

  這戶人家姓王,戶主正是和顧瑾有一面之緣的王老大夫,顧瑾預(yù)料王老大夫十日之內(nèi)會中風(fēng),王老大夫也十分配合,根本沒用十日,當(dāng)天晚上他就口歪眼斜倒地不起了。

  其實按理說王老大夫不該這么快中風(fēng)的,但正如顧瑾所說,王老大夫此人脾氣很大,今日他自覺大失顏面,回家之后便發(fā)了一通脾氣,王老大夫的夫人也不敢勸,只得做了頓好菜,又打了二兩好酒,希望王老大夫吃飽喝足后能消消氣。

  可誰知這飯剛吃了一半,王老大夫就忽然頭往下垂,筷子也吧嗒一聲落在地上了。

  王老大夫的兒子以為他爹吃肉被卡住了呢,于是急忙上前去幫忙往下順,誰知這一看不得了,王老大夫眼也歪了,嘴也斜了,嘴里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怎么叫他都沒有回應(yīng)了。

  這王老大夫的兒子名叫王宇,他雖然平日里讀書,但也跟著父親學(xué)醫(yī)多年,看到王老大夫這模樣他心里便是突突一跳,這情況明顯是中風(fēng),剛才他爹大罵那個姓顧的,好像罵的就是姓顧的咒他得中風(fē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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