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哲撇頭看著時雨:“你覺得我不能幫到你是嗎?”
時雨搖頭:“也不是,只是有些事情不必要你來幫我,我自己可以處理好,在沒遇到你之前,事情一直都是我處理的?!?p> “這次也不會有例外?!睍r雨看著姚哲:“相信我?!?p> 姚哲舉著酒瓶遺憾:“既然你不想和我說,那就不必說了,等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盡力幫你?!?p> “謝了?!睍r雨有些哽咽,看著姚哲過去和他一起坐著:“真的很感謝我能夠遇到你,雖然有些事情現(xiàn)在還不能和你說,但是謝謝你愿意陪我在這里吹風,我最近心情真的是不好。”
簡筱和魏贊的感情才剛剛開始,時雨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去打斷簡筱才設(shè)定好的未來,她也不想簡筱和她一起去面對那些不好的事情,知道瞞不過簡筱,也只好把事情說了。
姚哲看著時雨:“你還好嗎?在想什么?”
“在想要是你早一點答應(yīng)我的表白,我們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子。”時雨側(cè)頭看著姚哲。
姚哲笑著:“現(xiàn)在你答應(yīng)我的表白也不晚?!?p> “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說這些,最近心情真的是糟透了,我暫時不能考慮?!睍r雨猶豫的看著姚哲。
姚哲表示理解:“明白,既然你有事情要解決,你就先解決你的事情,我的事兒以后再說?!?p> “那你不要去相親了好不好?我等你?!?p> 姚哲的深情讓時雨望而卻步,搖頭:“我不值得你這樣?!?p> “值不值得是我說了算。”姚哲拉著時雨的胳膊:“衣服合不合適穿了才知道,我們適不適合在一起才知道啊?”
“當初你拒絕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這句話?”
時雨笑著:“失去的東西就是過期的面包,再喜歡也不能為了好感去接受?!?p> 姚哲搖頭:“你說的不對,我是反應(yīng)慢了點,喜歡你的時候你剛好要放棄我,可我在你喜歡我的時候我心里是沒有人的?!?p> “我們之間永遠都隔著你的前女友,而且是已故的前女友,她這輩子都會在你心里扎根,我只是個平替而已?!?p> 時雨笑著:“既然我們彼此看不到未來,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就像你說的,我們做彼此的朋友不也挺好的?”
時雨嘴上拒絕著姚哲,心里卻像是有無數(shù)個刀子在扎自己一樣,姚哲終于看清了內(nèi)心,她高興還來不及,如果不是因為原生家庭的緣故,她應(yīng)該早就和他一起了吧。
時雨苦笑,一瓶瓶的喝著酒。
第二天時雨醒來的時候,走出房門看到在沙發(fā)上睡著的姚哲,起床去做早餐,等姚哲起來看到時雨留的紙條和早餐,會心一笑。
時雨才到學校就接到了簡筱的電話。
時雨拿著電話:“怎么了?”
“昨天干什么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我電話?!?p> “和朋友吃飯聚餐玩來著?!?p> “好吧,那你下次出去玩的時候能不能給我發(fā)個信息,別讓我擔心你啊?!?p> “知道了?!?p> “我一夜都沒睡好覺?!?p> “知道了,要上課了,拜拜?!?p> 簡筱被時雨掛了電話也不惱,在刑警部門口堵著姚哲,問:“姚隊,昨天你和時雨?”
“我們就是單純的喝酒,她在房里睡的,我在沙發(fā)上?!?p> 姚哲著急忙活的解釋,惹得簡筱嘲笑:“好吧好吧,我們姚隊也是開了竅的人了,時雨交給你我放心?!?p> 簡筱指著姚哲:“好好對她?!?p> 簡筱瀟灑的離開后,接到了媽媽的電話。
“媽,怎么了?”
“筱筱,時雨家里那邊鬧起來了,把你舅舅叫過去了,現(xiàn)在怎么辦???”
“媽你別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具體我也不知道,買菜回來的時候路過時雨家,正好看到她家里面有人搶東西,現(xiàn)在怎么辦?”
“我舅舅不是在嗎?他沒解決嗎?”
“你舅舅在里面說了好半天都不奏效?!?p> “媽,你這樣,把律師帶過去,之前不是讓你們找律師嗎?流氓得有治流氓的法子。”
“好,我這就去?!?p> 簡筱的母親帶著事先找好的律師過去時雨的家里,律師按照簡筱的提示把當時的離婚協(xié)議拿出來后,那幫鬧事的人也沒了動靜,做出了妥協(xié),讓時雨的父親還債,但是如果時雨的父親拿不出來錢,時雨這邊就要被砸。
簡筱聽到后,罵著:“這簡直是無理取鬧,告訴他這錢愛找誰要找誰要,時家沒有。”
鬧事的人并不想就此了結(jié),最后簡筱臨時訂機票回去,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
簡筱的母親在門口等著簡筱,看到簡筱回來,下意識的:“趕緊去?!?p> 簡筱進去前手里握著防狼噴霧,看著時雨的母親:“阿姨,你沒事吧?”
鬧事的人指著簡筱:“你誰啊?”
“我是時雨的朋友,你們還想鬧事???”
“把欠條拿出來我看看?!?p> 鬧事的人把欠條的復(fù)印件拿出來,簡筱看了眼會,笑著:“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字條上的落款寫的是時雨父親的名字,而且你們借條一共就兩句話,哪句話寫父債子償了?”
“還有時雨的撫養(yǎng)權(quán)一直都是阿姨的,當年叔叔凈身出戶的時候并沒有給時雨一分的撫養(yǎng)費,時雨有權(quán)利選擇不還債,你們不能因為她為人子女就為難一個從小就缺失父愛的人,為這個從來沒給過她父愛的人償債。”
“從科學上講他們是留著二分之一血液的親人,但是從道理上說,沒有哪個不盡父親責任的人配讓子女還債的?!?p> “父債子償難道就是這么利用的?”
簡筱看著鬧事的人,手里的防狼噴霧拽的更緊了。
那鬧事的人指著簡筱:“你個丫頭騙子!”
“你懂什么是白紙黑字嗎?誰欠的,你就找誰?!焙嗴阒钢[事人。
鬧事的人白眼一翻:“你算哪根蔥?你讓時雨和我說?!?p> “剛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學法醫(yī)的,所以算起來,我可以算是以后給你做解剖的,要不現(xiàn)在試試也是可以的?”
那人聽了之后,嚇得不輕:“不必,我們要的是錢。”
“我說了,誰欠的找誰,否則報警了,你們都跑不了,放高利貸、入室搶劫,夠你們受的!”
那鬧事的人聽得腦子一陣一陣的,簡筱拿起手機打電話:“我這就給我們隊長打電話,看看你們這怎么解決?”
“別別別,我們走就是了,以后我們不來了,以后我就找欠的人去?!?p> 鬧事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了,簡筱過去看著時雨的母親:“阿姨您還好嗎?”
時雨的母親搖頭:“我沒事,你告訴時雨別為我的事情操心,我沒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