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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那劍那三國

011、我真的不是人格分裂啊!

那人那劍那三國 漠雨隨風(fēng) 2111 2021-01-17 11:26:32

  眾人看著田風(fēng)掙脫了袁紹的手,開始來回踱步。

  所有人都沒有出聲,他們都從田豐不斷變換的表情中看出他正在思考。

  田風(fēng)卻在不斷的想著之前發(fā)生的一切。

  這一切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太真實(shí)了。

  這種真實(shí)的感覺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所有的一切不合理。

  或者是因?yàn)樾睦镎J(rèn)定曾經(jīng)的自己已經(jīng)死了,這是一種強(qiáng)烈的求生欲所導(dǎo)致的呢?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看到的有關(guān)精神分裂的影片。

  比如一個人和他臆想的一家人生活了很多年;

  比如一個人分裂成各種不同的人格去做同一件事;

  比如……自己因?yàn)槿龂螒蚨兂删癫。?p>  那么,應(yīng)該如何打破這種精神病狀態(tài)呢?

  他抬起頭,看著站在對面的袁紹,目光緩緩掃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懸案上。

  突然加速沖過來的田豐讓袁紹下意識地連退三步,他身后的許攸和逄紀(jì)也站了起來。

  田風(fēng)沖刺抬腳一氣呵成,懸案飛了出去。

  那碗茶湯失去了懸案的支撐,翻倒在席間,茶漬在地面浸染了一大片。

  腳有些痛,那懸案的材質(zhì)很不錯,好在腳頭的方靴質(zhì)量更好。

  他低下頭思索著,難道說暴力無法打破自己的精神病狀態(tài)嗎?

  許攸、逄紀(jì)二人的腳步聲驚醒了田風(fēng)。

  他抬起頭看到袁紹的表情從愕然轉(zhuǎn)向驚喜。

  問題。

  到底出現(xiàn)在哪里?

  “你瘋了嗎?”赤霄發(fā)出怒吼,她開始后悔教會田風(fēng)屏蔽她的探查了。

  一個瘋子的分裂人格會問本人“瘋了嗎?”這樣的問題?

  田風(fēng)似乎有些不甘心,他寧愿自己瘋了。

  他要做最后一次掙扎,如果暴力不行,那么邏輯呢?

  “赤霄,”他抬起頭,迷茫的眼神漸漸清明,“如果,這里有三十枚銅錢,我和你一次只能拿一或兩枚?!?p>  “我先拿,你后拿,誰先拿到最后一枚?”

  “……”赤霄發(fā)出崩潰的呻吟。“我?guī)淼钠渌?,要瘋也是第一天瘋,你這……你這……都半個月了?!?p>  “有些人的反射弧會比較長,見識少建議多讀書?!碧镲L(fēng)最后的掙扎宣告失敗。

  原來我真的不是人格分裂啊!

  他這次從心底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實(shí),盡管依然是被迫的。

  那么,現(xiàn)在必須認(rèn)真對待了。

  首先要解決的是眼前這個爛攤子,他在想怎么和面前這三個人解釋剛才的莽撞。

  “元皓大才!”袁紹笑得很開心,他上前一步拉住田豐,然后轉(zhuǎn)向許攸、逄紀(jì)。

  “以元皓的身份,確實(shí)不好非議董仲穎。”他笑著看向兩臉懵逼的同伴,眼里流露出看穿一切的得意。

  “你們看這茶湯,那便是董仲穎,而懸案則是他手中的兵馬。沒了兵馬,他與這茶湯何異?”

  田風(fēng)的笑容有些僵硬,心里卻有些唏噓,“知我者,本初兄也!”

  他的運(yùn)氣似乎不錯,田豐的剛正,面對王超時因?yàn)橹暗幕剜l(xiāng)決定,還有眼前的這一幕。

  這些誤會是那么得美好,不過一時的僥幸,不知道會在何時結(jié)束。

  他在想該如何邁出真正屬于他自己的第一步。

  逄紀(jì)配合地笑了一笑,看向田豐的目光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許攸嘴上說著“元皓果然才思敏捷,本初更是慧眼如炬?!泵碱^卻皺成了一團(tuán)。

  “子遠(yuǎn)兄,可是有不同看法?”田風(fēng)沒有抽回被握著的手,笑吟吟地主動出擊。

  “攸以為,董仲穎正是有過不奉詔的先例,如果這次再不奉詔,他就不怕引起朝廷震怒嗎?有些事可一不可二。”許攸輕撫下巴上的胡須。

  “再者,并州牧,陛下任命這個官職應(yīng)該頗有深意?!?p>  “要知道董仲穎手握西涼精騎,而并州軍如今是在并州刺史丁原麾下,這對董仲穎未必不是一個機(jī)會。”

  田風(fēng)保持著笑容上前半步,穿越者的優(yōu)勢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子遠(yuǎn)兄,可敢與豐對賭?豐賭朝廷此次詔令無功而返?!?p>  袁紹松開田豐的手,退了半步,似乎這樣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有趣!有趣!”許攸笑了起來,轉(zhuǎn)身叫田家仆從上酒。

  待一人一杯酒滿上,他和袁紹交換了一個眼神:“既然元皓有此雅興,哥哥自當(dāng)奉陪。”

  袁紹舉杯半開玩笑道:“既然是對賭,總歸要有些彩頭吧?”

  逄紀(jì)配合道:“子遠(yuǎn)在本初身邊還缺個幫手,若是元皓輸了就屈就一番如何?”

  田風(fēng)笑著挑了下眉毛,“若豐贏了呢?”

  “自當(dāng)與攸同列。”許攸一飲而盡。

  袁紹哈哈大笑把酒暢飲。

  田風(fēng)笑著,卻沒有把酒喝了。

  他們?nèi)艘怀缓?,自己不論勝敗都要入袁紹縠中。

  那屏風(fēng)后面可還有一個客卿。

  “幾位哥哥見笑,豐以為,彩頭……”

  田風(fēng)挺直腰身:“尚且不夠!”

  袁紹似乎有些不悅,輕輕皺了一下眉頭,氣氛瞬間就不再似剛才一般熱烈如火。

  許攸依舊笑著:“元皓不妨直說?!?p>  “奉勸你最好不要玩火,”赤霄的聲音再次響起,“許攸可是當(dāng)初慫恿冀州刺史王芬謀反未果,刺殺刺史的人”。

  赤霄的話非但沒有讓田風(fēng)收斂,他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看著就好。”田風(fēng)在心中阻止赤霄插嘴,凝神直視許攸。

  他舉杯沉吟,停頓了一下,“若豐輸了,今后永不出仕!”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

  逄紀(jì)一步上前勸解道:“酒后對賭,何必如此?”

  許攸笑容漸漸散去,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霸┑囊馑?,那攸若是輸了?”

  這對田風(fēng)而言是一個機(jī)會,哪怕有些失禮,他也要搏一搏。

  這個時候他所想的不光是應(yīng)付客卿王超,他還要盡快獲得袁紹的信任,才能有機(jī)會跟他進(jìn)宮。

  低聲下氣地求,他做不出來,袁紹三人也未必看得上。

  那反其道而行呢?

  “恕小弟冒昧,若是豐僥幸得勝,日后……”他在“日后”二字上加重了音量。

  “哥哥身居高位還須提攜弟弟,不求和哥哥平級,低一級總是可以勝任的?!?p>  許攸沒有應(yīng),也沒有拒絕。

  他和逄紀(jì)對視了一眼才向田豐開口問道:“攸現(xiàn)在也是一介白身,元皓又如何覺得我他日能身居高位?”

  “冀州刺史王芬當(dāng)年是怎么死的?”田風(fēng)賭的其實(shí)就是這一刻,之前本想用激將法自抬身價,沒想到赤霄給了一個更好的階梯。

  “噢,那王芬是怎么死的?”許攸笑著,一副極感興趣的模樣。

  

漠雨隨風(fēng)

下章收張遼。按作者看的三國文慣例,主角前十章是要收一位名將的。   但是本書選的參考依據(jù)是《三國志》、《后漢書》和《資治通鑒》,打算還原歷史上曹操死前的三國局面。   所以魏蜀的四方將軍夏侯淳、樂進(jìn)、于禁、朱靈、關(guān)羽、張飛、馬超、黃忠都是不能動的。   最初想選趙云,但是看完《云別傳》后還是放棄了,最后選了張遼。   在下面貼上張遼的生平,來源百度百科和《張遼傳》:   張遼(169年~222年),字文遠(yuǎn),雁門馬邑(今山西省朔州市)人。漢末三國時期曹魏名將,富商聶壹的后人。   公元前133年,聶壹配合漢武帝發(fā)動馬邑之謀,企圖殲滅匈奴大單于失敗,被迫改姓張。   張遼年輕時在家鄉(xiāng)雁門抵御游牧民族的侵?jǐn)_而出名,被并州刺史丁原看中收為部將。   中平五年(公元188年),張遼19歲被丁原舉薦加入大將軍何進(jìn)的麾下。   何進(jìn)死后被董卓收編,董卓死后被呂布收編。   特意查了一下,張遼降曹并不是在下邳,而是呂布死后率眾相應(yīng)曹操的收編。   張遼最出名的戰(zhàn)役是合肥之戰(zhàn),七千破十萬。   黃初元年(220年),張遼進(jìn)封晉陽侯。染病之后,依舊令孫權(quán)非常忌憚。   黃初三年(222年),張遼抱病擊破吳將呂范。同年,病逝于江都,謚曰剛侯。張遼為歷代所推崇,成為古今六十四名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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