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回的事情,香蘭和連翹的仇算是結(jié)下了,兩人暗地里大戰(zhàn)幾百回合。明面上,連翹暫時贏得了上風,實際上,香蘭不動聲色地贏得了更多人心。薛明珠院里的丫鬟婆子乃至劉管事等人都或多或少疏遠了連翹,反而變得更親近香蘭。
這日,香蘭提著食盒穿過花園,路上遇到了故意等候多時的劉管事。不知何時起,劉管事和香蘭漸漸熟絡(luò)起來還生了愛慕之情,他聽說姑娘們都愛美,所以他悄悄買了盒胭脂準備送給香蘭。
劉管事懷著忐忑的心情終于等來了香蘭,二話不說,他神神秘秘地帶著人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劉管事,我還要給小姐送點心呢,你這是有什么事還得專門尋個地才說?!?p> 劉管事看看面前秀氣清麗的姑娘,臉色慢慢紅起來,右手有些慌張地在袖袋里找東西,不一會兒,香蘭手里被塞了一個盒子,細細一看,原來是一盒胭脂。
“這個你拿著用,我有事先走了?!?p> 說罷,劉管事也不等香蘭說什么,慌慌張張地走遠了。香蘭回過神來,低頭輕笑兩聲,這還是她第一次被男子這樣塞禮物??上?,她此生注定是要辜負了他的心意,身負家仇,風花雪月不是她現(xiàn)在能考慮的。
連翹剛才與心悅的劉管事擦身而過,見他神色匆匆,連她打招呼都沒理會,好奇之下便一路尾隨,想不到讓她撞見這一幕。連翹嫉妒地甩了下帕子,她忽然想起有次聽墻角,隱隱約約好像聽到香蘭提過妓院什么的,配上她那副悲傷的表情,想必她定是經(jīng)歷過什么??傊?,她定會讓香蘭后悔。
香蘭一時拿這盒燙手胭脂不知道該怎么辦,剛巧快到院子的時候遇到白芨,想想劉管事的為人,也許白芨和劉管事還是般配的一對。于是,她把那盒胭脂轉(zhuǎn)送給了白芨。
幾日后,原本要跟隨出門的香蘭因為小姐臨時改變主意沒有跟著出去,閑來無事,她打算回屋養(yǎng)養(yǎng)神。誰料快回到屋子的時候,只見一個小丫鬟鬼鬼祟祟地從她屋里出來。她仔細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接應(yīng)的人后,一個挺身攔住那小丫鬟的去路。
“站住,你是哪里的丫鬟,竟敢隨意出入我的房間,信不信我找小姐來評理?!?p> “姐姐饒命,我也是被人逼迫的?!?p> 聞言,香蘭狐假虎威地恐嚇一番,還真讓她詐出了一個陰謀,又是那個連翹想用下作手段陷害她。她一向不屑于用這些手段,但有的人偏偏欠收拾,送上門的機會哪能這么輕易放過。接著,她威逼利誘一番,成功策反小丫鬟。
香蘭先讓小丫鬟拿著她偷的東西回去交差,然后等連翹吩咐行事的時候,她再找機會換掉東西。這樣一招瞞天過海,定能殺連翹個措手不及。
一切安排妥當,靜待好戲上演。
某日,趁香蘭、白芨不在小姐身邊的時候,連翹帶著個賊眉鼠眼的小廝向小姐告狀,說香蘭與這小廝李四情投意合、珠胎暗結(jié)。
薛明珠哪容得了院子里的人做出這等丑事,即刻命人去把香蘭找來。香蘭聽聞消息,心下暗自喜悅,魚兒上鉤了,她不慌不忙神情淡定地回去對質(zhì)。
“小姐,香蘭身正不怕影子斜,這名叫李四的小廝,婢女從未見過,更不可能情投意合?!?p> 連翹給那小廝遞了個眼神,小廝心領(lǐng)神會地按劇本演了起來,涕淚齊下地控訴香蘭。
“蘭兒,我們不該做的都做了,你怎能翻臉不認人,你說你會向小姐求得恩情隨我出府的,我這里可還留著你親手繡的荷包呢?!?p> 聽到這番哭訴,香蘭心里的怒火瞬間燃了起來,這連翹為了陰她,真是什么惡心毀清譽的爛招都用上了。還好上天眷顧,讓她碰巧知道了連翹的計謀有所準備,否則,這招能生生毀了一個姑娘的一生。
“哦?既然有物證,那就拿出來讓大家看看是什么?!?p> 連翹暗暗竊喜地瞟了眼不知死活的香蘭,人證物證俱在,看你還怎么自證清白。她很是積極地把物證捧到小姐面前,一層層解開包裹的帕子。
眾人定睛一看,帕子里哪有什么荷包的影子,分明是小姐的手帕靜靜躺在那里。
薛明珠面色一紅登時發(fā)怒,反手打了連翹一耳光。
“賤婢,本小姐的私物一向由你保管,帕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p> 連翹一手捂著臉,慌張地查看證物,明明是香囊啊,怎么會變成小姐的帕子。看了眼香蘭挑釁的眼神,連翹瘋一般喊道是香蘭使手段換了物證。
“小姐,香蘭從未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我愿請嬤嬤驗身自證清白?!?p> 婆子接到小姐的眼神,帶著香蘭進了屋子,不一會兒婆子出來復(fù)命,證明香蘭確實是清白之身。
事情真相大白,念在連翹是家生子的份上,薛明珠把她趕出芷蘭院,打發(fā)去做下等丫鬟,香蘭取代連翹的位置,成為大丫鬟。
云上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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