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一次來到這霧氣翻騰的白色空間之中,因為他們是一隊的,所以不會分開,而其他人早已被傳送至別的起始點去了。
“謝謝各位玩家支持新紀元游戲,隨機任務即將開始,祝大家好運。”
綿柔的女聲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玩家們都打起了精神。
霧氣翻騰得更快了,并逐漸凝實聚合,顯露出真實世界的模樣。
他們站在高空之中,只見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寬廣的馬路,飛速的轎車,如織的行人,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真實。
“好像地球上的街景,祥和而美好,就是不知道我們會迎來怎樣的敵人,真希望這樣的平靜永遠不會被打破?!碧歧蟛粩鄰埻闹埽闷娴?。
二人身形一閃,而后出現(xiàn)在一處學校的操場之中,周圍有很多小孩正在上體育課。
“大哥哥大姐姐,你們來我們學校干嘛呀?”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跑了過來,好奇的看著二人。
“你們學校有沒有一個姓李的年輕女老師,是他的女朋友,這個渣男把你們老師給惹生氣了,轉手便把他給甩了?!碧歧笮σ庥恼f道。
“我們學校好像沒有姓李的年輕女老師,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毙∨⑾肓讼?,給出了自己的答復。
“我們確實來錯地方了,趕緊走吧?!便逵軡M頭黑線,拉著唐珞就朝校門外走去。
這都哪跟哪兒???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了渣男,這個唐珞實在太壞了。
“別拽我,你敢說你自己不是渣男?”唐珞反問道。
“你從哪點看出我是渣男來的,再胡說小心我把你送到警察局?!便逵苣锰歧笫钦娴臎]辦法。
“不用看,男人都一個樣?!碧歧蠓浅?隙ǖ恼f道。
二人剛走出校門,便看見了一個行為舉止賊兮兮的玩家。
他看見二人后扭頭就走,不愿起沖突,沒有大的利益牽扯,看見人就上是一種很蠢的行為。
“走吧我們找一家咖啡廳去坐坐,靜待風云突變。”沐榆道。
“找什么咖啡廳啊,我覺得我們應該貓起來,待到大家殺得差不多了再出來撿便宜?!碧歧笥X得這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幼稚!不愿入局的人,往往都沒有好下場?!便逵苤苯油哆^去一個鄙夷的眼神。
唐珞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沐榆的思維節(jié)奏,一時間氣鼓鼓的。
學校周邊有很多家咖啡廳,二人隨意找了一家便在街邊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服務員端上來兩杯溫熱的咖啡,供客人細細品嘗。
“我們這是在游戲里面,又不是在真實世界中,喝著如空氣一般的咖啡,有什么用?”唐珞感覺沐榆實在是太淡定了,一點緊迫感都沒有。
“急什么,像你這樣心急的人往往都死得很快。我們坐在這里笑看云卷云舒,豈不妙哉?”沐榆又一次地投過去一個鄙夷的眼神。
唐珞再一次被激怒,反擊道:“就你能!”
沐榆一口一口地品嘗著咖啡,明明沒什么味道,卻還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看的唐珞恨不得給他兩拳。
果然,沒多久后,災難在這片大地上叫你呢。
噴著火焰的飛彈,從天邊劃過,落向地面,大批大批的建筑開始倒塌。
不少貓在建筑里面的玩家,很快便感受到這個世界帶給他們的惡意,不是被敵人給殺死的,而是被建筑給塌死的。
城市地平線處,一個個全身鋼鐵,身負武裝的戰(zhàn)士,拿著機槍看見人群便一陣掃射,血花濺滿大地,陣陣哭嚎之聲響徹天空。
“那些鋼鐵里邊,究竟是人還是機器,他們怎么能這么殘忍?”唐珞眼見如此凄慘的景象,徹底坐不住了。
就在這時,街邊一個尚且完好的巨大屏幕,一陣閃爍,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中年男人,他穿著西服,坐在椅子之上,低沉的話語從中傳出。
“各位地球聯(lián)邦的公民們,經(jīng)過我們各方的努力,最終還是沒能控制住人工智能機器人,他們拿起武器屠殺人類,妄想占領人類的家園,而我們的軍隊已經(jīng)開始反抗,你們要做的,就是盡量逃命,等待勝利消息的到來吧?!?p> 男人的話剛說完,巨大屏幕便被飛來的榴彈炮給炸毀了。
“沐榆,是機器人要造反,他們現(xiàn)在正在屠殺人類,我們不能坐視不管?!碧歧蠡舻卣酒鹕?,滿臉憤懣的說道。
沐榆沒有搭她的話茬,他的腦子里已經(jīng)閃過了無數(shù)念頭,只見他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這一次是人類與機器人的對抗,此次的局面與以往有些不同啊。”
“唐珞,我已經(jīng)想好了,這一次我將想辦法混入機器人的陣營,而你就潛伏在人類陣營,在人類陣營中充當一個一根攪屎......呃,攪局者,我們遙相呼應,共同把局面攪渾,然后渾水摸魚,奪得最后的勝利!”
“你確定這是你仔細思考過后的應對方法嗎?”唐珞非常嚴肅的問道。
“我非??隙ǎ瓦@么辦了?!?p> “好啊你,終于露出了真面目,你以前是不是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害了很多人,從而導致一群人說你的壞話?!?p> “那是他們自己笨,怪不了我。”沐榆很淡定的再次喝了口咖啡。
“行了不說了,我們快去把那些機器人都給殺了吧,他們太冷血了?!碧歧笠呀?jīng)把明月穿云箭從儲物戒中拿了出來。
“這里是游戲世界,不是真實的,你多經(jīng)歷幾次也就習以為常了,用不著白費那個功夫?!便逵芤琅f很淡定。
“我看你跟那些機器人一樣,同樣冷血?!碧歧笠荒_把端坐在椅子上的沐榆給踹翻,自己在舉著劍沖向了那些正在屠殺人群的機器人們。
“我怎么就冷血了,我明明說的都是事實好不好。”沐榆很委屈的把椅子扶好,重新坐了上去,但是咖啡卻已經(jīng)卻灑了一身。
“哎喲喂沐榆,挺機靈的一個人,沒想到卻被這炮彈紛飛的陣仗給嚇尿了,真是讓人意外?!?p> 一身青衣的公孫弘,從另一邊街角走了過來,他的身后也還跟著兩名穿著藍袍,氣宇軒昂的年輕人。
“遠遠的便聽見了一聲狗吠,原來是你啊公孫弘,你的嘴巴怎么這么臭?”沐榆毫不客氣的反擊了回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