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司大小姐,三王爺?shù)降追噶耸裁村e需要做這樣的選擇?”
雖然柒月說讓他們過來只是做個見證,并不會傷害他們的性命,但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誰知道他們說話一個不對勁會不會傷及他們性命?
說話的這位大臣就是顧慮比較多的,對柒月說話也就帶上了一絲委婉。
“三王爺私養(yǎng)兵銳,意圖謀反,犯下滔天大罪?!憋L(fēng)語和兩皇談好后回到了地下室。
“風(fēng)丞相,那你與司大小姐現(xiàn)在不也是在行謀反之事?”宮邵澤冷笑一聲,“本王只是和皇上切磋罷了,可沒像你們這般動用繩子派重兵看守著?!?p> 風(fēng)語想說什么,柒月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他。
“讓你二選一怎么廢話這么多?”
磨磨唧唧的干嘛呢?!
算算時間,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亮了吧!
這會兒,她房內(nèi)葡萄應(yīng)該已經(jīng)換新了,就等著她回去享受。
而男主卻還在這里浪費她時間!
浪費一晚上在這里不夠,還想再浪費她一個上午?
想得美!
宮邵澤:“司南音……”
“選一是吧?”柒月才懶得聽他多說什么,“各位都聽到了吧,三王爺自請退去王爺一稱,皇帝特封其為攝政王?!?p> “這不合禮數(shù)?。 ?p> “攝政王是皇帝才能封的,你一介女子怎能代表皇帝?”
“就算司大小姐將皇帝綁來,我們也不會認(rèn)司大小姐的空話。”
“皇帝尚在,司大小姐好像沒這個權(quán)力封攝政王吧?”
眾大臣你一言我一語,突然,聲音不知為何戛然而止。
只見風(fēng)語拿出一圣旨和毛筆來遞給宮臨寒,意思再明顯不過。
“大膽?。。【垢耶?dāng)眾造假圣旨來逼迫皇上!司南音!你不要仗著你是左相的女兒就敢這么囂張!”右相派下的一名大臣義正言辭道。
大膽?
就這點小事犯得著這么生氣?
更大膽的還在后面呢!
真怕你氣出心肌梗塞來……
柒月選擇性無視那位大臣的話,從衣袖里掏出一塊上半部分是雙頭玉龍,下半部分是正方底座,底座上柯有“宮”字號的白玉制成玉器來。
“玉璽?!”大臣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震驚,有愕然。
柒月將玉璽從窗口拋給風(fēng)語,玉璽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眾人的視線跟著玉璽走,心里一顫一顫的,還有的不自覺地挪動腳步,伸出手想接住它,生怕它掉下來磕著,碰著。
玉璽穩(wěn)穩(wěn)地落在風(fēng)語手心里,眾人松了一口氣,心里的石頭落下。
隨即,剛落下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你要做什么?!”右相派的大臣怒斥道,“偽造圣旨,還要代為蓋章嗎?!”
風(fēng)語充耳不聞,將玉璽在印泥上壓了壓,遞給宮臨寒。
宮臨寒雖然不理解柒月為什么這么做,但這對他也沒有什么害處,跟著風(fēng)語所言擬一張圣旨又何妨?
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下,宮臨寒用毛筆沾了墨水,擬好圣旨后又接過已經(jīng)沾了印泥的玉璽在上面蓋了章。
至此,這便是一份完整的圣旨了。
“這怎么能說是偽造呢?這圣旨不是咱們皇上親手?jǐn)M定的嗎?”
柒月成功給宮臨寒吸引了一波火力。
“皇上!三思?。。?!”
大臣們齊齊下跪。
他們的小命還被柒月捏在手里,這時候皇上怎么能就這么順了她的意呢?
這不是漲他人氣勢嗎?
皇上這么做,又將他們置于何地?
大臣們一臉苦相。
宮臨寒將擬好的圣旨交給風(fēng)語,看都沒看大臣們一眼。
【仇恨值已滿,支線任務(wù)完成】
柒月:???
柒月聽著電子音的匯報,微微偏頭看向麻袋,一眼便對上司錦衣充滿著憤怒和恨意的雙眼。
誰能跟她解釋一下?
女主一覺醒來更恨她了是個什么情況???
突然很好奇,夢里她對女主做了什么讓女主這樣恨她?
要是她會盜夢,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說不定還能減少下她時間上的鋪張浪費呢!
不管怎么說,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女主就目前來說對柒月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處。
而主線任務(wù)她也完成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只要把所有權(quán)力一并交給反派,讓男主這個攝政王一點兒實權(quán)都沒有就差不多了吧!
天下都給反派了,就不信他還走不上正途!??!
風(fēng)語帶兵將走道清空,包括宮臨寒派來的,被柒月用鎖鏈鎖住的黑衣人,只留下了那一個裝著女主的大麻袋。
宮臨寒和宮邵澤等人都被送到了上面,處理完所有事情便讓他們自行離去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柒月走出了那間舒適的房間,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麻袋面前蹲下身子看她。
“司南音!”司錦衣只露出了一個頭,身子在麻袋里還被繩子捆著,無法動彈。
柒月:“爸爸在?!?p> 柒月一副“乖??!不哭不哭!爸爸在呢!”哄小孩的樣子,溫柔地看著面部猙獰扭曲的司錦衣。
司錦衣自動過濾,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的恨意不減反增。
“司南音!你以為掌控住邵澤的權(quán)力你就能得到他嗎?”沒等柒月回應(yīng),她自顧自說著,“呵!他喜歡的是我!別癡心妄想了!”
“司南音,你以為你重來一世就能改變邵澤對你的看法?呵?!?p> “他喜歡的一直都是我司錦衣!司南音,你永遠也別想從我身邊搶走他!”
“司南音,你……”
柒月一個手刀劈暈了司錦衣,不大的空間頓時安靜下來。
“吵死了?!逼庠抡酒鹕韥?,緊鎖著眉頭別有深意地看了麻袋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她說呢,女主怎么做了個夢這仇恨值就輕而易舉拿到手了,原來是知道了自己的前世??!
嘖。
這么個對比的滋味可不好受,落差感太大了,也難怪會對她恨意這么濃烈。
柒月拖拽著麻袋的一端,抬腳徑直往樓上走。
麻袋被拖在地面上,臺階和麻袋相互撞擊而產(chǎn)生的動靜聽得白白都忍不住為女主默哀一秒鐘。
慘。
凄慘。
太慘了。
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