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夢雅被陳籽言甩了,因為陳籽言的前女友回來了,這么狗血的事就是被她遇見了。
那一天,是由一場聚會開始的。
楊夢雅在工作室里畫草稿,她是一位出色的插花師,有一個國際插花交流會邀請她去比賽,實在是忙不過來。因為沒有很好的靈感,心里煩躁,手上的動作也粗魯了起來,看著亂糟糟的畫稿,夢雅在發(fā)呆。
“你有時間嗎?”陳籽言發(fā)信息過來問。
“籽言怎么了,有什么事嗎?”夢雅幾乎是秒回,心情不好如果有男朋友的安慰的話也不吃虧吧,而且可以好好改善一下感情。
“我們有一個聚會,是一個接風(fēng)局,你會來嗎?”
夢雅想這個其實并不是特別重要,不過她現(xiàn)在想打個電話給男朋友,立馬行動就打了個電話過去,還開了免提,想跟男朋友來聊聊天,找一點安慰,想到這里竟然臉紅了,白皙的臉上還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她心情一下就好起來了,手上的速度慢慢變快畫著插花草稿。
其實夢雅和她男朋友陳籽言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因為她要準備賽事,而陳籽言又是那種沉默型的,不找那就不見好了。
因為這個原因有時候一個月也見不到幾次面,就好像他們兩個沒有談戀愛一樣。
他們的在一起是因為陳籽言的女朋友出國分手了,而她也暗戀他很久了,陳籽言為了賭氣而跟她在一起。這是夢雅自己覺得的,她做事光明磊落,只是在感情上有點小家子氣。
兩人交往了兩年,從最初的相敬如賓成了男女朋友,無話不談,但是感覺還像是有些隔膜。不過夢雅不介意,距離感不會過度的打擾對方的空間。
電話很久才接聽,一聲一聲的“嘟,嘟,嘟......”吵得夢雅心煩,他在做什么?剛剛還在發(fā)信息,怎么一下子就不接電話?
“喂,夢夢,怎么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語氣不緊不慢。
夢雅不知道為什么,陳籽言溫柔的聲音總是給她安撫,讓人生不來氣。
“你不是說有一個接風(fēng)局嗎?要我去???”她忘記剛剛的不快,聲音都帶了一點尾音。
“你怎么知道的?”陳籽言在電話另一頭,陪著一個女生。女生依賴著他,親昵的抱著籽言。甜膩膩的說,“是誰呀,阿言?!?p> 不例外,夢雅聽見了,蹭的一下站起來,手上的畫稿被仍得老遠,質(zhì)問陳籽言,“剛剛是誰在講話?”
“她好兇啊,是誰呀?”
“你瑪?shù)率钦l?”楊夢雅感覺自己都控制不住,氣的爆了句粗口。
楊夢雅感覺越來越不對勁,越來越氣,到底是誰,這個該死的女的!
剛剛想懟回去問清楚,電話掛了。措不及防,一肚子的火。
再打電話過去,沒有人接了,只有一條短信,“今晚六點,榕樹山莊。”
楊夢雅氣得發(fā)抖,立即準備衣服。一邊還在打電話給陳籽言,不過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楊夢雅憤憤不平,憑什么?一定要去問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楊夢雅知道后來的事情,可能就不會這么執(zhí)著要自己去點燃這根本就快失火的感情了吧。
入秋的天氣,不尷不尬,吹著熱風(fēng),大街上的人身上還是短衣短袖。
夢雅穿了一身白色連衣裙,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清純,像個剛上大學(xué)的學(xué)生。
夢雅出門在大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跟司機說,“師傅,去榕樹山莊?!?p> 出租車司機接了一句,“姑娘,去榕樹山莊???”司機口直心快迫不及待地分享剛剛遇見的事,“那里做了酒席??!那排場啊,嘖嘖嘖。”
夢雅被逗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酒席???是什么的人才在那里做酒席?。俊?p> 司機嘿嘿笑了一下,“那一桌要幾千塊吧,吃飯跟流水一樣,也是舍得。”
夢雅想要是她的作品被選上了,也要在那里舉辦慶功會。
聊著,就到了榕樹山莊。夢雅下車,望著旁邊一排的邁凱倫,深思這一局得燒錢啊。
薄荷糖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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