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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女偵探

第四十一章:隨你如何

富豪女偵探 遙窗望雪 2079 2021-01-25 17:27:20

  徐天成更加狐疑了:“我——我為什么要瞞你?”但是他突然想起了那些錢,可是那些錢他也沒想瞞著愛人啊,正準(zhǔn)備她回來時和她說,可愛人卻莫名其妙的發(fā)起火來。徐天成想到這趕緊去換拖鞋??墒撬蝗淮糇×?,自己什么時候把鞋穿上了?他趕緊又找手提包,一看手提包正在手里提著,他又是一驚,他打開手提包,馬上冒出了一頭冷汗,包內(nèi)只有五萬元錢。他發(fā)瘋的在包里翻騰,沒有找到另外的五萬元錢,但卻找到了一張存折,這個存折哪里來的,什么時候放進去的,他不知道,只好順手拿了出來,就勢打開,這一看更讓他大吃一驚。存折上用自己的名字存了五萬元錢。

  他大腦發(fā)木,渾身發(fā)抖,慌慌張張的又把存折放了回去,剛要伸手去拉好皮包拉鏈,坐在沙發(fā)上的慕嫻婉“騰”的起身過來,一把搶過徐天成手中的提包走近臥室,徐天成也緊隨其后。

  慕嫻婉把手提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她首先看見五萬元整捆的人民幣,然后又看見一個存折,她把存折抓在手上翻開一看,當(dāng)時就連哭帶叫,把存折摔在地上,把那五萬元錢也摔在了地上,用雙手拼命的捶打徐天成?!澳氵€說沒有騙我,沒有騙我,竟私自存了這么多錢,你說,是給那個女人存的,說話啊,你個沒有良心的家伙,我對你那么好,你竟然這樣對我。嗚嗚嗚——”慕嫻婉放聲痛哭起來。

  對于慕嫻婉的嚎啕大哭,徐天成是左右為難。

  “嫻婉,你聽我說?!?p>  “我不聽,嗚嗚嗚——”

  “等我把事情說完,隨便你怎么辦?!?p>  “我不聽,我不聽你編故事——嗚嗚嗚——”

  徐天成沒有理會慕嫻婉聽還是不聽,自顧講述了陶偉澤給他錢的經(jīng)過,講了他上午考慮還貸、資助父母以及準(zhǔn)備要個孩子的計劃,講述了思想斗爭的經(jīng)過,還有最后決定留下這筆錢,在家等待慕嫻婉回來,商量怎樣處理這筆錢等等一些列事情全部講給了慕嫻婉。就是為什么包里只剩五萬元錢、而另外五萬元錢卻變成了存折,他解釋不了。他說完那些事情之后,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我真的想騙你,我就絕對不會讓你看到這些錢。”

  慕嫻婉聽了徐天成的解釋,還是不依不饒,硬是說這事兒是被自己撞見了,否則他不會告訴自己這些事情,如果不想瞞她,為什么不把存錢的經(jīng)過講給她。

  “這個……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徐天成歇斯底里的大叫一聲。

  這一聲喊叫,把慕嫻婉嚇醒了。

  慕嫻婉剛才被徐天成的行為氣昏了頭腦,現(xiàn)在又被徐天成的一聲喊叫嚇得不輕。這種事本來就不能吵吵嚷嚷,這樣鬧下去非要出事不可。她止住哭聲翻來覆去的想:徐天成從來沒有和他分過心,在雙方父母的問題上一直擺得開,他也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事情發(fā)過這么大的火。難道他真的沒有騙我?自己把錢存在銀行自己卻不知道?慕嫻婉又想起了前天晚上徐天成和他說的在單位忘記鎖好保險柜門的事,就突然眼睛一黑趴在了床上。

  徐天成仍愣愣地站在那里,腦中一片空白。

  過了一會兒,慕嫻婉覺得頭不再發(fā)暈了,她慢慢直起身來坐在床邊,眼睛木然的望著徐天成,心里打著冷戰(zhàn),哆哆嗦嗦、聲音很低地說:“徐天成,你真的不知道怎么離開家把錢存到了銀行?也沒有聽到我打電話?你把手機拿給我看看?!?p>  徐天成說:“手機不是讓你倒在了床上嗎?”

  慕嫻婉從床上拿起徐天成的手機,馬上翻看,她看清了上面的未接電話,未接電話就顯示著自己家里的電話號碼。她明白了,徐天成確實沒有聽見手機響。如果他聽見就會馬上看看是誰打的,如果他不想接家里的電話,他一定怕我發(fā)現(xiàn)他包里的東西,但是他完全可以把那些東XZ起來之后再回來,這就證明他在進門之前處在一種“沒有知覺”的狀態(tài),就像他在銀行忘記鎖門而自己卻全然不知一樣。

  “徐天成,管修齊說得對,你病了,而且病得很重?!?p>  徐天成一聽慕嫻婉像管修齊那樣詛咒他,馬上憤怒起來:“你才病得很重呢?!?p>  “不,我說的是真的,你還記得你在銀行忘了鎖上保險柜門的事嗎?”

  徐天成一聽銀行保險柜門的事,火氣消了,心也沉了下去。自己真的病了?他不敢相信。

  “我們還是先到北山燒燒香、看看再說吧。”

  時間已到下午四點。

  孔宇寰和蕭夏告別老李頭離開小廟,走在出山的路上。

  孔宇寰此時的心境和上山的時候又不同了。這將近一天的時間,他可以說經(jīng)歷了以前幾天或者說幾十天沒有的經(jīng)歷。以往他出去旅游,可以邊走邊寫出精彩的游記,但是今天不同,他的腦中被灌進了大量的信息,不是信息的數(shù)量過大,而是那些信息可以膨脹,尤其是那個在門口一閃就不見了的黑影,讓他浮想聯(lián)翩,讓他心潮澎湃,那個影子好像具有裂變效果,在他的心里分化、碰撞,然后形成碎片,充斥整個大腦。

  再次看見山坡上的墳?zāi)?,已?jīng)不是靜靜的景象,仿佛那些沉睡的幽靈紛紛走出墳?zāi)梗龔堁牢枳Φ膶⒆约喊鼑?p>  一個疲憊無力的聲音把孔宇寰從漫無邊際的想象之中拉了回來。那是蕭夏的聲音。

  “宇寰,有了今天的見聞,你的靈感總該出現(xiàn)了吧?!?p>  孔宇寰略一思索道:“不是出現(xiàn)了,好像是雪崩了?!?p>  “真的那么神奇?”蕭夏覺得孔宇寰說的太玄乎。

  “是的,就像感受身邊的墳?zāi)挂粯?,這一來一去就是兩種境界、兩重天下,說它靜,但是靜在動中,說它動,又動如無形?!?p>  “行了,我可搞不懂你的動和靜。”

  孔宇寰又思索一會兒,突然問蕭夏:“蕭夏,老李頭的中醫(yī)醫(yī)術(shù)是和戴建木學(xué)的吧?”

  “嗯,肯定是,他不是說了嗎,他和戴家父子的關(guān)系特別好?!?p>  “為什么沒有看見那個泉眼和洪丹琴的墳?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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